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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灼步子微顿,不知想了什么,最后点了点头。
  小广场上盖着一个凉棚,闻奚正带着人搭烤肉架,弄了很久也没弄好,他坐在矮凳上,朝正往这边走的秦迹招手,“秦迹快来搭这个。”
  闻奚身后,宋成风刚给小东西喂完奶,手里的奶瓶空空如也,曲砚撑着下巴,一副神游的模样看着前方。
  燕灼看见曲砚,没向往常那样迫不及待地迎上去。
  他避开曲砚的视线,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
  闻奚推了他一把,“旁边靠靠,别挡人。”
  众人都对烤肉架很感兴趣,三三两两地围了过来,燕灼很快就被挤到后面,停在曲砚面前。
  曲砚的视线落在燕灼的手腕上,他抬了抬下巴,嗓音很淡,“怎么弄的?”
  燕灼下意识把被自己咬伤的手腕往身后藏,“不小心……没什么。”
  他态度奇怪,曲砚若有所思,很慢地嗯了一声,继续转过头去和宋成风说话,仿佛对此并不关心。
  烤肉香在空气中扩散开,长桌旁,众人或坐或站,看得出来都很随意。
  洗完澡的秦礼风风火火跑过来,不由分说地挤走秦迹,自己坐到闻奚旁边,“闻哥,我今天喝酒行不行?”
  被挤到一旁的秦迹脸有点黑,闻奚视若无睹,抬手给秦礼的杯子倒满啤酒,“就一杯。”
  秦礼高兴得哼哼唧唧,“闻哥真好!不像某个人,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
  闻奚忍着笑,指挥他口中的某个人:“秦迹,烤肉要糊了。”
  不算a栋收留的人,秦迹的小队一共20个人,有异能的没有超过四分之一,除了秦迹本人和陈雨宁之外,还有一个人的异能和林五类似,都能制造冰锥,不过他前段日子受了重伤,最近一直为了养伤而闭门不出。
  “你的异能是什么?”燕灼看向闻奚,突然问。
  在教学楼那天,闻奚的表现似乎是有异能的,可他们却没有把闻奚算进去。
  “我知道!”秦礼喝了一杯酒,有些醉醺醺地举手,“闻哥能控制……”
  “秦礼。”秦迹叫了他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闻奚的笑容变淡,漫不经心地说:“控制精神,约莫算是个辅助异能。”
  燕灼想到那天的场景,“控制丧尸?”
  闻奚没有否认,“普通丧尸不行,只对存在智商的管用,至于人类……我没试过,应该也可以。”
  他基本等于和盘托出,秦迹朝他不赞同地摇头。
  这也是他们隐瞒闻奚异能的原因,他的异能太特殊,若被有心之人利用,他的处境会很危险。
  饭桌上的气氛变得奇怪起来,燕灼开口保证:“我不会说出去。”
  曲砚跟着轻轻颔首,最后众人一致地看向宋成风。
  宋成风忙不迭地说:“我也是我也是。”
  怪不得总觉得闻奚很可怕,看来以后还是得离他远一些,他在心里默默决定。
  啤酒只有两瓶,很快就被喝完,陈雨宁酒量很好,这么点酒对她来说连开始都算不上,她不尽兴,于是开了自己的私库,贡献出两瓶白酒。
  有酒万事足,猜拳和闲话的声音叠在一起,异常吵闹。曲砚不喜欢喝酒,从前也算是滴酒不沾,因而没碰桌上的酒,燕灼坐在他身旁,除了刚才和闻奚说了几句话,没再发出任何动静。
  曲砚看向他的手腕,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形状明显,是咬出来的。
  这个位置这个角度,只能是他自己咬出来的。
  “不解释一下?”
  他问,抬手把燕灼的下巴扭过来。
  “什么?”燕灼眼睛盖着一层水波,明显慢半拍地说。
  “喝酒了?”曲砚捏着他脸颊的软肉,“牙口不错,这么喜欢咬自己?”
  燕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动作很大地往后仰了仰,从曲砚手上挣脱,语气慌乱:“别碰我。”
  曲砚动作顿了一秒,接着不容拒绝地扯住燕灼的衣领,将他往回拽了拽,冷声说:“不让我碰你?当然可以,你记住这句话,以后不许后悔。”
  话落,未等收手便被握住。
  “不行。”燕灼后悔得太快。
  “那就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咬伤自己,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不让我碰你?”曲砚不喜欢燕灼脱离他掌控的感觉。
  醉了酒的大脑昏昏沉沉,燕灼只记得不能说,不能告诉曲砚。
  他认真履行这个本能般的指令,摇了摇头闭口不言,然后低头在曲砚手背上蹭了蹭。
  长桌另一侧的秦礼歪歪斜斜地靠在闻奚身上,小声恳求说:“闻哥,我也想去杀丧尸,保证不会受伤,你看,我最近有在练肌肉……”
  闻奚低头去看他胳膊上软乎乎的肉,沉默两秒,心里升起了一点坏念头,“这样吧,你和燕灼打一架,你赢了的话我就同意。”
  燕灼?燕灼是谁?秦礼歪头思索两秒才想起来,立马点头同意,“好!”
  确定了对手是谁,他在四周寻找燕灼的身影,找啊找,终于让他看到了在跟曲砚贴贴的燕灼。
  秦礼揉了揉眼睛,燕灼在蹭曲砚的手背。
  秦礼又揉了揉眼睛,燕灼不仅在蹭曲砚的手背,还亲了一口。
  亲了一口??!!
  秦礼摇头晃脑,“我醉了,闻哥,我真的醉了……”
  他扑通一声倒地,几秒后传出鼾声。
  燕灼醉了酒,不仅反应慢,人也蛮横许多,自顾自地问:“之前的要求还算数吗?”
  曲砚一怔,随即道:“你想要什么?”
  燕灼凑近他,在他脸上蹭了蹭,“我想。”
  天渐渐暗下去,其他人还在推杯换盏,安静的只有燕灼和曲砚,他们坐在角落,凉棚的塑料盖子被风吹起来,不停烦扰私语的两人。
  燕灼不满地推开,又重复:“我想……”
  他们近在咫尺,呼吸可闻,曲砚猜测说:“你想亲我?”
  燕灼却意外地摇头,“我想叫你阿砚,可以吗?”
  是绝对亲昵的称呼。
  曲砚只从一个人嘴里听到过这个称呼,他五岁时就去世的母亲。
  柔软温暖的轻唤从她唇中吐出,像条无形却又紧实的长绳,捆着他,让他不得不囿于旧梦。
  可又太陌生了,仿佛很多年未曾听过。
  他确实很多年没有听过。
  如今这两个字从燕灼嘴里传出,是和母亲同样的温暖柔软。
  曲砚眉眼怔松,良久才开口:“好啊。”
  话刚说出去就落入一个热切踏实的怀抱,燕灼的心跳很快,透过衣料传递给曲砚的胸膛,好像身体里的骨头也被过快的心跳震得发痛。
  下巴碰到燕灼的肩膀,他碰了碰,“叫我吧,叫我阿砚,就现在。”
  “阿砚,阿砚……”
  带着粘稠酒意的轻唤一声接一声,曲砚眼眶发烫,掩饰般地闭了闭眼睛。
  喧嚣而热闹的晚饭终于接近尾声,燕灼半蹲在曲砚身前,脸颊贴着曲砚的膝盖,声音低迷:“阿砚,我好害怕。”
  他闭着眼睛,更像是说梦话一样,曲砚探出手指触碰他纤密的睫毛,问他:“你害怕什么?”
  “我……”燕灼眉头皱在一起,猛地弓起身体。
  烫而热的唇擦过曲砚的手臂,燕灼跪在地上,一只手掐住脖子,太阳穴处的动脉一下下鼓动,本就因为醉酒而发红的脸颊颜色更浓。
  曲砚诧异一瞬,伸手去拉他,却被狠狠挥开。
  小臂霎时红了一片。
  燕灼喉咙里溢出隐忍而痛苦的闷哼,神情有些扭曲地看着曲砚,“别碰我!”
  他一把推开曲砚的轮椅,自己则重重倒在地上。
  这边的响声太大,桌上还剩几个没喝醉的人,都转头看了过来。
  燕灼抱头躺在地上,身体蜷缩,不断发出发出类似兽类的低吼。
  陈雨宁微微睁大眼睛,“他怎么又……”
  曲砚看向她,眸光冷然,“怎么回事?”
  对上他的眼睛,陈雨宁不由自主地喉咙发紧,想了一下才说:“今天我们出去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持续了很久才恢复正常。”
  焦躁压抑的低吼消失,地上的燕灼忽地平静下去。
  闻奚收回伸出的手,对着神色发冷的曲砚解释说:“放心,只是让他睡着。”
  他转头看向秦迹,“得麻烦你了,先把他送回去。”
  秦迹把燕灼抗走,陈雨宁也跟了上去,曲砚脸色仍旧不算好,燕灼刚才的力气太大,胳膊被他挥开时磕到了桌角,现在还是麻的。
  闻奚看了他两眼,忽然问:“你应该知道他是狼吧?”
  曲砚看过来,目光不善,闻奚笑了笑,“我知道的比你早哦,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少说废话。”曲砚的耐心已经用完。
  闻奚嗳了一声,“很好猜啊,动物嘛,都是有发情期的,燕灼既然是狼,当然也不例外。”
  一个意料之外又理所当然的答案。
  曲砚眉头微松,“只是这个?”
  闻奚看着他,勾了勾唇角,“燕灼一个人很难捱的,你要帮他吗?”
  曲砚移动轮椅,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闻奚耸了耸肩,心情不错地自言自语:“好像又做了一件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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