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说，我是被他杀死的。」骷髅仔细回忆着当初临死的感觉，「而且，我在死前也听见了和今天一样的歌声。」</p>
阿莫尔眨了眨眼睛：“你确定？”</p>
「是的。」</p>
阿莫尔长长地吐了口气：“好吧，看来，你变成这样并不能怪我。”他瞄了眼骷髅，补充道，“当然，也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斯特林抢先一步下了手。他为什么这么做？”</p>
「他认为病死的人无法封神。」骷髅沉默了片刻，不解地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封神呢？」</p>
阿莫尔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p>
丢掉过去的包袱，骷髅的口气轻松了不少：「你刚才做了什么？」</p>
阿莫尔懒洋洋的道：“我给了斯特林神格。”</p>
「怎么给的？」</p>
“你猜？”</p>
骷髅忍下了揍人的欲望，低声下气地道：「我想你肯定会愿意教导一下我的。」</p>
阿莫尔对于骷髅的态度十分满意，他点了点头，耸起一边肩膀道：“看见没？”</p>
「鳞片？」</p>
阿莫尔小心地抚平鳞片，说：“你要不要吃一片？”</p>
「吃鳞片？」</p>
“怎么样？”</p>
「不。」骷髅果断地拒绝了这个诡异的提议，「谁会吃人身上长的鳞片？」</p>
“好吧。”阿莫尔似乎有些失望，“吃了这个，你就拥有了神职。于是，咻，你就上天了，亲爱的。”</p>
这个答案实在太过惊悚，骷髅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消化掉，好奇心却又再度起来。</p>
「你到底是什么？」</p>
“不问我是谁了吗？”阿莫尔托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道，“你实在太不关心我了，亲爱的。”</p>
「我在关心你。」骷髅平静的答道，「你是什么？」</p>
“我是这个世界的根源。”</p>
这一次，骷髅没有再轻易否定这个说法。他犹豫了许久，才猜测地道：「你是世界的起源？」</p>
“准确来说，我是世界起源的一部分。”阿莫尔坐直了，严肃地说道，“你听说过的，世界从混沌中诞生，化作山川水海，是不是？”</p>
「至少我那个时代是这样描述的。」</p>
“一部分是真的，混沌确实存在，但是，从混沌中诞生的不是世界，而是一条鱼。”</p>
骷髅怔了下，确认道：「一条鱼？」</p>
“鱼从混沌中诞生，它的背化作天空，鳍化作大地，吐出的泡泡化为空气，至于其他的，什么肠子化作哪里啦，我想你肯定没兴趣知道，最重要的，我也没兴趣说。”阿莫尔一只手不自觉地抚弄着另一边肩膀上的鳞片，“当该化的都化完，它还剩下一些鳞片，这些鳞片就化成了……我。”</p>
骷髅看着阿莫尔一本正经的脸，不可置信地道：「世界怎么会化成你？」</p>
“确实是我。”</p>
「那么你和我们脚下踩的土地都是一样的东西？」</p>
“还是有点不一样。”阿莫尔流露出回忆的神色，“一开始时我并没有意识，只有本能。之后，我苏醒了，学着帮助神祗们，那时候我只是把一些强者从主凡界‘抓’到上层神界来。再之后，我适应了模仿与学习，凡人创造的一切都是那么精彩，我学得很快，于是，现在的我可以说是那时候才诞生的。”</p>
骷髅的理智认为阿莫尔在撒谎，这个“故事”与他所知道的世界起源差得太远，而且又如此荒谬。他的直觉却在警告，这不是谎言，况且，阿莫尔也没有撒谎的理由。</p>
“我学会了有意识的平衡神祗，处理他们的纷争，比如，谁今天的工作做得多，却休息得少之类。别怀疑，神祗的生活是非常无聊的，比起矿井里的矮人奴隶开采工好不了多少。”</p>
「你这样说，就不怕他们追杀你？」</p>
阿莫尔一脸的满不在乎：“这是他们自己说的。”</p>
「……」</p>
阿莫尔眨了眨眼睛：“你确定？”</p>
「是的。」</p>
阿莫尔长长地吐了口气：“好吧，看来，你变成这样并不能怪我。”他瞄了眼骷髅，补充道，“当然，也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斯特林抢先一步下了手。他为什么这么做？”</p>
「他认为病死的人无法封神。」骷髅沉默了片刻，不解地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封神呢？」</p>
阿莫尔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p>
丢掉过去的包袱，骷髅的口气轻松了不少：「你刚才做了什么？」</p>
阿莫尔懒洋洋的道：“我给了斯特林神格。”</p>
「怎么给的？」</p>
“你猜？”</p>
骷髅忍下了揍人的欲望，低声下气地道：「我想你肯定会愿意教导一下我的。」</p>
阿莫尔对于骷髅的态度十分满意，他点了点头，耸起一边肩膀道：“看见没？”</p>
「鳞片？」</p>
阿莫尔小心地抚平鳞片，说：“你要不要吃一片？”</p>
「吃鳞片？」</p>
“怎么样？”</p>
「不。」骷髅果断地拒绝了这个诡异的提议，「谁会吃人身上长的鳞片？」</p>
“好吧。”阿莫尔似乎有些失望，“吃了这个，你就拥有了神职。于是，咻，你就上天了，亲爱的。”</p>
这个答案实在太过惊悚，骷髅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消化掉，好奇心却又再度起来。</p>
「你到底是什么？」</p>
“不问我是谁了吗？”阿莫尔托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道，“你实在太不关心我了，亲爱的。”</p>
「我在关心你。」骷髅平静的答道，「你是什么？」</p>
“我是这个世界的根源。”</p>
这一次，骷髅没有再轻易否定这个说法。他犹豫了许久，才猜测地道：「你是世界的起源？」</p>
“准确来说，我是世界起源的一部分。”阿莫尔坐直了，严肃地说道，“你听说过的，世界从混沌中诞生，化作山川水海，是不是？”</p>
「至少我那个时代是这样描述的。」</p>
“一部分是真的，混沌确实存在，但是，从混沌中诞生的不是世界，而是一条鱼。”</p>
骷髅怔了下，确认道：「一条鱼？」</p>
“鱼从混沌中诞生，它的背化作天空，鳍化作大地，吐出的泡泡化为空气，至于其他的，什么肠子化作哪里啦，我想你肯定没兴趣知道，最重要的，我也没兴趣说。”阿莫尔一只手不自觉地抚弄着另一边肩膀上的鳞片，“当该化的都化完，它还剩下一些鳞片，这些鳞片就化成了……我。”</p>
骷髅看着阿莫尔一本正经的脸，不可置信地道：「世界怎么会化成你？」</p>
“确实是我。”</p>
「那么你和我们脚下踩的土地都是一样的东西？」</p>
“还是有点不一样。”阿莫尔流露出回忆的神色，“一开始时我并没有意识，只有本能。之后，我苏醒了，学着帮助神祗们，那时候我只是把一些强者从主凡界‘抓’到上层神界来。再之后，我适应了模仿与学习，凡人创造的一切都是那么精彩，我学得很快，于是，现在的我可以说是那时候才诞生的。”</p>
骷髅的理智认为阿莫尔在撒谎，这个“故事”与他所知道的世界起源差得太远，而且又如此荒谬。他的直觉却在警告，这不是谎言，况且，阿莫尔也没有撒谎的理由。</p>
“我学会了有意识的平衡神祗，处理他们的纷争，比如，谁今天的工作做得多，却休息得少之类。别怀疑，神祗的生活是非常无聊的，比起矿井里的矮人奴隶开采工好不了多少。”</p>
「你这样说，就不怕他们追杀你？」</p>
阿莫尔一脸的满不在乎：“这是他们自己说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