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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沉寄舟交往之后。
  齐露露才发现,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变态!她就从没有见过比他还能演戏的人!大学叁年,她竟然半点没有看出来。
  沉寄舟的控制欲很强,几乎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大到她每天的行程,小到她穿什么,都被他一一安排妥当。她若是拒绝了,沉寄舟也不会说什么,脸上甚至一如既往地挂着和煦的笑容。
  只有到了晚上,沉寄舟才会在床上变着法子折腾她,用最温柔的语气逼迫她臣服,他喜欢在她濒临高潮前,龟头狠狠研磨在她的花心上,却不抽插一下,他的手指用力掐住她湿淋淋的阴蒂,在她耳侧舔舐呢喃:“露露,会听话吗?”
  她若不答,他就会冷静抽离、或是操到她嗓子叫哑,说不出话,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哭哭啼啼点头。
  作为a大交际花的她,在交往之后,完全与交际两个字绝缘,每当有人想约她去玩,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沉寄舟总会不知从哪个角落,恰到好处的冒出来,揽过她的腰,英俊而礼貌地一笑,再替她拒绝,甚至都不用她开口。
  这些她都忍了!
  可恶,她不是没想过分手,可沉寄舟就像会读心术一样,或者说他太了解她,每次她想提,都会被他那张脸和柔情似水的语气给唬得忘乎所以,沉迷在他温柔的陷阱中无法自拔,久而久之后,她发现她根本离不开他了。
  他就像驯养小兽般,用最温柔的手段,骗她上瘾,将她牢牢锁死在他怀中。
  他知晓她一切喜好,哪怕是他的刻意安排,也全是对她的口味。她品味一向挑剔,可沉寄舟买来的所有东西,她根本挑不出毛病!上至衣服鞋子下至家具包包首饰,无一不是她喜好的牌子、款式、风格。
  可以说,除了强大的控制欲、占有欲外,沉寄舟对她,真是宠得没边了,连她生身父母,都远不及。
  她本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这下俞发无发无天,连她少有的交心朋友都说,沉寄舟要是哪天不要你了,天底下没一个男人受得了你。
  这说的是人话?
  沉寄舟这个衣冠禽兽,她们只看见他的好,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多可恶!齐露露暗自咬牙。
  看吧看吧,把她管那么严,大好周末哪儿也不能去,这家伙就气定神闲坐在那儿写企划?
  真是气死齐露露了,她一个活生生的、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在这晃来晃去,他就盯着那个破电脑,连个眼神都不分给她!
  齐露露忽生一计,气鼓鼓跑去卧室。
  沉寄舟看一眼她的背影,唇角微勾,清隽俊逸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齐露露裹着一件风衣,神神秘秘地出来了。
  她直接将一只玉腿高抬,伸到电脑前,隔绝他的视线,小腿纤细又不失丰润,腿指头个个饱满可爱,薄而通透的黑丝袜,性感且妩媚。
  沉寄舟停了打字的手,摸上她的腿,轻笑道:“想要了?”
  “你!”
  齐露露气得说不出话。
  明明是计划要诱惑他一番,就撒手走人,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成她想要了!
  沉寄舟的手极为漂亮,白皙不说,血管青筋脉络清晰可见,带着干净禁欲的诱惑,此刻他的手正握在她的小腿上,力道不轻不重。
  他将她玉足高抬,一个吻落在她的足尖之上。
  齐露露知道,沉寄舟爱极了她这双腿,在床上操她的时候,也不忘一遍遍地吻过,欢爱之后,他把她搂在怀里,手也是在大腿上爱抚揉捏,说白了,他就是个腿控。
  齐露露真怀疑他就是看她跳芭蕾之后,爱上她这双腿,才爱上她。所以齐露露买了各式各样的丝袜,在床上穿着诱惑他,当然,那些丝袜最后都被沉寄舟这个禽兽给扯烂了,穿一双坏一双,毫不夸张。
  沉寄舟含住她小巧可爱的大指拇一阵吮吸,齐露露本来是不喜欢的,可耐不住沉寄舟老玩这,现在她几乎是被他吮住挑逗一阵,底下就条件反射的湿了,一缩一缩,还贪婪地想吃些又粗又热的东西。
  沉寄舟将她小腿举起,流离的吻一路上前,他看了眼齐露露眼中潋滟的水色,拍一拍大腿:“过来。”
  “我才不。”齐露露想也不想拒绝,凭什么听他的。
  沉寄舟笑着不说话,只好以整瑕望她。
  齐露露被盯得发毛,这个家伙该不会又在算计怎么折磨她吧?!
  “露露。”声音清冽,如沐春风。
  齐露露却吓了一跳,将风衣一脱,一带黑红相间的蕾丝情趣内衣露了出来,她翻身过去,跨坐在沉寄舟身上,身体扭动得像只水蛇,用大腿根碾磨他下体。
  沉寄舟却将她一把抱起,放在电脑桌上,他望着裤子上那一道水渍,眼中深意渐重,笑容挪揄:“还真是想要了,湿得这么快。”
  齐露露娇艳欲滴的小脸红云密布:“你才想要了!”
  沉寄舟顺她的话,笑弯了唇:“嗯,我是想要露露了。”
  齐露露一时怔然,反应过来后才暗骂,都交往快两年了,还能被他一句话撩到,可恶!
  他拉过她的腿,一路吻到大腿根,他在那白腻的嫩肉处留下几个深深的吻痕,像昭示占有般,他总爱如此。
  沉寄舟分开她的腿,花穴鲜嫩俏丽,像朵盛放玫瑰,看起来和他第一次见没区别,只是里头那张小嘴,早已食髓知味,汩汩流着口水。
  “快点嘛!”她等不及了,娇着声将花穴往前一送。
  他无声一笑,低头吻上她的花穴,舌尖灵活,挑开两瓣娇嫩阴唇,舔过层层迭迭花褶,露出湿淋淋吐着水的小口子,这张贪吃的小嘴,他的舌伸进去就立马被内壁媚肉紧紧吸上来,缠着他不放,雪臀与娇吟齐齐颤抖。
  她忍不住抓上他的头发,长长吸着气,吟着他的名字:“沉寄舟……”
  她敏感点早被他摸透,宽厚舌头顶进去,又嘬又转间,她的腿抖个不停,叫声也尖了,急促,难耐,蜜水扑哧扑哧的流,全被他舌给裹进喉间,咽下。
  甬道深处也痒得难受,她夹紧大腿,穴肉一缩一缩。
  她声音甜腻腻:“沉寄舟…别…别舔了…”
  “快插进来!”
  沉寄舟架住她的大腿,就在电脑桌上,跨间一顶,进入了她,两声满足的叹息,一低一细。
  他的尺寸与清俊的外表完全不符,每次只单单进来,就能顶到她最深处,进出间更是将她所有敏感点磨了个遍,那根粗长的巨物甚至在她小腹上清晰地凸显出来,一进一退前后搅动出潺潺水声。
  “露露的水可真多。”他低低的说,“吸得好紧。”
  她水淋淋的蜜穴又湿又滑,每处媚肉都像张小嘴,随着他的抽动,来回吞吐,一层一层褶皱被他碾平又马上紧紧吸附上来,他深深看她,呼吸变得粗重,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抱起。
  “露露,腿夹上来。”
  不用他说,她已经分开大腿牢牢夹在他腰上,齐露露媚眼如丝,她对上他清亮的、直勾勾盯着她的眼,娇滴滴地:“讨厌……你又……又是这幅死样子…”
  齐露露最讨厌沉寄舟的一点,就是他在床上也是冷静的可怕,就算此时她收缩穴儿刻意绞着,他依旧神色如常。
  他总是那幅风清月朗、不入俗世的样子,却每次都把她操得意乱情迷,神魂颠倒,还温柔和缓地在她耳边笑着说那些淫言浪词,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他将她悬空抵在阳台落地窗前,她背后冰凉,他身体火热,他强按着根根分开她紧握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撑在墙,胯腰马达似得耸动着:“每次在这儿操露露,你都夹得特别紧,是怕被看见吗?”
  他笑,她羞,被他顶得不住娇喘:“呀!慢点儿…你他妈…舍得吗…”
  他的吻落下来,吮过她的舌尖,低哑一笑:“露露说的对,我怎么舍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齐露露哼一声,用力回吻他,追逐他的舌,他甘之如饴,任她允取允夺。
  他当然舍不得,她永远不知,他这幅冷静外表下,潜藏着多么深的欲望与罪孽,每每在床上,只恨不得将她操死过去,让她忘记思考,只独独沉溺于他给予的快乐当中。
  他见不得她眼里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她多看一眼,他都会嫉妒,会生气,会发疯得想要杀了那人。
  他如何敢让她知道?她是他千辛万苦的得尝所愿,他愿永一生一世,不,永生永世,珍之,爱之。
  他披着这幅君子外衣太久,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阴暗的本性,也只敢在她面前,露出一星半点真实,至于其它的,她永远也不需要知道,她只用做他掌中珍贵的明珠,被她宠爱,已经足够。
  他侧身吻上她的脖子,他最爱亲吻这处,吻得又重又深,留下许多几天都不能消除的痕迹,连遮瑕膏都难以掩饰。他揉着她的胸,齐露露胸不算大,与她交往时挤挤才堪堪有c,现在也是沉沉两团雪肉。
  “这边也要!”她娇气极了,颐指气使。
  她嫌他冷落了左胸,抱着他的脖子凑上来,他搂着她,眼中皆是笑意:“如你所愿。”
  窗外春意盎然,屋内春情四溢。
  人生很长,得她/他足已。
  ——————
  呜呜呜,感觉没什么人看,没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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