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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修松了口气:“那好办,扔给张姐带,我们不用管他。”
  凌沉楼的手有点冷,想抽开手,苏兰不让,紧紧扣住他,对着电话里不温不热的说:“如果他还是不答应呢?”
  霍修语气迟疑:“苏兰……伯父那时候,设了一个阵吧。”
  苏兰心中越发沉重,表面不动声色,浑不在意的说:“一个风水阵,我爸这人就是迷信,老糊涂了才信那种东西。”
  霍修声音沉重,一字字道:“那个阵,也许可以……让他消失。”
  苏兰眼神冷的厉害:“消失?”
  “对。”话说出口,霍修像是减轻了负担,解释道:“我听一个朋友说,养风水鱼,设风水阵,主人对‘鱼’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利。”
  苏兰闭了闭眼,打了个呵欠:“……我听不懂。就这样吧,等我回去了,你说给我听……这里信号不太好,我挂了。”
  挂断电话,直接扔下手机,回头冲着凌沉楼说:“你听到了?你不快点捉妖怪,妖怪想着来除掉你了!”
  凌沉楼看着她,沉默良久,轻描淡写:“他说的是真的。”自嘲的笑笑,又问:“你不想我死吗?”
  苏兰一怔,怒上心头:“就算是在——就算是以前,我也只想和你离婚,谁想要你的命了?我如果要杀你,跑来找你作什么,让你听见他的电话作什么,我……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他说的是真的,你真想叫我和他狼狈为奸害你——你、沉楼我告诉你,你脱了衣服也没用,你给我说清楚,我不是会被男色所迷的人,懂吗?”
  他的上身赤裸,平静地站在她面前。
  苏兰脸上红了红,下意识的低头。
  凌沉楼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一道清晰可见的疤痕上:“这里,两年前,你用碎了的玻璃瓶割出来的,记得吗?”又引着她的手下移,放在右边胸膛上:“这里,伤疤不明显了,一年多以前,你用烟头烫过,记得吗?”
  苏兰看着他,张了张唇,没有发出声音。
  ——不记得。
  ——不记得。
  ——原主的锅,她自己背。
  然而心里揪紧了的疼痛,却是真实的。
  她那么心疼他。
  苏兰鼻子一酸,眼圈红了,低下头闷闷的说:“你不要转移话题。”
  凌沉楼轻叹了声,俯身下来,语气低沉温柔:“苏兰,你一定要离婚,不如和他联手先杀了我。”
  苏兰心软了,轻声道:“我没有。”抬起头,双手抱住他:“我怎么舍得——”
  咚咚咚。
  苏兰愣了愣。
  咚咚咚。
  敲门声没有停下。
  “妈妈。”阿音在外面平淡的说:“我怕黑,你来陪我睡觉。”
  *
  阿音说他怕黑。
  可到了床上,熄灭了灯火,苏兰想去抱抱他,却听见他平静冷漠的说:“这里有一条线,你不能过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苏兰摸到了床中间一条枕巾一样的东西。
  阿音问:“你睡觉打呼噜吗?”
  苏兰:“……应该不会。”
  阿音又问:“你踢被子吗?”
  苏兰:“……踢的。”
  阿音:“那你控制下,不要踢到我,我脾气没父亲那么好。”
  苏兰:……
  过了一会儿,阿音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侧躺,开口:“妈妈,你睡着了吗?”
  苏兰闭着眼睛,脑子里全是刚才她离开时,凌沉楼那又难看又委屈的脸色,心不在焉答道:“还没呢。”
  阿音说:“那好,我们来谈谈。”
  苏兰微微惊讶,又觉得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有点好笑,随即集中了注意力,耐心的说:“好呀,阿音想和妈妈谈什么?”
  阿音的声音童稚未脱,奶声奶气,偏偏他的语调又是那么老成:“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是可以换的。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人间变了样子,从前只有休妻一说,现在夫妻可以离婚,这是一代又一代的人用血泪的代价,争取到的改变。”
  苏兰脑子里一串问号:“……阿音,你到底在说什么?”
  阿音慢慢道:“男人是靠不住的,所以女人才会想要离婚。”他又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妈妈,只有孩子才是永远的依靠,孩子会说世上只有妈妈好,男人会说世上只有老婆好吗?不会。所以你记住,就算有一天,你不要他了,你也不能抛弃我。”
  ……
  苏兰沉默了很久很久。
  阿音失去了耐心,问:“妈妈,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苏兰咳嗽了声,说:“世界上也有白眼狼孩子。”
  阿音蓦地翻身瞪着她。
  苏兰伸手摸摸他的头,不再强迫自己去思考,为什么儿子会这么成熟而且……诡异,出声哄道:“阿音,你别想的太多了,妈妈不会抛弃你,也不会不要你爸爸。妈妈很爱他。”
  阿音勾唇笑了笑,压低了声音,慢声慢气道:“从前自闭视听都不愿理他,现在又这么喜欢,女人真奇怪。”
  “……什么?”
  “没什么。”阿音拉起被子,淡淡道:“好像有蚊子。”
  身边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睁开眼,看着下床穿鞋的苏兰,紧张的问:“你去哪里?”
  苏兰开灯,回头看了看他,笑着说:“哪里也不去。开灯看看门窗有没有关紧,你不说有蚊子吗?我来拍蚊子。”
  阿音闭上嘴,沉默地凝视母亲的背影,顿时想到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心情又委屈又欣慰。
  半晌,他开口:“你记住自己的话,这次说什么都别走了,否则……否则……”
  苏兰正好一巴掌把蚊子拍死在墙壁上,用纸擦掉手上的血,走了回来:“好了,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九万年一次,一次七天七夜。
  ——龙王确实身心都很不健康了。
  *
  阿婴:我觉得可以趁这个机会,给阿娘洗个脑,男人是根草,儿子是个宝,嘤嘤嘤。
  第76章 一枝红杏回墙中(6)
  苏兰原本打算在寺里住几天, 可一觉醒来, 接了五、六个来电后,只能认命。
  ——美梦成空了。
  国内数一数二的成功女强人、跨国企业总董事长,这些虽然只是角色设定,但也不是吃干饭的,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情, 开不完的会议和见不完的人, 分分钟几百几千万上下,丝毫容不得懈怠。
  苏兰很忙, 非常忙。
  “……我知道了,嗯, 大概两、不对,三个小时后到, 你先安排他们见章经理。霍先生?他打电话到公司了?你跟他说我手机信号不好, 有什么等我回去再说……好, 你自己看着办,我先挂——什么?谁叫她来的?……小陈, 以后就算叫人来找我,你也先跟我说一声……知道了, 先挂了。”
  阿音看着母亲放下手机, 满怀希望的问:“妈妈, 我们等下回家吗?”
  苏兰迟疑了下,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温和的说:“我先回去, 阿音在这里等一等,等妈妈几天,好不好?”
  阿音冷下脸:“不好。”
  苏兰叹气,横了垂着眼睑,不发一语的凌沉楼一眼,说:“你爸爸不肯捉妖怪,妈妈自己去捉,等妖怪消失了,再来接你。”
  凌沉楼抬头,飞快地看了看她,眉宇渐渐拧紧。
  阿音无所谓的说:“没关系,他不捉,我来也是一样的,你赶紧带我走。”
  苏兰沉默片刻,又叹了口气:“你还这么小,就知道帮妈妈分担困难,比你爸爸强多了,真懂事。”俯身在他的小光头上亲了亲,声音更加柔和:“谢谢宝宝,但是捉妖怪太危险了,你还是跟着你爸爸。”
  阿音脸蛋红了红,抬手擦头。
  苏兰看向一边默不作声的男人,从包里抽出几张纸钞,压在自己的碗下面,似笑非笑的叫他:“喂,大师。”指了指桌上的钱,说:“给儿子买点好吃的,你自己想当苦行僧,别折腾儿子。”
  阿音抱住她的胳膊,一脸戒备:“你答应了带我走的!”
  苏兰哄他:“过几天——”
  “说好了带我走,晚一天都算食言!”阿音哼了声,粉嘟嘟的唇抿了抿,忽然阴冷道:“你打定主意离婚了,是不是?那个男人不让你养我,你要和他生别的小孩了,是不是?你昨天全是骗我的!”
  苏兰无奈:“不是,不是……”咳嗽了一声,附在阿音耳边轻语:“你陪陪爸爸,他一个人在这里,妈妈不放心。”
  “所以说到底,你就是要男人,不要我——凭什么呀?你讨厌他,就连带着讨厌我,你喜欢他了,对他的喜欢又总比对我多,我不理你了!”
  阿音霍地站了起来,手里还抓着筷子,够不到桌子,干脆就把筷子用力丢到地上,发脾气似的扭身跑了。
  “阿音!”苏兰想去追他,手腕被人握住。
  凌沉楼摇头:“他过会就好了,越哄脾气越大。”
  苏兰斜睨他:“你呢?”
  凌沉楼怔了怔。
  苏兰挑眉:“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和他一样的。”叹了口气,看见手机上又多了几条信息,发信人是公司员工王晓晓,不禁皱了皱眉,看向他:“借我一双鞋。”见他一脸不解的模样,对着门外扬了扬下巴:“昨晚下了好久的雨,山上路滑,我的鞋子不行。”
  凌沉楼点了点头,拿起她的包:“走吧。”
  苏兰问:“鞋子呢?”
  “太大,你不能穿。”
  走到寺庙外,他蹲下身,反手指向自己的背。
  苏兰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道:“……不要你背我下去。”
  凌沉楼回头看她:“为什么?”
  苏兰不能说——因为王晓晓跑来给她送东西,好歹是原作的女主角……他又是男主,她不想他们见面,只好重复一遍:“就不要。”
  凌沉楼叹了一声:“……又在乱想。”举起一只手,手背对着她:“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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