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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天麓跪在玉笺前方,一边看着齐云山如野兽一般操干玉笺,一边主动操着玉笺的嘴,龟头顶到玉笺的喉头,享受如同穴心一般的收缩。玉笺上下几乎被同样的频率操干着,整个人什么都无法思考,直到极致的顶峰。齐云山却像不知餍足的野兽,持续操弄着玉笺,让他贯穿全身的高潮无法止歇。也不知过了多久,齐云山最后狠狠一插,插到玉笺最深处,抖动着鸡巴酣畅地射了出来。玉笺被射得浑身颤抖,这时严天麓抽出塞满玉笺口腔的阳具,让齐云山过来。齐云山抽出还在射精的鸡巴,将残余的精液全都射进玉笺嘴里。严天麓则就着玉笺已经被干得白糊糊满是齐云山精液润滑的穴口猛地操了进去,将里面的精液挤出来大半,在齐云山在玉笺脸上擦干净自己肉棒上精液的时候,对准穴心一边操干一边舒畅地射精。</p>
  玉笺自觉吞下齐云山的精液,被漫长的情事累得精疲力竭,闭着眼感觉齐云山还在用龟头一下一下蹭着自己的脸。严天麓这次没有在穴里停留多久,就起身也把肉棒凑到玉笺脸上,让玉笺左一下右一下的把两根操干过自己的肉棒都舔干净。玉笺嘴里都是两个男人精液的味道,身上到处是被这两个男人尽情蹂躏享用过的痕迹,穴里灌满了两个男人的精液。玉笺充满爱怜地亲吻两个龟头,不想去思考任何之后会发生的事情。</p>
  三个人享受了片刻静谧的余韵,齐云山再一次回到之前的位置俯身挺入玉笺饱受蹂躏的嫩穴,这一次他没有先前地粗暴和焦急,充满餍足地轻柔地干着玉笺,玉笺有点撒娇地喊累,但还是主动迎合大鸡巴的操干。严天麓吻了玉笺一阵,便将玉笺完全让给齐云山享用,起身到一旁欣赏。</p>
  玉笺累极倦极,被齐云山温柔地干着,竟然睡了过去,没多久玉笺就又被下身异样的感受弄醒了过来。醒时,玉笺发现自己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小穴塞得满满的,却又和之前的感觉不大一样。严天麓见他醒了,便温柔地亲了亲他,让齐云山动作轻些继续。等到穴里的物事开始抽动,玉笺才发现,先前已经被干得无比松软的嫩穴,居然同时容纳了两根阳具。玉笺吓得几乎无法呼吸,两个男人只好轮流亲吻抚慰他。终于两个男人都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动,一进一出,待到玉笺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动作才再次变得激烈起来。玉笺迷迷糊糊地搂着不知道哪个男人的肩,有些麻木地想到齐云奕现在在做什么呢,他知道自己正在被他的弟弟和弟夫同时操进穴里,浑身上下都是别人的精液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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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阳那日过后,玉笺不知是不是夜半醉酒在室外着了风寒,大病一场。齐云奕细心照料下,玉笺身体没两日渐渐恢复,但总是心情郁郁,眉头紧锁。延请大夫来看,也只说是心事郁结,身体已无大碍,调养便可。齐云奕虽然担心,但玉笺近来总像有些躲着他似的,每次肌肤相触总是不自知的瑟缩。齐云奕也不提起,回想起这场病发端是在重阳夜宴之后。因那一日众兄弟均饮得烂醉,竟都回想不起发生了何事。只记得次日在自己房中醒来,似是已经沐浴更衣才好好睡去的,玉笺躺在身旁缩成一团,脸颊绯红,一摸竟是高热。玉笺昏昏沉沉了几天,醒来便对他有些不寻常。</p>
  齐云奕百思不得其解,寻来最是沉稳的三弟商量。齐云涵思量半晌,有些尴尬地问道:“大哥重阳次日醒来,可觉身上有什么不妥?”齐云奕细细回想,当日醒来竟是浑身舒泰,仿佛头夜曾酣畅释放过。当下明白过来,多半是自己头夜兴起,趁着酒醉又缠着玉笺做了什么羞耻放荡之事。玉笺面皮极薄,见自己全无记忆他又是因此着凉生病,更没脸说出原因。想来玉笺一定是还在生气才躲着自己。这才安下心来,心想过不多久玉笺也该消气了,又不禁有些好奇自己当夜到底使出怎样招数才将玉笺折腾成这样。因玉笺生性腼腆,外人见是高傲冷面,他却知自家爱人只是单纯害羞,两人虽定情许久,自己却空有浑身解数不敢全盘施展。只怕玉笺接受不了又闹脾气,平日里只先用些调情话慢慢逗弄着他,引他无防备渐渐降低底线,但终想着有朝一日要慢慢将玉笺调教出来。想到此处,齐云奕有些心热,心想等玉笺消气了定要逼问他说出重阳夜发生了什么,双双重温鸳梦。</p>
  玉笺本不知如何面对齐云奕,却正好夜深风凉,着了风寒。高烧了两日齐云奕衣不解带地照料他,又柔情蜜意地关怀爱抚,待他从病中清醒过来,却已经好像回到了平日的生活。只是那夜发生的事情好像一场恐怖的绮梦,虽不甚清晰却无法抹去。他那夜被两人胡搞到昏死过去,又本就喝了许多酒,依稀记得后来又发生了些事情却迷迷糊糊想不起来,想来只觉三人都疯了。</p>
  玉笺本是心事重重,也没注意到齐云奕先是担心自己的隔阂,有一日忽而又释怀起来,总是和他打趣调笑,逗他开心。他见齐五和严天麓并其他家人也毫无异常,想那淫蛊若非是一次生效,便是潜伏了起来。但既然家中有两位精通蛊术的,想来已无大碍。有心私下提醒齐云乔和苏汶是否惹了什么仇家,见两人都懵懵懂懂,也就作罢。若非重阳夜种种机缘巧合,大约即便蛊虫发作,也会被及时发觉吧。这般想着,玉笺也就渐渐强迫自己放宽心,只当真的做了场噩梦也就算了。</p>
  玉笺与齐云奕这般蜜里调油了几天,齐云奕却收到西北某地友人传书,说是遇到一桩不大不小的麻烦,需要齐云奕前去相助。齐云奕本是知交天下云游四海的人,在家里待不住,又听闻友人的事情与一桩前朝武林秘案有关,当下心痒难耐便要出发。但担心玉笺身体并未完全康复,便叮嘱玉笺不要跟去,在家好好休养。玉笺正是心结未消尽的时候,虽是依依不舍,也有些暗自松了口气,便应承下来让齐云奕不用担心,等自己身体康复了再去与齐云奕会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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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云奕临走时特意叮嘱家中兄弟要照顾好“大嫂”,尤其是二弟齐云巽。齐云奕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懒得关心家中庶务。家主重任便落到了次长的齐云巽身上。齐云巽性格与兄长不同,严肃认真,不怒自威,倒更像位长兄,经营产业,开拓家业,照顾幼弟,将齐家上下管理的妥妥帖帖,在江南一带也是颇有威望。弟弟们都很是敬重,甚至有些敬畏这位二哥。有他坐镇家中,齐云奕自是极为放心。</p>
  齐云巽虽然身为一家之主,又文韬武略无所不通,却至今仍是独身,大约是因为忙于事业无心成家,又生来一副威严相,让人敬之怕之却难爱之。虽然答应了兄长要照顾好玉笺,但毕竟无法时时在玉笺身旁照看。好在齐家人口众多,又关系甚好,几个弟弟、“弟媳”便时常去看望玉笺,陪他谈天说笑,或是下棋练武,倒也不让玉笺寂寞。就连住在严天麓处的齐云乔,因两家住得近,也常常过来陪伴玉笺。玉笺又试探了几次,见的确是未见端倪,便渐渐真的放宽心来,开始思量着收拾行装,准备去西北寻齐云奕。虽然知道齐云奕艺高胆大,此去游玩多过冒险,两人又时时以信鸽传讯,但玉笺留在家里总有些忐忑,索性去西北吹吹风沙,或许倒畅快许多。</p>
  这一日秋风大起,玉笺因定了次日出发,心情也越发明朗起来。兄弟几个又张罗着要给玉笺践行。玉笺推脱不过,只得留了个心眼,推说自己身体刚恢复还喝不得酒。云乔这几个活泼的还要再劝,齐云巽一发话,也不敢再劝,权当借此机会喝个开心不醉不休。</p>
  这一喝便喝到了月至中天,年纪小的几个还想趁醉玩闹,也被齐云巽喝斥着收敛了。玉笺这晚只少少碰了两杯,回到房中只是微醺,隔窗仰望月华在夜幕晕开如波光一般,想着齐云奕在西北看到的月亮不知是怎样的情景,心中涌上一阵又酸又甜的思念之情,便开着窗睡下,但愿千里共婵娟,明月今夜能照情人入梦来。</p>
  许是月老知相思,玉笺竟真的梦见了齐云奕,还是一般不正经的性子。玉笺本想在月光下与他细细说些情话,不想三五句过,齐云奕便搂着他动手动脚。玉笺想着两人许久没有亲热,也就红着脸半推半就,任齐云奕将自己压倒胡来。久旷的身子稍稍被爱抚几下便敏感地发热起来,玉笺又是害羞又是甜蜜,闭上眼睛不敢看齐云奕调笑的眼神,却因此更加敏感地感到齐云奕是怎样脱下自己的衣衫,又是怎样从上亲吻至下,细细地为自己开拓有些生疏的后穴。齐云奕大概也是玩心起了,一边爱抚舔弄玉笺的胸前,一手又反复进出扩张嫩穴,几次触到那敏感的部位激得玉笺浑身一阵酥麻却就是不进来。玉笺咬唇心想,必定又是这冤家要自己开口相求了。往日里玉笺总要扭捏一阵才肯让齐云奕如愿,可今次,玉笺脑中忽地闪过什么画面,那是自己曾经坐在陌生的身体上发出更加淫荡的浪叫的情景。全身忽然一僵,玉笺赶紧把那画面驱散出脑海。但齐云奕已经发现不对,凑上来亲吻安抚着玉笺。唇齿相依,玉笺不禁鼻音嗯了一声,柔若无骨地缠上了齐云奕的腰。心有灵犀地,齐云奕也将蓄势待发的阳物抵进玉笺早就等不及了的嫩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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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久旱逢甘霖,玉笺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这一下被齐云奕填满,不由得搂紧了齐云奕,声声喊着齐云奕的名字,腿也缠紧了催促着情人快动作。忽然听得一声嗤笑,醇厚却有些异样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我道是大嫂食髓知味了,却不想是睡迷糊了,把我当做齐大郎。”</p>
  玉笺浑身像凉水浇透一般顿时一僵,使劲睁眼一看,月光照的屋内明晃晃的,却不是严天麓是谁。</p>
  严天麓不紧不慢,一边拿捏住了玉笺的穴位使他不得动弹,一边笑道:“大嫂可看清楚了,在下可是专程来为大嫂疗饥的。”说着,下身便在玉笺又紧又热的嫩穴中抽动起来。</p>
  玉笺又惊又怒,待要斥责这淫贼从自己身上下去,又因此前半梦半醒间一番亲热,浑身俱是做好了承接雨露的准备,严天麓那孽根一动,登时一阵酥麻从承接之处席卷而上,竟是快慰异常。眼看又让此人得手,玉笺涨红了脸,一边喘一边质问:“你……怎会在这里!”</p>
  严天麓笑嘻嘻地低头亲了口玉笺,道:“大嫂好狠心,重阳那夜才狠狠用过我胯下这杆长枪,如今倒想翻脸不认不成?”</p>
  玉笺咬紧牙根,怒道:“你、你无耻!……上次分明是你中了蛊才强迫于我……”忽地接不下去,却是穴中那诺大阳物骤然加速,龟头每每撞开紧闭的媚肉深处,用力操在最敏感那一处上。玉笺今日明明未醉,却不知道为何身体还是不听使唤,自有意识地被操干得直攀云霄。</p>
  严天麓一阵急攻,也是畅快非常,看见玉笺前头的玉茎被自己操干得颤巍巍直挺挺,微吐淫露,当下握了上去,掌中细细爱抚调弄,又是惹得玉笺一声压抑不住漏出来的浪叫。玉笺只顾压住声音,再也说不上话,偏偏又敏感地感到穴中硕大阳物滚烫贲张,脉络分明,一下下奋力开拓,比起上次残留的记忆更加鲜明,前头又被大掌把玩捻弄,前后夹击之下,竟是不多时就闷哼一声,释放出来。</p>
  严天麓这才将手中淫液涂抹在玉笺腹上,也不再压制玉笺,跪坐床尾,两手托着玉笺大腿,竟是放缓了速度,次次抽出到穴口,又干至尽根。这番又与刚才那番急攻不同滋味,玉笺又是才发泄过,身体异常敏感,这下经受不住,连忙捂住自己嘴,挡住声声娇吟,下身却完全失守任人享用。</p>
  严天麓自重阳以来一直对玉笺念念不忘,方才好比囫囵吞了个人参果,虽然美味却没余暇回味,此时却一边欣赏着月光映照下玉笺肌肤如玉似雪,又被自己操干得透出红晕的媚态,一边品味玉笺极品浪穴内中风光。看身下美人眉头紧锁,用力捂住自己不自主发出的阵阵浪叫,嫩穴却紧紧包裹吸吮着带来甘美快感的肉棒,随着肉棒进退收缩舒张,淫水也早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被拍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深夜里伴着玉笺的哼喘,竟是分外响亮。严天麓且品且赏,只觉此情此景,正是天上人间,不枉自己这番夜探幽兰。</p>
  见玉笺明明已经丢盔卸甲,却强自遮掩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严天麓不由得又兴起了调戏的兴致,便俯身又压了上去,胯下肉棒也因此进得更深。强拉开玉笺捂脸的手,严天麓轻吻着不住躲闪的玉笺,一边道:“大嫂,我这几日回想起上次我们三人恩爱。五爷是醉糊涂了,我却是清醒的,想来哪有这样的蛊物同时下在我两人身上。”见玉笺躲闪不及便闭眼咬住下唇不语,便上去唇齿交融片刻,又继续道:“分明是大嫂身上有股子体香,动人得紧。定是大嫂意随心动,有了大哥还不够,还惦记着男人,这才这般招人。眼见大哥走了几日,大嫂必是禁受不住,我这才来献身喂饱大嫂呢。”</p>
  这番话颠倒黑白,更是无耻之极。玉笺早知道自己生来身带体香,只是不肌肤相亲几乎闻不到,又怎么会有那淫物一般的效果。只当严天麓和上次说淫蛊一般随口编瞎话来蒙骗自己。想来齐五酒醉乱性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严天麓分明是蓄意奸淫,也不知道这等好色荒淫之人,是如何蒙骗了齐家人引狼入室,还得了齐云乔。齐云奕这时远在西北关外,只恨自己没有早早下定决心追去,也不必在这里再次受辱。</p>
  严天麓见玉笺学了乖,不张口反驳,只是强自忍耐,又想到一个新招数,却是抽身将已经被干得无力的玉笺抱离床榻。玉笺大惊失色,叫道“你要做什么?”,却是被抱到窗前的罗汉椅上,上半身撑着窗台,跪坐在椅上。严天麓摆弄好玉笺姿势,沿着臀缝摸到那还未喂饱的浪穴,一挺身又干了进去。</p>
  玉笺一声惊呼,整个人被顶着一下一下向前抵着窗台。眼前便是窗外自家院落,明月光华大作,将整个院子照得纤毫毕现,想来必将两人交合淫态照得分明。他哪里经受过这等对待,只觉得自己赤裸裸暴露在月华之下,本想借月思人,此刻却被旁人在月光下肆意奸淫操弄,就如让明月及诸天神明见证了自己背着情人被人强奸,却还被快感冲击得无法反抗的情景。</p>
  玉笺怔了片刻,便极力想要逃开,但他被夹在窗台与男人之间跪坐着,双腿反夹着男人的腿,更是被男人的一根阳具钉住。越是扭动腰肢,就反而像是主动吞吐套弄着肉棒一般,因此严天麓更是享受,并不制止,只是双臂把玉笺圈住防他从侧面脱身。玉笺心中大乱濒临崩溃,只想拼命逃开,哪想到自己此刻正在主动以嫩穴服侍强奸自己的男人。即便如此,这般肉肉厮磨也是将快感传至全身,越想逃开,却越将自己送入绝境。玉笺心中羞耻、惊怒之情与浪穴被操弄的快感混杂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开,却汇成了更加强烈的快感直冲上脑门。再也忍受不住,仿佛脑中的弦突然一断,玉笺浑身一颤,已是再次释放了出来。</p>
  严天麓此时也是极乐之时,玉笺无意间的主动服侍比起方才床上强装无事自是好上十倍,穴肉吮得从龟头到阳根都滚烫舒爽,忽得玉笺浪穴猛得缠紧,一股温暖潮意席卷整个茎身,严天麓本已到了边缘,被玉笺这阵高潮夹得直等云顶,在穴心深处畅畅快快地射了出来,这股热精强劲又绵长地击打穴壁,惹得浪穴又是一阵连绵不绝地缠绵。</p>
  严天麓从背后紧紧抱着玉笺,沉浸在余韵中许久,才长叹一口气,只觉今夜不枉此行,忽地感到手背湿润,却原来玉笺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伸手抹去玉笺脸上泪痕,却越抹越多。严天麓只得退出嫩穴,将玉笺抱在怀里亲吻抚慰。</p>
  玉笺心里难过得难以自制,浑身又因方才的高潮而颤抖,想挣开严天麓的怀抱又没了气力,略一动作,就感到穴内满满的浆液向外溢出,滴落在两人紧紧相贴的皮肤上。严天麓也感到了,便用手蘸了一抹给玉笺看,道:“你看,这也不光是有我的,你前面后面都出了好多水,可不是快活极了。”</p>
  玉笺扭过脸埋在严天麓胸前,任泪水都打湿在男人身上,闷闷道:“我不要在这里,去床上。”严天麓便抱他重回到床榻之上。玉笺想到和齐云奕也是在这张床上恩爱无数,如今无论是这张床还是自己都被别人的精液灌满浸透了。齐云奕若是收到了自己的传信,定然此刻翘首以盼自己前去同游,哪里知道会是这番景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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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出行西北的计划因玉笺再一次感染风寒高烧不断而取消。齐云巽封好给兄长的信,让下人尽快送到驿站。看来玉笺身体似乎真有些虚弱?短短日子竟然病倒了两次。还是说之前并未康复完全,只是强撑着想去追赶齐云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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