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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头,士气越来越低落,有些士兵甚至是产生了海市蜃楼的幻觉。
  行军走到了第十天,穿过了无边荒芜的沙丘,陆老将军终於接到占领了雁归城的消息,军心大为振奋,急速行军到了那城郊附近的山丘,众人登上山顶,终於是能望见雁归城黄土夯成的城楼了。
  大家起锅造饭,喂马吃草,再度起行之时,已接近黄昏时刻,日头微暗,些许红霞已在天际。
  离开山上树林,下山的路,平缓好走,前面又是雁归城,更无戒心,忽然一枝火箭疾射而来,众人还来不及反应,羽箭便如雨下,在树林里燃起一簇簇的火苗,大军惊慌失措,陆老将军强自镇定,命中军一路前冲下山,左右翼断後保护。
  到了山口,以为逃出生天的梁朝士兵,就见到眼前一片黑鸦鸦的蛮族骑兵,数不清有多少人,挥舞著刀,屠杀下山的士兵,陆老将军藏身队列之中,好不容易到了平地,纠结残馀兵力,在平地与戎狄大军搏斗厮杀。
  陆浩此时正站在城墙之上,眼见前方烟尘滚滚,急忙要探子回报,这才知道另一路大军在山口被袭击,他立刻领兵出城,四千铁骑立即加入战局。
  残阳似血,满天霞光下映修罗战场,陆皓骑马到了爹亲身旁之後,才发现陆老将军受了箭伤,奋力为他抵挡身边流箭,一个蛮族士兵却冲了上来,挥刀往他背上砍去,破空之声凌厉,陆皓急忙转身,用剑挡下那攻击,腹部大空,那人狞笑逼近,一只匕首就狠狠插入他的腹中。
  他忍痛取巧改换剑路,用尽力气往那人颈子砍下,鲜血溅上他满身黑甲,头颅从马上滚了下去,附近的梁朝士兵又围了上来,好不容易才护了爹跟自己回城。
  两人回到城里,都已经是鲜血淋漓,染红大半衣衫,陆老将军还好些,手臂的箭伤只要取箭敷药就好,而主帅的伤,却是伤在腹部,那是人体要害,不能轻易取出,更糟地是,不仅是流出大片鲜血,血里还带上了紫黑之色,恐怕是有毒的,人已经是痛昏了过去。
  军医看这模样也不敢再拖,只好向陆老将军请示,陆老将军坐在榻边,看著陆皓,点头示意军医动手。
  军医褪了他衣衫,原本也想脱下他面具,却让陆老将军给拦了,说道:「治伤而已,不用动他面具,这孩子不喜欢人家看到他的脸。」
  军医点头,用火烤过了银针及刀刃,划开伤口,屏气用力一拔,终於是取出匕首,大量的鲜血喷了出来,急忙下针於止血要穴,血才渐渐地少了,又喂了点解毒的汤药,探探鼻息,已尽人事,接下来要看将军自己的命了。
  向老将军禀告之後,军医自己就出了去,留下父子俩休息。
  很痛..下腹部像是烧著火炭一样,可是又不像那日吃下春药似的感受,这痛似乎从肚腹之间要烧掉所有,四肢只剩一点点的知觉,绝大部份的感官都在那痛得死去活来的伤口之处。
  陆皓迷迷糊糊地嘤了一声,然後翻身侧躺,碰到温暖的体温,有些眷恋地伸出手去,却又害怕似地收了回来。
  那人也睡在自己的身边...明明是不应该的,但自己还是忍不住地与他相拥而眠,只是贪恋那样的温暖...
  腹部好热,那个人抱著自己...被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热....满天的星星,温泉里的拥抱....
  命带孤星..淫惑圣上....一辈子都要戴著面具....妖孽......
  脑海里,有著无数的回忆倒流著,纷然杂沓,他忽然觉得好倦,死了应该就不会这麽累吧!
  马革裹尸,男儿所当为也,再也不用担心皇帝与自己的事情..被爹发现了。
  陆皓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呼吸缓了下来,气息更加微弱,他很想在这片黑暗中沉沉睡去。
  有一双手握住了自己,柔声说道:「皓儿,爹知道你一向勇敢的,练剑受伤也是不哭的。」
  带著老茧的手指摩梭著他的掌心,爹总是会为自己上药...
  那温柔的声音又再度发话:「婉儿说,你答应买珠花给她的...就是你们上次在街上看到,像蝴蝶一样的,你说这次回去,领了赏就买给她的。」
  妹妹..一张美丽爱笑的脸蛋出现,总拉著他手,撒娇地叫著哥哥..哥哥,人家想要这个嘛!
  他握住那手指,像是妹妹那双柔嫩小手一样,耳边的声音带上了点激动,说道:「皓儿,你是主将,众军将士还等著。」
  陆皓轻哼一声,他还是睁不开眼睛,眼皮很重,还是很想睡,却不知怎麽地想起了一句,你要有了些损伤,那朕就只好找你陆府的人赔命了...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却残酷地让自己浑身打颤。
  眼睫轻轻颤动,他很费力地睁开眼睛,一旁有人叫道:「大夫,将军他醒了!」
  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递到自己眼前来,一旁的亲兵扶起他的身子,慢慢地喂著他,目光对上爹亲,陆老将军欣慰说道:「总算是醒了...」
  他咳了几声,说道:「孩儿不孝,让爹亲担心了...」
  陆老将军拍拍他的肩,说道:「好好休养,过不久便要回朝面圣了。」
  陆皓低下头去,不禁苦笑,又要回去了,自己还能从那人的手里逃过几次?以後,那个人还会不会让自己再度驰骋在沙场之上?这时倒觉得,自己这次没死成,真是可惜了。
  旁人倒不知道他这些心思,伺候完汤药,就让他独自一人歇息,将养了半个月,身子渐渐地恢复,他也就著手安排起守城事宜,领著大军回朝。
  15
  金乌堕日,远处的京城城门,也渐渐看不见轮廓了,但大批军士却没有要停留的意思,熬了四五个月的苦日子,今日总算能够回家领赏,都恨不得将身下的战马骑得更快一些。
  终於在傍晚辰时之际,陆皓领军入了京城,匆匆向兵部报过大略军况,便让军士们都各自回家休息,他自己也喘上了一口气,打算与爹亲一同回府之时,居然又让那黄门侍郎给宣到麒麟殿去面圣。
  「微臣参见陛下。」陆皓跪拜说道,想起之前的事情,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皇上不知又要寻上什麽理由来作弄自己,手心不自觉地发了些汗。
  「平身免礼,朕的君兰真是好本事呢!」皇帝笑嘻嘻拉起他来,一脸不正经地对著他瞧。
  陆皓巧劲一推,身子又再跪下,伏首说道:「能为皇上尽忠,为国报效,是臣的福气。」
  皇帝扁了扁嘴,看来君兰这颗硬果子不容易到手,说道:「脱了面具吧!这里没外人,朕想好好地瞧瞧你...」
  该来的,还是逃不掉吗?他伏在地上,一动也不肯动,颤声说道:「臣..没什麽好看...求皇上放过微臣,臣..营里还有军务...耽搁不得的...」
  又是君君臣臣那一套吗?皇帝不悦地挑眉,你这麽爱当臣,那就当个够好了,下令说道:「脱掉面具,爱卿想抗旨吗?」
  陆皓只能无奈地取下面具,仍旧是低头跪在地上,皇帝抬起了他的下巴,对著那片樱唇,就放肆吻了下去,他已经等了四个多月,今天一定要好好嚐嚐君兰这身子的味道。
  唇舌交缠地越来越深,皇帝的手也越加地放纵,不住在陆皓身上抚摸著,想要寻隙脱下这身战甲,却不得要领,他放开陆皓,说道:「脱了这身衣物。」
  陆皓望了皇帝一眼,心中悲忧气愤难平,他是臣子,不是脔宠,进宫面圣不是为了跟皇上做这种龌龊事,咬牙说道:「臣不能从命,臣是皇上的兵将,不是後宫里的脔宠..不做这种以色侍人的事...」
  皇帝很不耐烦地拿出药瓶,说道:「那把药吃了吧!」
  看著那白瓷药瓶,陆皓更是怒上心头,上次就让他骗过一次了,这次怎麽可能再肯?想起被那春药药性逼得自解衣衫,做下开口求欢的事情,更觉羞辱,恨恨说道:「皇上若要杀臣,不必如此羞辱,赐臣白绫一条,臣自尽就是!」
  这...怎麽兜到这死路上来?皇帝抚额苦思,他真是太低估君兰的脾气了,放软了身段,柔声说道:「君兰,朕怎麽舍得杀你?不过想跟你亲热亲热,出去那麽久,军营里又不方便,你就不想要吗?」说完,还柔柔地抚摸过他的头发。
  「臣不能..与皇上做下这事,我们..是君臣...又皆为男子....」君兰低头说道,不愿意再看他。
  皇帝蹲下身来,轻轻抚著他的脸,说道:「陆皓是朕的臣子,但你是我的君兰..咱们在西北那时,也做过的...」
  「那怎麽一样的..你明明答应过我,以後形同陌路的....」君兰抓住他的手,一双眸子幽怨地望著他瞧。
  皇帝趁机把他拉起身来,说道:「可我後来不舍得了,君兰你就舍得吗?」
  君兰别过头去,说道:「不舍得又能怎样?我们毕竟是君臣,皇上你一定要臣背这淫惑圣上的罪名吗?」
  「怎麽会?你没向朕求过赏,也没向朕献过媚,哪来的淫惑圣上之说?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两情相悦的事....」皇帝把人抱进了怀里,安抚劝说著。
  「可谁会这麽想?众人只会以为我陆皓爬了龙床取悦皇上,谁会知道我多日奔袭,受尽大漠酷热寒夜的苦?更不要说..这事让军中将士知道了,我还能领兵作战吗?这种丢脸事,又怎能对得起我陆家门风?这事要是让人知道..我.要怎麽做人...还不如..战死沙场的好...」君兰凄凄道来,说到最後,语音竟带上了些哀求哽咽。
  皇帝抱著他,抚摸著他的发,吸取著他身上的气息,这身子自己想了好久,总盼望能拥在怀里,好不容易到手了,怎麽愿意放?
  他抱得更紧,说道:「朕放不了手,从西北回来之後,一直都记著你的...」
  「只要当我死了,久了也就忘了的...天应,你放过我吧....」君兰在他怀里,扯著他的衣襟,低头说道。
  「朕..做不到....」皇帝说著,他想起收到密旨後,自己还是一样想著君兰,还不时觉得黯然神伤,那种滋味,他不愿再嚐,抚过君兰的眉眼,低下头吻著。
  温热的唇舌交缠,搂著自己的怀抱是这样的温暖,君兰有一丝迷惘,可又马上清醒了过来,下定决心,狠狠推了开去,速速跪下拜别,说道:「臣告退。」拿起面具,仓皇地逃离了麒麟殿去。
  皇帝的怀里,瞬间地失了那副渴望多日的身子,他懊恼不已,要不是君兰穿著战甲,早就让自己剥开吃了个乾净,现在这样,倒像磨了半天牙,在果子上滴几口口水,就让果子滚走似的。
  他一定要想个办法,把那层衣甲硬壳换成软皮来,他就不信,时时磨著君兰闹,还有得不到手的事。
  至於淫惑圣上的罪名,他还真希望君兰愿意做,要是像那些被宠幸过的太监侍卫一样,自己也不用花这麽大的力气哄他骗他,再说,这麒麟殿里根本没人,也要传地出去才是吧!傻君兰...他忍不住想要摇头苦笑。
  他离开麒麟殿,往寝殿去休息,打算明日宣召兵部的人,好好研究一下是否有更易於穿脱轻便的盔甲。
  16 (限)
  大军班师回朝,又带来攻下雁归城的捷报,皇帝龙心大悦,封赏各路有功将士,陆皓更是受封为骠骑将军,为二品武官官阶,另赐一件白犀战甲,不论是入宫面圣或是出外征战,要他以後都不再穿著一般的黑色鳞甲。
  陆皓领命遵旨,从上次回朝之後,他出入宫中确实都是穿著战甲,防著皇帝对他动手动脚的,坚实的皮甲,提醒他身为武将的荣誉,也带给他安心的感觉,牢牢地将自己的心,封装在厚实的铠甲里。
  过了一段平稳的日子,他没有对皇帝那样提防了,常常看到御书房里的侍卫一个个地讨好谄媚,又想到皇帝那样风流的性子,想来他对自己也不是专情长久的性子,玩过了几遍,大概是失去兴趣了,总算不再来纠缠他,心里是踏实了点,却又有一些说不出的难受。
  这日,他一样被召到麒麟殿面圣,跪下叩拜,说道:「微臣参见陛下。」
  皇帝笑意盈盈地看著他,说道:「平身免礼,爱卿觉得这件战甲如何?」
  「多谢皇上赏赐,这铠甲比之前的黑色鳞甲轻便许多,更是方便活动。」陆皓答道。
  「你过来些,朕看仔细些。」皇帝说道。
  陆皓开始有了戒心,不知那人会不会又对自己动上手脚?皇帝见他迟疑,又说道:「朕看看,这种战甲若是好穿,不如请兵部多做些,更换新铠甲给众兵官。」
  陆皓这才靠近了皇帝身边,胸口的洁白犀甲,坚韧轻巧,下缀银白精钢锁子甲,护住了腹部,腰甲也是白犀牛皮所制,分成两大片,一样以精钢锁子甲为衬,用牛筋绳系起,束出细瘦腰身,配上他的修长身形,红色领巾,黑色皮靴,更是显得英姿勃勃,俊逸非凡,看得皇帝心动不已,伸手就把他揽在怀里。
  陆皓急欲挣扎,就发现皇帝已经解开了牛筋绳,腰甲落了下来,一只手隔著衣袍在他下身抚摸,惊呼道:「皇上,别闹臣..」
  「君兰穿这身战甲真俊,朕试试好不好穿脱...」皇帝边说,一手扯了他的领巾,在颈子上啃咬著,然後卷起锁子甲,隔著衣物,揉捏起他的胸前两点。
  君兰呻吟一声,他的身子原本就让皇帝调教得敏感至极,又加上几个月不曾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一时之间,体内的情欲之火就燃了起来,他强咬著自己的唇,想要使劲一逃,却又让皇帝握上了跨下之物,想逃也逃不掉。
  皇帝一边抚弄著君兰的身子,一边解开他上身的皮甲,战甲在他手里完全地被卸下,剩下黑色外袍与绛色中衣,再抽掉腰带,终於是能摸到君兰如同白玉似的暖润肌肤。
  「皇上..不要...」君兰惊叫,抓住他的手,推拒了起来,皇帝却是不管地往他腰间摸去,摩梭著腹部,手掌心的触感不太相同,他有点怀疑地望了君兰一眼,掀了衣袍,想要细看,却让君兰躲了开去,挣脱出了怀里。
  「脱下面具衣物,给朕看看...」皇帝说道。
  君兰死命摇头,捡起地上的战甲,就想逃出去,皇帝喝道:「你要敢出去,朕叫侍卫押著你脱衣服!」
  君兰一听,跪下说道:「皇上..有那麽多美人侍候你..放过臣....」
  皇帝拉他起身,硬把人拖到床榻上去,自己脱了他的面具,翻开衣袍,赫然发现他腹部上的伤痕,本来白玉无瑕似的身躯,多了一道鲜红结痂的口子,他所摸到的,就是那层厚厚的结痂硬皮。
  「给朕说说..这伤是怎麽来的?」皇帝愠怒说著。
  「之前攻打雁归城时,被人偷袭所伤...」陆皓看著他说道,但他不明白皇上为什麽突然对这伤口生气。
  「你是主将,怎麽能置身於险地?朕说过,你要有了损伤,要你陆府来赔的..你是忘了?」皇帝斥责说道,君兰身上的伤痕,就像是一块美玉被摔伤的瑕疵,居然在他珍贵的宝物上添了这种折损,不由得心头火起,只想找个贫⒒稹?br />
  「战场厮杀,刀剑无情,流血受伤乃是常事,又关我陆家的人什麽事了?」陆皓也火了,气著说道,这皇上说得是哪边的事,一整个是无理取闹。
  「朕要斩了那个军医,小伤还医成这样,留了这麽大的口子下来。」皇帝胡乱地迁怒了起来,抽身打算叫人传旨去。
  陆皓拉住了他的袖子,急著说道:「军医是尽力了,留著伤口是大幸,原本命是要丢了的...」
  皇帝怔愣住了,低头看看那个伤口,又用手指一遍遍地摸著,他的君兰,受过这麽重的伤吗?这道几乎致君兰於死地的伤痕,让他觉得触目心惊,若是以後再让他上战场,会这样夺走身下这人的性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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