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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太多了吧,谁说见到了,就他妈的一定得说点什么,对吧。
  他在少管所待了1年零57天,出来之后又是一个暑假,手机里那个人旧的联系方式还安安静静的躺着,像是死了一样,但是又在记录里鲜活的存在着。
  谢昊天试了很多次去删掉它,但是最后总是以一个“他的号码还在不在通讯录干.我屁事”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干.我屁事哦。
  邹烨,你这个人就算死了,就算没再回来了,就算他妈的直接挪了国籍,都他娘的干.我屁事啊!
  谢昊天的左手紧紧地攥起来,指尖上不厚的茧磨蹭到掌心,有些发痒,但指甲陷进肉里,有些刺痛,像是割开了皮肉一般。
  他不喜欢小提琴,那种优雅又“端腔作势”的东西都不适合他,小时候爸爸逼着他学了七年,学到他都烦透了,逃开爸爸的视线之后,家里的琴甚至都落了灰。
  而让他再次拿起这个东西的原因,是因为邹烨。
  那时候住在一起,邹烨总喜欢听一些轻音乐解压,中国古典音乐他听得不多,大多喜欢的是那种带着浓浓旧西方色彩的调子,谢昊天有几次翻着他的歌单来回看了好几遍,发现听的最多的一首,是一首很冷门的小提琴曲,音质很差,时有时无的,就像是音乐会现场的录音一样,但他就是喜欢听。
  谢昊天当时费劲了心思去找谱子,翻遍了整个网络都没有找到,他一咬牙,干脆自己记谱。
  记谱记了一个月,练了两个月,直到邹烨生日那天拉给他听的时候,邹烨许未有变化的脸上差点直接崩盘,就着家里微弱的烛火光,直接将谢昊天连人带琴的摁在了地板上,隔着衣服的身体相贴着,霸道的唇堵住他的呼吸,就连思绪都被邹烨吻乱了套。
  谢昊天闭了闭双眼,将回忆憋了回去,他用余光瞥了眼指尖,几秒之后,无奈般的笑了声。
  胆战心惊的等了一周之后,在动员大会上他坐在整个操场的最后一排,就着地势干脆直接站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走向讲台上的男生。
  也就是这天,他又走了一遍之前和周帆熟悉的路子,检讨、请家长加主席台公开处刑。
  他自是没脸没皮惯了,丢再多的人都不是事儿。
  但是最可笑的是,他当着全校人的面抓起语文课代表的领口,对着人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就破口大骂:“你他妈不是说是上一届的吗?这他妈的是谁?!”
  为什么主席台上站着的是周帆的同班同学,也就是自己曾经的同班同学?
  谢昊天一时气血攻心,他想都没想就唰得冲向队伍,红着脖子飞快地扒开所有坐得端端正正的同学,直冲冲的跨过人群,将课代表从第一排揪出来,全场见状顿时一片哗然。
  “是……是上一届啊。”小女生的眼镜挂在鼻尖上,身体被提起来,声音小小的,差点没哭出来。
  谢昊天一只手揪着女生的领子,他眼睛爆红,血丝清晰可见,甚至脖颈上的青筋都在隐隐若现,一只手攥着拳,似乎随时都要暴走一样,吓得周围的女生纷纷惊叫着逃开。
  他闹完了站在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才嘲笑着自己,女生说的没错,那男生确实对于此时此刻的他来说,是上一届的。
  谁让他一时脑子被某人冲昏了,忘了自己留了一级,忘了邹烨现在已经是大自己两级的学长了呢。
  真逗啊。
  一个无关人士小小的闲谈能被他曲解这么久,且惹得他当着一千多号人的面暴怒,他塘口区当时说出去都响当当的谢老虎,怎么变成如今这个幼稚至极的模样了。
  回忆似一片破布,谢昊天烦躁的在脸上一抹,就把自己重新拽回到了现实中来。
  塘中的校门已经打开了,谢昊天面部无神的靠在大门一侧,引得好些路过的学生纷纷侧目。
  他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校内正朝外涌动的正红色人流,咬了咬牙,一头钻进了人群中,迎着学生走的方向,径直逆流向校门内的台阶上爬去。
  操场的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打篮球的和个别学生留了下来,谢昊天鬼使神差的就走进了操场了,再想走的时候,胳膊已经被另一个人拉住了。
  谢昊天心底猛地一惊,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发颤,他有些不敢回过头去。
  拉着自己的人惊喜道:“老大,你居然真的来了!。”
  谢昊天听到声音的一瞬间直想骂人,他回过身去,一拳锤在平头的身上:“滚蛋,老子回去了,晚上还和你周帆哥约的饭。”
  “啊?”平头凑上来,“我刚才看到邹哥去教学楼了,老大你不去吗?”
  谢昊天翻了个白眼:“我有病啊?干啥去?”
  平头不解:“那你回来不是见邹哥的吗?”
  谢昊天想把他的嘴扯烂:“屁,我他妈回来取东西的,顺便看看你。”
  平头说:“我有啥看的?”
  谢昊天一锤他的脑门,不给他留任何机会抬脚就走:“所以老子走了,你趁早给老子滚远,别拦老子。”
  平头委屈巴巴:“哦……”
  结果一个小时后,谢昊天叼了根烟,坐在学校门口车棚的拐角处的桌子上,眯眼翘着二郎腿,眼神盯着对面大楼的某一层。
  不一会儿,一声声沉稳的脚步逐渐近了,那人伸手,原本条件反射的要抽走他手中的烟,但是手在半空中就停住了,然后攥拳收了回来。
  谢昊天挑了挑眉,将目光收回来,挪在这个两年多未见了的男人身上,留洋回来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干练多了。
  原本没有规矩的头发梳成了整齐的大背头,黑色的衬衫扎在黑色的西装裤中,显得人身材笔挺,是个高材生应该有的帅气和自信。
  谢昊天漫不经心的看向他,挑衅似的猛吸了一大口,然后眯着眼缓缓地吐了出来。
  邹烨皱了皱眉:“你回来就为了抽烟?”
  “你管我,”谢昊天乐滋滋的又吸了一口,“我在这等我小弟。”
  邹烨借着身高和站立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一个小时前就走了,你这是第四根了。”
  谢昊天笑了,抬手掐灭了烟,扬着嘴角冲他挑眉,歪着头一只手夹着烟的模样,像极了不干正经事成天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混混。
  谢昊天哈了一声:“看得挺细致啊。”
  邹烨闻声眉头皱得更深了,死死的盯着谢昊天的表情,像是要把人盯穿一样,但是他的保护壳太硬了,硬到邹烨丝毫看不出来他心里真正的心情是什么。
  邹烨说:“我最讨厌看到你这幅表情。”
  谢昊天爽朗的笑了几声,他把一条腿搭在了桌子上:“巧了,我也是。”
  邹烨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尽管背着光谢昊天都能看到他脸上隐忍的表情,像是火山喷发之前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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