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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身后就传来了水声,冬歉已经老老实实地钻进浴桶里。
  这个时候,魏玄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敢往回看。
  冬歉半张脸都埋在水里,当真是醉了,默不作声地在水里吐泡泡,跟个孩子似的。
  魏玄心里安定了不少,就这样默不作声地陪在外面。
  可就在出浴的时候,冬歉才想起来自己将里衣丢在了外面的地上,便对魏玄道:“厂督大人,能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吗?”
  这一下,又在魏玄的心里搅弄风云。
  魏玄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目光落在冬歉的衣服上,捡了起来,只是见到冬歉后,还是撇过脸去,目光故意不看他,伸手将衣服递给他。
  孰料冬歉在接到衣服之后,又伸出湿漉漉的手攥住了魏玄的手腕。
  魏玄再也不敢不正视他,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此刻,冬歉的头发半散在身上,飘浮在水面上,滴水的发梢下,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正无辜地注视着他:“我站不起来了。”
  魏玄唇线抿紧,走上去,浑厚的力道一把将冬歉从浴桶中拉出来,将外衣罩在了他的身上,目光从他的肩膀上跃了过去,根本不敢同他对视。
  冬歉看着魏玄泛红的颈侧,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若是只把他当成弟弟,这份感情并不保险。
  他是个谨慎的人,若是能有十成的胜算,就不会只停留在九成。
  他得让魏玄,生出点别的念想。
  .....
  将醉醺醺的冬歉安放在床榻上,魏玄拿着梳子,认认真真地替冬歉打理着头发,用手帕温柔地擦干冬歉发梢的水珠。
  当真是一副好哥哥的做派。
  冬歉背对着他,一时来了兴致,忽然靠后,懒洋洋地问了一句:“厂督大人,你为何待我那么好。”
  魏玄的手顿了顿,心脏渐渐有些失去了频率,他垂下眼帘,缓缓道:“我....觉得你像我弟弟。”
  “只是如此吗?”,冬歉笑着眯了眯眼,忽然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他缓缓掀起了眼帘,像是看穿了什么一般:“既然只是这样,为何大人的脉搏跳得如此之快?”
  第172章 残疾的小太监
  冬歉这一句话好像忽然掐住了魏玄的命门,让他的心脏剧烈的颤抖着,顿时站起来退后一步,察觉到自己失态后,竟不敢直视他。
  冬歉笑了笑,收回了手:“我方才只是同大人开个玩笑,不要紧张。”
  魏玄哪里可能真的将这句话当成玩笑,冬歉当时的神态,眼神,无一不像是揪准了他的心。
  他从来没有往这个方向设想过。
  他一直只是将他当成弟弟的影子罢了.....
  触碰到冬歉含笑的眼神时,魏玄的心再度躁动起来。
  可是仔细一想....他当真没有吗?
  如果只当是面对自己的弟弟,为何不敢直视他的身体。
  若是只将他当弟弟一样疼爱,为什么此刻,他的心脏会跳的这样快。
  魏玄有些拿捏不准自己的心,他对冬歉匆匆道:“头发擦干了,我这边还有要务,就不耽误你休息了。”
  说完这句话,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冬歉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那人完全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才露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
  此时此刻,那双眸子里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
  魏玄并没有如他所言去房中处理公务,而是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吹风。
  夜风凉飕飕地拂在他脸上,他感觉自己的脸颊此刻烫的要命。
  为何会如此呢?
  莫非他当真对冬歉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魏玄心乱如麻,一时之间也辨别不清自己的感情。
  怎样才算喜欢一个人呢?
  他不愿意将冬歉交给任何一个人,也不愿意让冬歉从此以后受到任何伤害,他想要的仅仅就是能够一直将他留在身边,锦衣玉食地照顾着,不让任何人觊觎他。
  但无论如何,这已经成为了一种畸形的占有欲,不管自己对冬歉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他都不愿意再放手。
  哪怕他清楚的知道,冬歉跟他的弟弟其实根本就是两个人。
  哪怕他知道,不管冬歉再怎么像他的弟弟,魏真也不会回来了。
  一直以来,他什么都知道的。
  可是他终究是控制不住,就这般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或许,冥冥之中,就算冬歉跟他的弟弟一点也不像,他也想要将这个人留下来。
  魏玄靠在树干上,平稳着自己的呼吸。
  想到冬歉,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想好了。
  等他将来当了皇帝,就给冬歉封个侯,或者别的什么他想要的任何封号,再将厉家人尽数屠戮,如此一来,那个厉北沉就再也无法来骚扰冬歉。
  他已经对未来做好了打算。
  是啊,原来如此,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
  他对冬歉,除了最初将他当成弟弟来对待时,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想将最好的东西交给他,并且生出了将他占为己有的想法,不让任何人染指的想法。
  有些东西,好像不知不觉改变了....
  .....
  数日后。
  厉寅的头疾再次犯了。
  这夜,他又像往日发病一样在寝宫中肆意破坏。
  因为给冬歉交代了任务,让他伺机接近魏玄,所以这些天来,厉寅为了避嫌都没有单独召见他,这也导致他最近头痛的越来越厉害。
  最后,他再也受不住,打碎了面前的贵重茶具,对着候在外面的太监道:“去,快去把冬歉给叫来。”
  他们这些下人哪里敢耽搁,没过多久,冬歉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厉寅这个时候,几乎已经快要神志全无,他见人就想伤,可是冬歉站在他的面前,不躲不闪,最终,厉寅攥住自己的手腕,对冬歉道:“把朕绑起来。”
  冬歉这才注意到,厉寅的脚边摞着一长串绳子。
  看来这一晚,他实在折腾的太凶了。
  冬歉幸灾乐祸的想着,当真是活该。
  可是面子上,他却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像是毫不畏惧一般,缓缓靠近他,捧起他的脸,将他温柔地抱在怀里,手心还轻轻抚着他的后脑勺,像是安抚。
  冬歉身上的气息让厉寅的眼神缓缓清明起来。
  他也顺势抬手抱住冬歉,闭了闭眼,熬过最痛的时候,才不紧不慢地将他松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这头疾的折磨,厉寅看起来比往日都瘦弱了不少,头发也白了几根,眼底满是乌青,看起来十分疲惫。
  冬歉欣赏着他这副衰样,心中压抑不住地想笑,面子上却做足了心疼的样子:“陛下这是怎么了?”
  看着冬歉的眼神,不知为何,厉寅竟有些不想在他的面前露出如此狼狈的模样。
  于是他故作平淡地瞥开目光,淡淡道:“没什么,发噩梦罢了。”
  冬歉随即笑了笑,宽心道:“陛下没事就好。”
  顿了顿,厉寅拉住冬歉的手:“今晚,就留下来吧。”
  冬歉只是看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厉寅的心情很矛盾。
  自他登上皇位后,一直养尊处优,被称为九龙至尊,可是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似乎从来没有让冬歉瞧见过,他见到的,只是这样暴怒的,狼狈的,被疼痛折磨得连情绪都无法好好控制的男人。
  不知是因为自尊心还是别的什么,他独独不想在冬歉的面前展现这一幕,甚至害怕冬歉对他露出鄙夷的眼神。
  什么时候,他开始这么在乎一个人的看法。
  明明曾经的他喜怒无常,连侍寝的妃子也说杀就杀,最乐于看到的就是他们匍匐在地上惧怕着他的样子,可为何到了冬歉这里,就独独变得不一样了?
  见冬歉不答,心里缠着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厉寅的话重了几分:“怎么,现在爱卿这是不愿意替朕分忧了?”
  “陛下这是哪里的话。”,冬歉谎话连篇,“只要陛下需要,臣就一直在。”
  厉寅这辈子听过不少溜须马屁,可是对冬歉的这句话却格外受用。
  因为冬歉在这里,厉寅今晚也难得抓着冬歉的手,睡了一个好觉。
  他自然不会知道,冬歉表面上对他与予取予求,心里却在暗暗计算着他的死期。
  .....
  翌日一早,厉寅醒来,冬歉却不在身侧,手里空落落的。
  他顿时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忙不迭地从床上爬下来。
  总管太监见陛下醒来,便告诉他:“冬掌刑说有要犯要审,不好错过时辰,就先走了,临走前让老奴记得通知陛下一声。”
  厉寅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但是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不满。
  他后宫的那些妃子,没有一个敢像冬歉这般大胆,说走就走。
  不过,这也是冬歉与众不同的地方。
  想到他,厉寅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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