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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骗你,”陈宴清说:“糖糖不要怕。”
  他一下戳穿姜棠的伪装,她所有对他出格的试探,只是因为她对他一片空白,别人说他好,姜棠不相信,所以她小心翼翼试探。
  “你要什么,都可以商量,能给我都给,只是以后别说不要我的话。”
  因为他也会怕,谁都会怕。
  姜棠的害怕因为记忆模糊,对陌生的一切没有安全感,陈宴清的害怕因为,他努力牵着姜棠去接纳他,就怕姜棠不给她这个机会,她才是他的软肋。
  姜棠埋在他怀里,点了头。
  哪怕失忆的人,爱人的包容,也能给予她心安和力量,姜棠红了眼眶,感觉他的唇落在颈侧,“睡觉吧!”
  “好。”
  姜棠埋到他怀里,睡了。
  *
  进入五月天气渐热,姜棠身子好了点。
  这日起来,出乎意外没有看见陈宴清,院子里按部就班的忙碌,紫苏伺候她起的床。
  姜棠忍着吃了早午饭,出去消食,完了又看几章话本,觉着无趣。
  终于忍不住问:“陈宴清呢?”
  紫苏没有犹豫,似乎准备好了解释,“大人今日事务繁忙,可能要晚些回来。”
  姜棠“哦”了一声,无精打采。
  之前恨不得逃离他,可真当陈宴清忙不见了人,她反而情绪不高起来,紫苏想办法让她开心,奈何姜棠丝毫没有笑的打算。
  说实话,对于起脾气的姜棠,除了陈宴清真少有人招架。
  自醒来后,陈宴清对她事事亲为,以至于他不在了紫苏无计可施,最后提议:“夫人无聊的话,不如去静安堂转转?”
  老王爷夫妻年纪大了,早前因为姜棠坠楼又受打击,整一年里,夫妻两个往万华寺跑了不知道多少趟,为她求了一匣子平安符,姜棠醒来忘记了他们,二老伤心之后还是说没关系,把她当孙女疼。
  陈宴清这样的年纪,放在别人家早就当父亲了,可在晋王府这事却没影。
  听闻老王爷的朋友和他炫耀子孙满堂,惯来爱攀比的老王爷却不接这茬,他和老王妃都说:“我们糖糖身子没养好,这孩子最好不要来。”
  然后对陈宴清耳提面命,做过最离谱的事情,是老王爷半夜叫人听房,陈宴清以为是刺客,半夜追出去闹了好大的笑话。
  据说十多年井水不犯河水的子孙,因为这事吵了一架,老王爷好多天没理陈宴清。
  当然……陈宴清也不理他就是。
  所以姜棠还是很喜欢老王爷夫妻的,闻言索性自己无事,姜棠就去了。
  静安堂还是老样子,安静平和,去的时候不巧,老王妃在睡觉,老王爷在下棋,边上一壶清茶,日子潇洒快活。
  瞧见姜棠,老王爷高兴的很,笑眯眯邀她博弈。
  姜棠本就棋艺不佳,失忆之后就更甚,但又不好拒绝,只好去了。
  边上李嬷嬷摆了瓜果点心,也有了笑意,“时隔一年,这座院落终于又有人气了。”
  陈伯淡笑不语。
  后来李陌忽然驾到,就讨伐安王,过来咨询老王爷意见,来的时候便看见两人下棋,忍不住去观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分明是必死的局。
  姜棠还手里捏着枚棋子,苦思冥想,半晌没落一子。
  急性子的老王爷喝着茶,不慌不忙的等着,难为他老人家惯着姜棠,没有提醒。
  瞧见李陌,老王爷也没起来行礼,甚至有些责怪他来打扰,“陛下今日怎么得空来了?”
  姜棠转头,果见李陌穿着常服,是微服私访。
  他像以前一样摇着折扇,对姜棠也没避讳,“有些国事来问问您老人家。”
  “晋王府出了一个左相,本王怕是不好参与国事吧。”
  李陌坐下来笑:“那是论公,可您看我今日穿常服,是小辈。这不是我也没个长辈,只能舔着脸来劳烦您老人家,如今新朝初立,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老王爷被他逗笑了,“都当皇帝了,也不见有个正形。”
  姜棠见他们即将说起正事,就想离开。
  谁知李陌叫住她,忽然没由头问了一句:“哦对了,陈宴清身子如何?”
  姜棠拧眉不解:“……陛下此话何意?”
  “你不知道?”李陌挑眉。
  不过仔细一想,姜棠本就身子不好,陈宴清瞒着她,想来也是怕她伤神。
  自己一时嘴快,似乎说错了话,李陌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姜棠却有些急,“陛下您方才那话何意?”
  瞒不下去李陌只能说了实话,其中有几分故意,那就只有李陌心里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日下朝瞧着他脸色不对,御医把完脉说是发烧了。”
  发烧!?
  姜棠一下变了脸色,和老王爷告辞离开。
  等人走远老王爷才敲李陌,“当着本王的面,欺负我孙媳妇儿,不怕找打。”
  李陌呵呵两声,“您老人家方才不是也没阻止吗?”
  老王爷轻哼一声,不再找茬。
  姜棠对陈宴清的生疏大家都知道,其实若有似为的都出手帮助过,心照不宣罢了,有时候不逼一把,你很难知道一个人对你有多重要。
  *
  姜棠的身子没好,陈宴清又倒下了,除了姜棠大家都知道。
  陈宴清怕传染姜棠,一直在书房呆着。
  本以为吃了药熬过去就行了,谁知道连着一年的精神紧绷,黑白颠倒,一旦生病就像天空破了道口子,什么雨都往下落,他一躺下竟就睡了过去。
  姜棠来时他躺在床上,被子落了都不自知。
  而且脸上汗流的,姜棠一下就惊到,直接两步跑过去,扑跪到床边,那一瞬的心急是本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早已探上陈宴清的额头。
  凉,很凉。
  脖子却是烫的。
  “陈宴清。”她急的都快哭了。
  按照陈宴清的警惕程度,有人靠近第一时间就敏锐察觉了,这回却等姜棠叫才睁开眼。
  刚开始迷迷糊糊看不清,但他却似乎知道是姜棠……
  神思没有清醒,安慰就脱口而出,“别哭。”
  他皱眉,睁了睁眼。
  瞧清后伸手,给她擦泪,“怎么脸上都是汗,去擦擦,别吹感冒了。”
  姜棠这才发现,自己一路跑来,额头也出了汗。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姜棠看着他心里闷闷的,想生气骂他,却又似乎舍不得。
  他神色恹恹的,丝毫没有往日陪着她的精神。
  “陈宴清你吃药没有?”
  说起吃药陈宴清想起来了,忽然阻止她伸手近前的动作,沙哑道:“你别过来。”
  陈宴清说:“我现在发着烧,你身子也不好,别传染你。”
  到时候她生病难受,自己也心疼。
  “不会的,我就看看。”
  陈宴清不让,甚至朝外喊:“陈风。”
  陈风进来还没站住,陈宴清就吩咐:“把夫人请出去。”
  陈风:“……夫人。”
  陈风话都没说出来,姜棠就横他。
  他又不敢伸手硬气的把人拉走,只能看着夫人负气的坐在床边,不走也不说话,就直直的看着大人。
  哪怕没有记忆,这娇蛮的性子也没变,别的拿捏不了,让陈宴清无奈是肯定的。
  陈宴清转头,看着姜棠。
  姜棠无惧和他对视。
  因为躺过一年,哪怕醒来滋补,姜棠也没恢复,身段苗条瘦弱,看着楚楚可怜。
  陈宴清硬不下心肠,“你方才问我什么?”
  姜棠怔了一下说:“问你吃药没有。”
  “哦,”陈宴清说:“没吃,你去端药。”
  姜棠果真被他忽悠,听话的出去端药,陈宴清看着她离开,给傻笑了。
  “请个大夫来吧。”陈宴清吩咐。
  他知道自己身子不大好,御医开的药喝了,没有退烧。
  他还有姜棠要照顾,没有太多时间给他生病,所以等姜棠回来的时候,陈风请的大夫也来了。
  陈宴清不让她靠近,姜棠就巴巴的站着,隔着刻意摆出来的桌子,和他对望。
  老大夫诊了脉,气着了,“这是高烧,烧了半天都没人发现,也太不顾惜自己身子了,你夫人呢?”
  对于不负责任的家属,老大夫很想说上两句。
  “我在这。”他夫人在这儿,姜棠傻傻的举手。
  老大夫转头看到桌那边站着的姜棠,瘦瘦弱弱一个姑娘,和床边搁的老远,老大夫皱眉:“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姜棠也委屈:“他怕传染我……”
  所以有人挡着不让她过来,瞧着都快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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