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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成功了,可这种成功,也只不过是把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p>
  于是,他对姜也南说:“我很喜欢第一个结局。”</p>
  “那就用第一个。”</p>
  若是徐州知道,姜也南在牧颜这边提前交稿了,他大概是要气愤了。</p>
  想想他以前隔山差五去找姜也南,就差没跪在地上求这位祖宗快点交稿,对方都是懒懒散散的一句话,“卡文了,没灵感,不想写。”</p>
  姜也南把稿子交给了牧颜之后,回到住处睡了整整一天。睡醒过来,整个人都是懵的。手机里多了好几个未接来电和信息,他磨磨蹭蹭一个个看过来。</p>
  孟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上课,徐州听说他的新书要出版恭喜他,璨璨拍了一个和机器人的合照,还有牧颜问他晚饭要不要一起吃。</p>
  姜也南点开牧颜的号码,拨了过去,等了几秒,电话便接通了。</p>
  姜也南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些哑,他说:“牧颜,晚餐还能一起吃吗?”</p>
  牧颜语气轻快,“当然可以,你还在休息吧,我待会来接你。”</p>
  牧颜出门的时候,问璨璨要不要一起去和姜叔叔吃饭。非常难得,璨璨拒绝了。</p>
  他抱着机器人的大腿,乐呵呵道:“爸爸,我要陪着机器人,不能让他孤单。”</p>
  牧颜抿了抿嘴,他揉了揉璨璨的小脑袋,叹气道:“桌上有吃的,你要是饿了就吃点。”他侧头看向那个机器人,一言难尽欲言又止。</p>
  今晚应该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的两人约会了,牧颜开车去姜也南家,姜也南已经穿戴整齐。他换上了上次开家会买的西服,头发剪短了,露出额头,眼眶更显深邃。牧颜看着他这身装扮,有些惊讶,“我们今晚去哪里吃?”</p>
  “我预约了一家餐厅,吃法国菜。”</p>
  牧颜扯了扯身上的羽绒服,“我穿这样,不合适吧。”</p>
  姜也南牵住他的手,“没关系,难得璨璨没有跟来,只有你和我。”</p>
  牧颜神情一变,指着姜也南恍然道:“你送他机器人不会就是这个目的吧?”</p>
  “什么目的?”姜也南带着笑,伸手理了理牧颜的头发。</p>
  “把璨璨支开?”</p>
  “牧颜你多想了。”姜也南拉开门,走带外面,楼道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像是一面镀了光的面具。</p>
  餐厅是预约制,三角舞台上,演出人员演奏着音乐。牧颜走近餐厅就把外套脱了,他里面穿了一件灰色的毛衣。服务员过来替他把衣服去挂好,而后带着他们入座。</p>
  这样的餐厅,牧颜以前在法国的时候会常常去,演出结束和团里的朋友一起聚餐。不过自生了璨璨后,他的生活就完全围着璨璨转,自己的娱乐活动几乎是没有的。</p>
  他和姜也南相视而坐,菜一道道上来,牧颜切着牛排,轻声问他:“你究竟想给我什么?”</p>
  姜也南卖关子,“吃好饭和你说。”</p>
  牧颜皱皱眉,他说:“你可不要再寄一个机器人过来了,我家放不下。”</p>
  “那是给璨璨的,你的不会是这个。”</p>
  牧颜有些心不在焉,快速地吃完了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他就忍不住催促道:“吃完了吗?”</p>
  姜也南觉得他这样很有趣,想要逗逗他,故意慢条斯理地咬着牛肉。牧颜等得不耐烦,他站了起来,“我去一下卫生间。”</p>
  “我吃完了,陪你一起去吧。”姜也南也站了起来。</p>
  他们从餐厅出去,这边很热闹,整个商圈都在这边,后面还有一大片住宅区,房子是新的楼盘,都是精装房。</p>
  走在灯光璀璨的街道上,姜也南指着一个新建的小区,他问:“要不要进去看看?”</p>
  牧颜一脸纳闷,“看什么?”</p>
  “看房子。”</p>
  “看房子做什么?”牧颜摸不着头脑,他皱起眉看着姜也南。</p>
  姜也南却拉住他的手,牵着他往里走,他说:“你租的房子太小了,我送给璨璨的机器人都放不进他房间,换一个大房子吧。”</p>
  “你的意思是,要为了个机器人换房子?”牧颜挣开他的手,又被姜也南攥住。</p>
  这时售房销售走了过来,姜也南直接说道:“我想看一下那个复式样板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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