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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以澜道:“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天命》背后的秘密是真的,你就不怕找到后发现你面对的只是一个空箱子,里头写着‘恭喜你,你迎难而上百折不挠的勇气正是最珍贵的宝藏’?”像这种操蛋的设定,各种作品里她真是见得多了。
  “澜儿,你的想象力可真是无与伦比。”舒断念先是有些惊讶,随即无所谓地笑道,“那也无妨,寻找宝藏的过程,本身就是种乐趣。”
  舒断念这么说,赵以澜还真没什么能反驳的。她也不觉得舒断念是在逞强,他爹之前的那些财宝,再加上他从天阳地宫之中找到的财宝,足够他大肆挥霍一辈子,想来他对财宝也没什么兴趣了。而至于说武功秘籍绝世兵器之类的东西,她就更不觉得舒断念需要,他的功夫,早就高得足以在江湖之中横着走,再加上手里还有一个血翼阁,他就算招摇过市都不怕。他也不是个非要一直练功提高再提高的武痴,没必要为了什么秘籍拼命。
  或许,舒断念坚持寻找《天命》的原因,除了他自己说的,还是因为那是他爹和他娘曾约定要找的,他只是为了完成他们的遗愿。
  无论是怎样的理由,都只是对舒断念自己来说有意义,若不是系统的异常,赵以澜肯定手一甩,让舒断念自己伤脑筋去了。
  赵以澜收回视线,又百无聊赖地翻着面前的七本书,这些乱码一样的东西,她能看出个鬼啊?系统又罢工,她还能怎么办?还不如看看舒鼎天写给萧无雪的情诗!
  她忽然眉头一皱,视线落在情诗那一页。就在这一页靠近装订处的位置,用极小的字体写着一些字。她连忙将书凑近了蜡烛看,终于看清楚了上面写的字:五 一十八三五 一 十一 四一
  这是什么东西?
  赵以澜连忙所有的书都翻到最后一页,竟真的在每一本的最后一页都发现了这样一行类似的字。
  舒断念也看到了赵以澜的发现,但他对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字无能为力。
  “澜儿,你知道这些暗语似的字是什么意思?”舒断念问道。
  赵以澜皱眉看了会儿,忽然站起身道:“我先试试看。”
  试试看?试什么?
  舒断念接着便看到赵以澜拿了纸笔,将每一卷最后一页上的字都誊写下来,按照卷一到卷七的顺序,一行字排列一行,竖着排了七行。
  赵以澜边翻书边抽空回舒断念:“这是一段密文。”
  所有夹缝里的字都是数字,而且每一个数字之间都隔开了,其中每四个数字之间的空隙会特别大。而每四个数字的第一个数,都在一到七之间,这正跟七卷《天命》相对应。
  第一卷 《天命》的前四个数字是“五,一十八,三,五”,应该是指向第五卷,第十八页,第三行,第五个字……不对,书是竖版的,那应该是第三列,第五个字。
  她翻开第五卷 ,数着找到指定的字,是一个“异”。
  七卷书,每卷都指向两个字,一共十四个字,全部找出来之后,都不用多费心思排列组合,只要按照卷一到卷七的顺序摆放好,就是一行有意义的字:异界之人啊宝藏就在那原初之地
  舒断念在赵以澜对到中途的时候也明白了她的做法,但并没有打扰她,只是眼中渐渐多了一丝亮光。
  当这完整的话出现时,他先是一喜,随即皱眉道:“原初之地?”
  赵以澜并没有对舒断念的话做出回应,她的关注重点是前几个字。
  异界之人啊,宝藏就在那原初之地!
  先不说这浓浓的中二之感,“异界之人”是什么意思?这本书的作者……或者说,这个密文的设计者,知道她会在几百年后来到这个地方?这书的存在有百年以上了吧,密文设计者不可能还活到现在,可对方究竟为什么会写这些话?就她所知,这样的密文设计,在这个时代似乎并没有出现……若最后一页的那些数字是阿拉伯数字,她就可以肯定设计密文的这位一定也是个穿越者,毕竟这儿还没有出现阿拉伯数字呢。但偏偏,密文是用汉语数字的方式写的……但这种设计方式,以及所谓的“异界之人”,真的没办法不令她往另一个穿越前辈身上去想。又或者说,写这书的是一个真正的神算,能知道未来发生的事?
  可是——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系统的设计?所谓的宝藏,有没有可能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
  赵以澜的内心瞬间变得火热。她还有两个任务就可以凑到回去的成就点,可眼前有一个这么吸引人的问题摆在她面前,她真的很想一探究竟。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原初之地”究竟指的是什么地方?
  虽然之前问《天命》的秘密被系统回了个“未明”,但这会儿赵以澜还是尝试着询问系统问答:原初之地在哪里?
  系统秒回:未明。
  赵以澜:“……”好的她知道了,涉及《天命》秘密的都不能说是吧!
  第166章 龙脉
  既然系统指望不上, 赵以澜只能像刚才一样,继续开动脑筋,尝试找出正确答案。
  首先,是有没有一个地方叫原初之地?
  这个名字听起来太过中二, 想来应当没有这样一个地名, 况且系统对于她刚才提出的问题给出的答案是“未明”,若大梁有个地方名字叫原初之地,它应当会直接给出答案——总不至于有个叫“未明”的地方包括了这个叫“原初之地”的地方吧?
  那么,“原初之地”就是个被赋予了人为意义的说法。问题是,这原初之地是对谁有意义?是她,还是这个密文的设计者?若是对她来说的, 她的原初之地就是她第一次出现在大梁的那条街道,在那里, 她偷窥素衣卖身葬父。但那里是条人来人往的街道, 根本不像是能藏宝藏的, 难道她还要挖开石板一寸寸寻找?不,这种可能性太低了。
  那么所谓的原初之地,就应当是对密文的设计者有意义。而密文的设计者, 是不是那个写在书名扉页上的书作者?
  因为书的内容并没有任何意义, 可见这书就是专门用来作为密文用的, 也就是说,可以认为书作者就是密文设计者。
  赵以澜翻到封面,目光在“武岳”这两个字上停留,抬头问此刻似乎也在沉思的舒断念:“你知道武岳这个人么?”
  舒断念回得很干脆, 自然答案也令人失望:“从未听过。”
  赵以澜面露失望,舒断念对《天命》已经查找了七年,武岳若有留下什么,必定早已查清,如今连他都说不知道,那想必就真的是个没有任何名气的人,如此她也没办法从对方的籍贯等信息下手。
  仗着自己好感度多不怕挥霍,赵以澜又跟调戏系统似的问:武岳籍贯何方?
  当然系统的回应也没出乎她的意料:未明。
  “有没有办法试着找找这个人?”赵以澜只能将希望放在舒断念身上。
  虽说她也猜测这可能是系统给她留的线索,但目前的情况下,她只能盯着她唯一能查的东西。只要找到这所谓的原初之地,她相信她会得到个满意答案的。
  “我会再查。然而我过去早已查过,此人未在江湖上留下半点线索,只怕再查也无济于事。”舒断念道。
  赵以澜点头表示理解:“尽人事听天命吧……”她忽然想到另一个可能,连忙说,“这七本天命都分别是在哪儿找到的?你给我列一下吧。”
  原初原初,说不定就是《天命》最先藏的地方呢?
  舒断念斜眼看赵以澜:“澜儿,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可是知道每一卷都在何处的。”
  赵以澜咳了一声,她也想起她之前问舒断念哪一卷还没有找到的时候,确实顺口说自己知道每一卷的方位来着……
  “我只是知道曾经它们都在哪罢了,况且在得知你找全后,我就把那些事都给忘了。”赵以澜恬不知耻地说。
  舒断念的眼神很好地表达了他对赵以澜那不实之语的鄙夷,他随手拿过赵以澜之前用过的笔,就着那句密文答案的下方,一条条列下他所知的关于《天命》各卷所在的信息。
  按照舒断念写的,卷一在崆峒门地宫下,但赵以澜知道更久远的地点,就在一处深山老林之中,地点她还记得,便在舒断念所写地址后头补充。卷二的寻找她并未参与其中,上面写的是某个小门派,她不自觉地想象那造成了多大的伤亡,忍不住看了舒断念一眼。
  舒断念挑了挑眉:“怎么?”
  “没事。”赵以澜又垂下视线,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她再追究也没意思。
  卷三她是一起参与的,就在天阳地宫里。卷四是从她手上到舒断念那边去的,原先是在无量山的山洞之中,舒断念去过那个山洞,知道具体位置。卷五是从一个商人家的藏书中找出来的,那个商人对这本书一无所知。卷六来自一个废弃的村庄,舒断念为了找这书把整个村子都翻了一遍,它再早之前在哪里就不得而知了。卷七就是赵以澜刚从庄王府宝库中找出来的。
  赵以澜看了会儿,觉得越是早的地方越是可疑,比如卷一所在的那处,本是岑庆天夫妻的居所,而卷一应当是舒鼎天和萧无雪二人带过去的,因此这里便不用考虑在内。这些地方里面,天阳地宫最是可疑,那毕竟是个古老的地方,可如今那地方早就被毁了,他们就算想去查探也没入口。另外一个相对可疑的地方,便是无量山的那些冰洞里,或许也藏着些什么。
  赵以澜将自己的分析结果简单跟舒断念说了一遍,他沉思片刻说:“我再去探探无量山。”
  “我……就不去了?”赵以澜试探性地说道。
  舒断念笑着看她:“你若想去,我也不拦你。”
  “……我就不去当你的包袱了。”赵以澜干笑。
  “这七卷便先交给你保管了。”舒断念也不意外赵以澜的答案,说着站了起来,“我想,等我回来,它们还会好好的吧?”
  这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赵以澜自然满口答应下来:“那是自然!”
  舒断念走了,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赵以澜看着摊放在自己跟前的七册书,长长地叹了口气。
  按理说,她是应该跟舒断念一起去查探的,毕竟她也很好奇所谓的宝藏是什么。但她总有种感觉,她无奈之下瞎推断出来的地方,不太可能正好蒙对。一定有哪里她漏掉了,继续待在许都翻看这七卷书,说不定会有更多的收获。
  舒断念走了,小徐依然留了下来,像之前那样兼职帮厨和监视者。而赵以澜每日里便躲在房间里翻着这七卷书,寻找着可能有的更多线索,中间觉得累了便在院子里坐坐,于是总会遇上葛优瘫的范修。
  范修看到赵以澜总是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模样,腆着脸问:“小丫头,那位小殿下怎么不找你来玩了?”
  赵以澜戳穿起人来也不客气:“范前辈,你这是想你儿子了?”
  走迂回路线的意图被拆穿,范修也没有半点尴尬,反倒笑呵呵地说:“小丫头,我跟你说啊,我家儿子,差一点就要原谅我了,我已经看出来了,他就是不好意思过来找我。所以啊,叫你家那位殿下多来来,就当是给我这老头一点儿面子,你看怎样?”罗锐是魏霖的贴身侍卫,魏霖来,罗锐自然也会来。
  看范修笑得如此谄媚,赵以澜都不好意思点明某些事实了。自从范修中毒躺下而罗锐愿意来看他之后,他脸上的笑容真是止也止不住,天天跟人唠叨他儿子很快就要原谅他了,一副喜不自禁的模样。
  “范前辈,您若有时间,不如多练练功,您看您如今的功夫都退步成什么样了?”赵以澜不想谈魏霖,干脆转了话题,叹了口气道。
  范修似乎并未发现赵以澜的意图,顺着她的话不满地说:“唉我说小丫头你这什么意思?老夫这是病体初愈,要不了多久便会恢复的,到时候看老夫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赵以澜轻蔑地笑,一副不愿意跟他一般见识的模样。
  范修吹胡子瞪眼,正要发火,就见门口进来一人,他立即变戏法似的露出慈祥的笑容。
  赵以澜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恐怕是罗锐来了,头一转,便看到罗锐站在那儿,没有看对他笑得一副垂涎三尺模样的范修,而是看着她微微颔首,退开一步,让出了身后的魏霖。
  范修丝毫没有因罗锐的冷淡态度而不满,反倒期待地看着赵以澜,指望着她把魏霖多拖一段时间,他才好跟他的儿子相亲相爱。
  赵以澜也有两天没有见到魏霖了,心中无疑是惦记他身上的伤的,虽说两人的关系让她觉得剪不断理还乱,只想逃避,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她总不好再那么小家子气自己跑进房里去。
  她的房间里还摊放着那七卷《天命》,虽说赵以澜不认为魏霖对那七卷《天命》会有什么兴趣,可她也不好将魏霖请进房里去,便让他在院子里坐了。
  罗锐远远地站着,而范修则将躺椅搬到了距离罗锐不远的位置,时不时忐忑地看看他,简直跟小媳妇似的。
  而罗锐则冷着脸不愿搭理他。
  “你的伤如何了?”赵以澜率先打破沉默。
  魏霖浅浅一笑:“伤得不算重,已经无碍了,想来再过几日便能痊愈。”
  “那就好。”赵以澜道。
  接着便是冷场,不过魏霖似乎丝毫没有觉得这样的沉默有什么令人尴尬的,面色极其自然。直到他看到有人从厢房出来,眉头微微皱起。
  罗锐虽被范修骚扰,却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本来赵以澜院里的这些人他都认识了,并不会太提防,可这个人,他却不认识……不对,他记得这个人!
  “血翼阁!”罗锐当即拔出长剑,身上溢满杀气,眼看着便要向那人冲去。
  “等等!”赵以澜差点跳起来,“罗护卫,他不是什么坏人……”
  罗锐杀气稍敛,面容严肃:“赵姑娘,此人是血翼阁之人,我过去曾与他打过几个照面。”
  “我知道他是血翼阁的,但他真的不是坏人,做的饭也超好吃!”赵以澜努力为小徐辩护,看时间她知道小徐是去准备饭菜了,连忙对表情冷静却戒备的小徐道,“小徐,你去准备吧,这边交给我。”
  “好的赵姑娘。”小徐也不跟罗锐对峙,得了赵以澜首肯之后便往后厨去了。
  等小徐的背影消失,赵以澜面对的便是两张阴沉的脸。
  赵以澜坐了回去,她跟舒断念近日的这段关系真是不好说,尤其是对魏霖,她一说,他估计要炸。
  可还没等赵以澜想出个什么说法来,便听魏霖道:“今日起锦衣卫会秘密搜捕血翼阁之人。”
  赵以澜心中一讶:“为什么?”
  魏霖道:“《天命》。”
  赵以澜惊讶地看着魏霖,他说《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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