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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间充满明示意味的蛇尾抽送让本应履行兽形做爱诺言的路山晴心态不稳,夹着腿往旁边躲,“你先等……刚蜕完皮鳞片还是软的!”
  强行忽略兽人的恢复能力,她开始找借口。前脚刚把蛇尾从腿上扒拉开,后脚又立刻被缠住了手腕。
  角蝰没有用力,却给她一种自己无处可逃的紧张感。
  搭在肩膀的蛇头钻进衣领,绕动着卷起一边的乳肉挤成尖锥状,侧着角鳞戳在乳尖处。
  锐意划过的滋味形同被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漫不经心地威胁,隔着衣服,路山晴看不见从沙的动作,只能被动承受他带来的刺激,对他下一步要做什么莫名地期待又畏缩。
  从沙忽然咬了一口被他挤得颤巍巍挺立的乳头,路山晴惊喘之下猛地握住盘在自己腰间的蛇身。
  角蝰是剧毒蛇,被他注射毒液会让人产生剧痛和灼烧感,毒素蔓延,不出两分钟就会毙命。尽管他把毒牙好好收着,被这么突然咬一下也很惊悚。然而路山晴毫无防备地全身心接纳他,哪怕生死就在一线之间她也没有推开的动作。
  爱欲和毁灭欲在某些时刻的界限并不明晰,从沙因为她的包容而愈加兴奋。
  蛇挤开她衣服下摆,收着角鳞往路山晴裤子里钻。身体还一直绕着她一对奶子,用鳞片细细密密地磨。
  “嗯……别动……”路山晴死死摁着角蝰的头不让他继续钻。她之前被用尾巴蹭两下就已经湿了,不想被从沙发现她面对他兽形都能轻易动情,免得之后还有更过分的要求。
  但从沙早就闻到浓郁的甜腥,而且第一回他就知道了,凸起的鳞片真是用来撩拨路山晴的非常好用的工具。
  蛇头被正好按在阴阜肉上,下颌鳞抵着阴蒂,他也不往下去了,顺势顶着路山晴的手劲在原处晃着脑袋碾。
  路山晴简直像握着个异形的震动玩具,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哼哼着实在受不了,把蛇掏出来从身上摘掉,扔到一边去了。
  从沙见她跑走,并不那么深刻地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探出一截脑袋搭在沙发靠背上吐信子,观察路山晴干什么去了。
  事实上路山晴只是不能忍受从沙在衣服遮挡下的小动作,仗着她看不见,不经意攀在自己身上游走,到处点火,刺激非常。而且既然答应他要做,也没什么反悔的打算,所以她去卧室脱衣服去了。
  角蝰尾随她溜进卧室里,路山晴赤裸着双脚,足尖踩在他头上碰了碰尖利角鳞,沿着背部一路踩下去,轻轻揉着他的身体,脚心痒得她不由自主笑起来,“上来啦,怎么就这么被我踩也不躲。”
  看她笑得开心,从沙自然是由着她踩,热乎乎又柔软的足底压着他和按摩没两样。听她喊他上床,便迫不及待缠住脚踝顺着纤长小腿攀上来。
  路山晴仰倒在床上合着腿夹住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蛇真的有两根吗……”
  好问题,从沙直接用身体回答她,从腹下鳞处伸出一对阴茎挺进她手心里。
  准确来说不是两根,而是从根部三分之一处分裂成两叶状半阴茎,类比于蛇信的分叉,每个分支都有人形的三分之二粗度。柱身被密集的小刺覆盖,在近头端的稀疏小刺只是微凸,靠近根部的刺更大且密集。
  路山晴收拢手指捻了捻,惹得从沙尾巴尖一阵疯狂抖动。她艰难吞咽了一下唾液,试图耍赖道:“从沙你变回来好不好,两根太粗了,害怕……”能不心慌吗,她一只手都握不全,况且再加上倒刺,看起来就不是善茬。
  郎心似铁毫不动摇,角蝰用尾巴卷起床头的润滑凝膏,摆在她跟前,无需言语。
  路山晴忿忿,这玩意儿竟然不是蜕皮用的,狗男人对用兽形操她这件事早有预谋。
  事已至此,倒生出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勇气,路山晴想着怎么着也得扳回一局吧,于是靠在床头,弯着膝盖把腿叉开。
  从沙立马要凑过来,被她一脚蹬住,“先等着,反正你又不帮我,我还要扩张。”
  她从没自己做过这事,基本上男人们都代劳了,现在是硬着头皮也得上,晾着从沙。
  路山晴挤了一些凝膏于掌心,盖在下体上涂抹开,掌根时不时揉过阴蒂,时轻时重的力道让半个屁股都麻麻的。歪着头娇声喘气,往花穴里探进一根手指。
  从沙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他的小腿,目不转睛盯着路山晴的手指看,恨不得立马取而代之。
  从来没感受过的湿滑温热从指尖传递过来,她口渴得很,想和男人接吻。但看到从沙一副馋她身子的样子就牙痒痒,挪脚过去踩住他半边尾巴,成功让他看向自己之后,路山晴将另一只手的两指塞进嘴里吮吸,半眯着眼,欲色黏稠如丝,色得从沙脑袋发晕,在她腿上乱缠。
  嘴里吸两下手指,又拔出来,晶亮唾液悬垂于指尖,被她伸着嫣红的舌去舔食,眼睛勾着从沙不曾错开。下面再放进去一指,进进出出地抠挖,丰盈体液顺着她白皙的指缝溅出细微的水点。
  又骚又媚的路山晴如同惑人的妖精,从沙的尾巴在床单上反复高频率地拍打,身体里的欲望快要把他撑爆。
  他再也忍不了,这种不能靠近的惩罚实在令人难以承受,一圈圈缠至她腿根处,蛇头抵上穴口顶开她的手。
  蛇身沉沉地贴着她的皮肤游走,蹭开肉乎乎的阴唇,腹鳞始终压着蒂珠摩擦。
  骤然而至的凉意让路山晴小腹抽搐不停,拉长嗓音哼唧着,晃着屁股流水。接着就看到从沙尾尖绞在她大腿上,从后往前绕,攀至胸腹上又绕过脖颈一周在自己耳边吐信子。
  路山晴在舒爽间已经忘记了要继续做扩张,无意识偏过脸在角蝰身上爱恋地贴着摩挲。
  从沙把下颌搭在她头顶晃了晃,相当于摸摸头安抚,用尾尖去牵引她的手,手指和尾巴一同进入穴里。
  尾尖比手指粗长得多,但从沙没有直接用尾巴干她,而是卷着她的三根手指,带着她自己一进一出地动。
  路山晴在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要被奇怪的感官信息烧坏了,手指上和小穴里的异物感明显,同时又带来一种被强制侵犯的羞耻和快意。
  尾巴在手指外侧堆叠两圈,甬道内的软嫩穴肉来回在鳞片上挤压。路山晴简直像水做的,花穴肉缝里泥泞不堪,连带着尾巴和她手指上都沾满淫液,润滑凝膏无疑显得鸡肋。
  蛇鳞对阴蒂和穴道不间断地刺激,很快就让她夹着手潮喷了。路山晴咬着下唇浑身颤抖,被从沙及时发现,俯过去蹭开牙齿,避免她咬伤自己。
  她想要被从沙抱抱,又想起来他是兽形,只好自己主动去抱他。路山晴抿唇,想到他刚刚蹭着她嘴了,蛇鳞咬起来是什么感觉?
  注意力很快集中在这个问题上,先是用舌头舔了舔,凉的,有点喇舌头,又偷摸拿起一截啃了一下,太粗了咬不住,有点硬有点韧,没什么特殊感觉。
  只顾着做小动作的她没注意,从沙下腹的阴茎狠狠弹动了两次。
  尾巴重新绕回她腿上,阴茎抵在腿心,趁其不备,对准穴口一记深顶。白腻的腿根肉在一圈圈蛇尾间溢出。路山晴枕着鳞片仰头,张着嘴却涨红着脸失声,好半晌才尖叫出来。他的两根东西就这么横冲直撞地插进来,塞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不久前才又扩张又高潮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阴茎上的倒刺若有似无地在里面扎磨着,再次将她抛上欲望的云层。
  从沙忍着不动,路山晴也不敢动,但是穴道在高潮反应下仿佛生出了自主意识,开始自发裹着并起的两根性器收缩。
  酸胀的痛感在适应之后缓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无孔不入折磨人的空虚痒意。
  路山晴主动挺腰,呜咽着哭求,“唔啊……操我……慢一点……”
  从沙亢奋地朝着人嘶嘶喷气回应,尾巴掐着她腿根很好用力,小幅度撤出又猛撞进去。蛇的性器天赋异禀,没多久就操得她意识恍惚地讨饶。
  彼此紧挨所带来的体温差让二人都有种要融化在对方身上的错觉。
  不必找角度,每次深捣都能轻易撞击在甬道内的各处敏感点上。退出的动作再轻也会被倒刺勾进穴肉里,拽得路山晴小腹坠胀。
  “从沙……嗯……不行……”她鬓发里都汗涔涔的,语无伦次哭喘着,“呜呜……要死了……”
  边哭边泄了身,腿根和蛇尾都在阴茎进出间被濡湿。
  路山晴夹着腿仰颈,企图舒缓这份席卷全身的快感,缠在胸前正玩弄双乳的角蝰察觉到她的身体紧绷又放松,凑在她脸边感受短促急切的呼吸。
  “怎么还不射,我想要你射进来。”神思好不容易从一片炫光中回拢,撅着唇亲吻他的头顶和各处鳞片。太夸张了,她都喷了三次快虚脱了,从沙还硬着。
  蛇头从路山晴手心里抬高和她对视,竖瞳从椭圆形收窄成一条危险的细线,她从其中读出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那……你轻点。”
  路山晴眼神躲闪却给出了许可,不管他要做什么,她都愿意。
  从她点头开始,从沙的力度和之前完全就不是一个量级,粗粝蛇鳞碾在她皮肤上,几乎是用勒紧的力量将她缠住。
  两条阴茎的精沟沟唇明显,密布小刺,被他控制着舒张彭起,刺也随之直立。
  路山晴感觉到体内那东西的变化,水润晶莹的圆眼在震惊中逐渐瞪大,不知道现在反悔来不来得及。
  显然从沙不会给她退缩的机会,凶狠地高频次操干起来。
  乖巧无害又温顺的倒刺变成了折腾她的罪魁祸首,无休止地密集戳弄如同给她戴上了一副激起淫欲的刑具。
  好像路山晴自己的肢体也兽化了一部分,变成了一条蛇和从沙紧紧缠在一起交尾。
  角蝰绞紧她的脖颈,张开嘴咬在跳跃的动脉血管上,只要轻轻刺破一层脆弱的皮肉,身下的女孩就会瞬间毙命。
  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大脑传递出濒死信号引发身体弹动。
  所有的身体反应悉数被含着路山晴命脉的蛇捕获,猎物的挣扎惹他神经躁动,阴茎上的倒刺全部炸开,狠狠勾锁住她的腔道,一股股低温的精液灌入体内。
  感官模糊间,路山晴完全分不清冷热,只觉下体黏糊糊的,穴里胀痛,热得快要烧起来,本能地连连尖叫蹬腿。
  再一次极端高潮后几近脱力,彻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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