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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出逃
  温哥华的秋天,气温很舒服,雨水也没有冬季那么多。白露和纪寒家门口的枫叶也已经开始红了,和着黄金松的黄绿色,显得别有风味。
  白露和纪寒坐在客厅,她在地毯上趴着,面前放着一本书,在沙发上的纪寒优雅地翘着个二郎腿在那开视频会议。
  因为发现她背着自己去见了孟道生,那个在斐济的悠闲夏天戛然而止。即使被她那番话哄到了,纪寒的态度依旧强硬,坚决不让她有自己的手机,银行卡倒是“大发慈悲”地留给了她。为了防止孟道生再来找她,纪寒次日直接带她去了东南亚。白露生了好大的气,对他不像以往那么亲近,二人的关系闹得很僵。只是没到柬埔寨几天白露就突然发了烧,纪寒心里不禁有些后悔:那天不该没控制住自己。她身体还不好,吃避孕药多多少少会对身体有影响。而且东南亚这块的许多地区不发达,环境相对没那么干净,白露受伤后免疫力也弱,生病的可能性确实大。他不应该因为吃醋就带她到这边来的。
  好在不是染上了登革热之类的传染病,只是有点水土不服,也可能单纯是被纪寒气的。
  白露又病了一次后状态和心情都明显差了很多,纪寒看她不怎么喜欢纽约,就带她去了温哥华养病。从七月开始,两个人一直住在这里,没有再去旅行。这番贴心并没有感动白露,她秉持着“反抗到底”的原则,只要纪寒还在限制她的自由,她就不理他。纪寒也不生气,倒是摆出一副宽容的好好先生的模样,说什么“有脾气发出来就好,别再把自己憋坏了”,差点又把白露气晕过去。
  孟道生在她生日那天的时候来找过她。纪寒仍旧对他抱有很大的敌意,但因为白露身体实在不好,加上她的冷战战术某种程度上确实奏了效,纪寒终究还是放人进了门——只不过他全程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直到孟道生离开。在他眼皮子底下白露是有意挑衅,故意和孟道生显得很亲昵,给大概知道了什么情况的孟道生乐得不行,配合得很。晚上她就被醋意大发的纪寒抓进房间里边打屁股边接吻,狠狠欺负了一番。
  在别人面前冷落他、和他冷战又怎么样,晚上还不是要呜呜地哭着一边被他用手指玩一边说爱他?送上门的发泄机会,纪寒只会笑纳然后爽到。
  从被教训了那一顿以后她就消停了,再也不敢当着纪寒的面提别人,也不敢再耍小性子。后来孟道生送来的中药,和他们的叁餐一样,每天有人弄好了按时送过来。哪怕味道又苦又涩,白露在喝的时候都不敢磨磨蹭蹭,生怕纪寒没事找事又用这个做理由来教训她。
  以前白露对纪寒黏得紧,现在对他是避之不及。之前那段旅游时期本是纪寒排出来的假期,来到温哥华稳定下来后,事业批纪寒就又开始处理工作了。白天白露躲在自己房间看书,吃了午饭后又缩回去睡午觉,整个下午都不出来。这惹得纪寒很不满,只要不下雨就强制她晚餐后和自己自己出去散半小时的步,碰上天气不好就改成在影音室看电影。
  白露恨不得买个晴天娃娃挂满窗户。因为只要一起看电影最后就会滚到一起去,被他压在沙发上亲热。她其实不讨厌和纪寒亲密,心里反而很喜欢,抗拒只是怕自己的意志就这么被他滴水石穿地消磨掉,从而放弃抵抗他那变态的控制欲。
  比如今天,两个人一起看《肖x克的救赎》,看着看着纪寒又搂上了她的腰。白露立马抗议:“你不可以再碰我了!我要看电影!不看的话我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男人闻言挑了挑左眉:“不喜欢?”
  “不喜欢!”
  “行。”纪寒收回手,“以后不碰你了。”
  那之后他真的说到做到了。不但每天早餐前的吻没有了,散步都不离她太近,饭也开始让她自己吃——要知道旅行回来后纪寒又开始给她喂饭了,美曰其名“你又病了非常虚弱”,实则在享受白露的完全依附和敢怒不敢言。
  突然和他相敬如宾倒是让白露不适应了,习惯让她总觉得很寂寞,有时候不自觉往他那边凑,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又羞耻地退回到原地,但又倔强地不肯开口求和。
  凭什么她求和!做错的明明是纪寒!
  她怀里抱着个枕头,气鼓鼓地锤了几下,但因为纪寒就在一旁开视频会议,很识趣地没有发出声音。男人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眼里的笑意转瞬即逝,显然很清楚她心里那些小九九。结束会议后,他合上电脑,对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要和我和好吗?变回天下第一好。”
  “......哼。不要。”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翻了个身,坐起来把头靠在他的腿上。纪寒用手指梳着她的头发,声音很温柔:“明天会有人来看你。”
  “真的吗!”白露忽然转过身来,双眼发光,“谁呀?是之前在医院的那些人还是我家里人!”
  “......都不是,是你的朋友。”
  白露的兴致多少下去了点,但她还是很期待和以前认识的人见面:“是谁呀?和我怎么认识的?”
  纪寒捏了捏眉心:“名字我忘了......总之是同性,我弟弟会带她来见你。”
  “你还有弟弟?亲生的吗,你从来没有提起过。”白露有点惊讶,她和纪寒一起生活了快四个月,他几乎没有提起过家里的事。
  “我和家里不怎么联系。”纪寒语气淡淡的。
  她趴在他腿上,用天真的乌色眼眸看着他,小声问:“纪寒,那你会不会很孤独?”
  “你呢。”纪寒没有直接回答,伸出掌心去贴着她的脸,“你的家人也没有来找你,你会觉得孤独吗。”
  她回答得很认真:“没有。在英国的时候有你们,现在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我没有这种感觉。”
  “那我也不孤独。”纪寒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我有你。”
  “那我好孤独哦!你从来不让我和别人接触!你忙起来的时候我就超——级——孤独的!”白露现在皮得很,插科打诨。
  “嗯。那以后我不忙了。”
  “啊?条条大路通罗马,你不可以换个解决办法吗。”
  纪寒拍了拍她的脑袋,语气温柔:“老公还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你现在去睡一觉,毕竟梦里什么都有。”
  “坏蛋!”
  “条条大路通罗马,你自己说的。”纪寒轻笑。
  好残忍!
  *
  “你记得别在我哥面前说奇怪的话,也别乱碰东西,他洁癖特别严重。”纪言站在大门前叮嘱俞怀瑾,“他不但会剥了你的皮,还会剥了我的皮。”
  “好恐怖!那白白的皮还在吗?”俞怀瑾好像当真了,担忧起好朋友的人身安全,“我俩的皮被剥了后会和她挂一起吗?”
  “......嫂子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总之,谨言慎行。”
  “嗯嗯嗯嗯!”
  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纪寒冷着张脸:“不敲门是做什么,模仿踩点的小偷想去警察局呆几天?”
  “哥哥......”纪言汗毛直立。
  “纪、纪总好!”俞怀瑾见到传说里的纪寒,也唯唯诺诺。
  两个人跟在纪寒后面进了屋子,偷偷摸摸说悄悄话。
  “虽然像南极的冰疙瘩似的,但你哥人还挺幽默的啊,还和我们开玩笑。”
  “呵呵。”纪言神秘一笑,“你以为他在开玩笑?”
  俞怀瑾瑟瑟发抖。纪寒和江延年、孟道生的恐怖真不是一个级别......果然有钱人都这样,视人无犯罪记录如草芥!
  “她在卧室,昨天出门扭到了脚,下不来床。你要是知道她的小时候的事也别现在就告诉她。”纪寒看了俞怀瑾一眼,目光又落在了纪言身上,“你——你就在这等着。”
  纪言生怕俞怀瑾不靠谱搞得二人小命不保,当然得看着她:“哥哥我是个肮脏的人,我怕弄脏你和嫂子的沙发,我在嫂子房门口站着行吗,保证不乱走乱看。”
  “随便你。”纪寒收回目光,敲了敲白露的房门,和她说话的时候明显语气不一样了,“白露,你朋友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好!我马上下来!”
  纪寒立刻打开房门:“脚不要了?就在你房里聊。”
  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睡裙的女孩子,缠着绷带的左脚搭在枕头上,尴尬地冲门口的叁人笑了笑:“你们好......”
  “别动。”
  纪寒走过去,俯下身托着她左边的小腿,白露自觉地用手环着他的脖子,被他抱着靠在了床头。这场面看起来又默契又和谐,本来还担心好朋友被虐待的俞怀瑾这才放下了心,眼泪汪汪地扑到她身上:“白白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在门外跟门神似站着的兄弟二人同时皱了皱眉,纪寒注意到纪言的异常,脑海里瞬时想起了许多事。纪言老和他说自己在这在那看到了嫂子,还主动和他提出想带一个白露的朋友来看她,实在是对白露上心得有些过了。
  “......你和她这是什么情况?”纪寒忍着火气。
  纪言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脸:“就是你想的那样。”
  纪寒立刻变得怒火中烧:“你不知道她是我的?”
  “哥哥,你有点过分了!”纪言不满,“她都不认识你,而且你已经有嫂子了!”
  纪寒错愕了一下,纪言看到他的表情也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不是一个人。尴尬的兄弟俩都别扭地挪开了视线,从门神变成了侧脸正身的埃及壁画。外面是《奥赛里斯与法老王》,里面一片其乐融融——俞怀瑾活泼有趣,白露也对她和自己以前的事情很好奇,两个人聊了好久才结束。俞怀瑾和纪言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走出他们家大门时已经快吃晚饭了。温哥华纬度高,九月初的时候要晚上八点左右才天黑,俞怀瑾一边和纪言说着话一边心情很好地哼着歌,还捡起一片枫叶,捏着叶柄在手里将它转来转去。纪言看着她几秒,又收回了目光,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你怎么知道嫂子在我哥这?”
  俞怀瑾的动作顿了一下:“我联系不上她,那肯定找人四处问问啊。黎朔我也问过了,只不过他没说。”
  说起来,除了宋景行,围着白露转的那几个男人多多少少和俞怀瑾有些联系。当时她们就是在孟道生带白露去参加的那个舞会上认识的。和俞怀瑾有过合作的rip战队里就有黎朔和纪言两位,石有为的老婆林萌萌是林昼的堂姐,他上司的上司就是纪寒。
  有钱人果然就是个圈子。俞怀瑾心想。
  这个解释勉强让纪言接受了。纪言和妈妈从纪寒那里听说的版本是“纪寒和白露之前人生规划上产生了一些分歧,两个人联系得没那么频繁,现在已经重归于好,只是白露因为一些意外失忆了,纪寒正在陪着她调养身体,等她好了就正式结婚”。嫂子失忆这件事让纪言吃了一惊,毕竟这样太drama了,而且一般情况下失忆不会失忆这么久,淤血散了就都想起来了。“人生规划有分歧”纪言可以理解,毕竟他很清楚兄长的决定没有人能够改变,只是纪言和妈妈其实都短暂怀疑了下:是不是白露和纪寒早就分手了,但是纪寒不肯放手,所以把人药成个傻子留在身边。
  以纪寒的疯批程度真的很有可能。带着点私心、又想制止哥哥铁窗泪的纪言答应了俞怀瑾“能不能问问你哥能不能让我见下白白”的请求,和她一起提前来了温哥华。十天后今年lol的s赛也会在这举办,约莫再过叁四天,rip其他人就该飞来了。
  “......你见我嫂子,真是单纯为了看看她的近况吗。”纪言忽然问,“你不会给什么人报信吧?”
  俞怀瑾狡黠一笑,纪言这才发现她右颊其实有酒窝:“这个嘛......你猜?”
  *
  随着一阵冲水的声音,细碎的纸屑带着秘密被卷入下水道里。
  手中她用自己卡里的钱买的汉语语法书被掏出一个小洞,白露看了看刚刚俞怀瑾扑过来时偷偷摸摸塞过来的万能钥匙,将它藏进了书里。
  这是她从《肖x克的救赎》里得到的灵感。
  纪寒请的家政公司每五天就会穿着防护服上门一次,这位洁癖严重的客户要求他们打扫家里的每个角落,床垫床底之类的地方都不会放过,连书都会被整理一番。白露无论把钥匙藏在哪里都会暴露,何况现在她还崴了脚——等等,也许可以藏在绷带里。但接下来就是晚饭时间,到睡前纪寒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然后帮她的脚拆绷带、上药......藏在绷带里的话也行不通。
  她福至心灵,想到了很关键的一点:家政公司就算打扫得再细致,他们也绝对不会动一样东西:纪寒书房里的文件。家政公司应该是明天上午八点到,纪寒有严格的时间表,那时候他会在书房工作,她只要装作去找他时随手把书放在了他的文件夹上,就可以借机躲过这一次检查。
  脚伤得不严重,在第二次上门打扫之前她就能勉强走路了。到时候她可以借着做园艺的功夫把钥匙埋起来。
  只是纪寒说过,温哥华冬天雨多,日照时间也短,相对没那么宜居。等十一月,纪寒就准备带她去个暖和点的地方。到时候她那位陌生但很仗义的好朋友可不一定能找到机会再来一次。所以十一月前她必须找到机会跑路,不然就等着被纪寒关到死吧。
  其实纪寒除了强到变态的控制欲外,对她真挺好的......以前都不准白露和陌生人说话的,但现在都肯让她的同性朋友来见她了。她边抗议边感化下去,也许纪寒有一天会放弃对她的管制。但白露实在忍受不了也不喜欢这种完全依靠着他的生活了。她不敢赌,也觉得纪寒爱的完完全全是失忆前的她,万一有天觉得她可能永远想不起来从而失去耐心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又被转手到其他人那儿,然后又被他们失望地抛弃吗?她才不要!她又不是一只宠物或者是件什么物品!
  怀揣着这种想法,白露这几个月都求知识若渴地学习着。在知道纪寒给她办理了休学后,甚至开始用自己卡里的钱买研究生专业相关的书籍开始看,为的就是以后能重新回到学校,继续之前的学业。
  虽然觉得很对不起纪寒......但是她想要自己的人生!
  *
  怀着忐忑的心情,白露迎来了第二天的早晨。和纪寒一起吃了早餐后,她拿着那本被她悄咪咪掏出个洞的书坐在沙发上装作很认真看着。等纪寒虚掩上书房的门十分钟后,眼看时间要到了的白露立马起身去找他。
  她一把推开门:“纪寒!”
  电脑那头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纪寒淡定地关掉摄像头,对因为自己打扰到他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白露招了招手。
  白露也知道这机会如果错过,那么钥匙的事就瞒不过纪寒了。她只能鼓起勇气忍着害羞往前走到他面前,被他圈着腰拉到了腿上。
  “继续。”纪寒用英文说了一声后也闭掉了自己的麦,问白露,“怎么了,脚疼?”
  已经把藏着钥匙的书放好的白露圈着他的脖子,编了一个拙劣的借口:“想你。”
  “心虚。”纪寒当然知道她在撒谎,但她的谎言无疑也取悦到了他,因此他没有计较,“你最近一直在看专业书,就这么想逃开我?”
  白露吓得身子都僵了一下:“......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我也想要。”
  “没说不让。”纪寒抬了抬腿,重力让坐在他腿上的白露滑向了他,“等你想起来,或者你爱上我,我很早就和你说过了。”
  “可是这两个不是我主观努力就能做到的!”
  “那就留在我身边,你急什么。”纪寒拨开她的头发吻她的唇,声音染上欲望,“来......换个姿势。”
  “你还在开会呢!”白露挣扎了一下。
  她的反抗反而让纪寒的征服欲更加旺盛。对于纪寒这种带点s属性的dom而言,这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嗯,我在听。”
  他勃起的性器将西裤顶起一个弧度,顺着他微微挺腰的动作顶着她的腿心。白露脸涨得通红,把额头抵在靠椅上。纪寒微微眯着眼,长叹了声,拿过一旁的酒精湿巾细细擦干净自己的手指,将两根手指送入了她湿漉漉的穴里。
  “好孩子。不想被听到就要忍住,明白吗?”
  纪寒用另外一只手打开了自己的麦。有脾气发不出来的白露嗔怪地瞪了眼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忍耐着呻吟。时间变得很漫长,情欲在小腹缓缓累积,白露急促地小幅度吸着气。恋人好看的手指搅动着她湿淋淋的穴肉,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耳边对下属说着话——也许他们能听到她下面的声音......这实在......
  她被他折磨得受不了,可怜兮兮地去亲他的脸,用眼神哀求他不要再继续,却被他按了一下穴里的某点。
  “啊......”
  白露受了不小刺激,立刻蜷缩着身子哭着高潮了。她一边忍受着强烈的快感,一边用残余的理智将呻吟吞进了腹中,这让她的感觉格外强烈。可她还是叫出来了,在纪寒的下属面前——
  “笨蛋。”纪寒用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脸,亲亲她的鼻尖,“会议几分钟前就已经结束了。”
  白露被欺负得很崩溃,哇哇大哭:“啊!坏蛋!骗子!恶魔!”
  “嗯。不错,词汇量很丰富,概括能力也很到位。”纪寒低声笑着,“来,张嘴,帮老公舔干净。”
  沾着淫液的手指抽出来后被纪寒用湿巾随便擦了擦,随后插进了她的嘴里,挑逗般按了按她的舌面。
  “老公的手都被你弄脏了,你得负责。”
  意识到在这人面前徒劳反抗只会让他更兴奋的白露是真的怕了,乖乖地吐出点舌尖。纪寒微垂着眼,看着她粉嫩的软舌顺着自己的指骨一点点舔下去——那痒意直达他的心底。完全勃起的性器被释放出来,青筋勃发,纪寒将她的手裹在自己手心里,握住了那分量相当吓人的一根,缓不疾不徐地撸动着。
  纪寒盯着她湿润的舌尖,幻想她给自己口交的场景。她舌头很软,口腔里的肉也很软......唔。她被他养得这么娇气,如果深喉肯定会被插得呜呜直哭......被他射了满嘴、又被他逼着把精液咽下去的时候肯定委屈得好几天不理他,哈......
  他很想立刻就尝试。但还不行。纪寒不想第二次体会到失控的感觉,他说不定会因为太粗鲁弄伤她。
  白露爱他的话,他倒是可以克制,就像他们二人的第一次。但现在她失了忆,纪寒和她上床的时候有时候真的会控制不住,将自己的不安化作对她强烈的索求,向她讨要补偿。他说不清自己喜欢哪种:和恋人心意相通,温温柔柔地翻云覆雨是种无上的享受;但纪寒也很早就知道自己骨子里就是对白露有股暴虐欲,她的失忆反而成了个能让他心安理得地宣泄、不再伪装的借口。
  现在挺好的。她性格比以前活泼任性些,看起来也无忧无虑多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
  “老婆、老婆......嗯——”
  手机在响。纪寒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随着一声低喘,他射出的大股精液把两人的衣服都搞脏了。纪寒边接电话让家政公司的人进来,边草草擦干净了二人衣服和椅子。重新换了身衣服的二人在打扫的功夫去了院子里坐了会儿,打扫的人离开后,趁着纪寒去洗澡的功夫,白露就瘸着个腿偷偷摸摸去把自己的书拿了回来。
  虽然进入到纪寒的书房里的白露下意识就想到了刚刚脸红心跳的场景,但燥得满脸通红的她还是忍不住得意地叉起了腰。
  出逃计划的第一步,大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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