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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让陈邵风近身,发烧、头疼、胃痛,借口被他用了个遍,再不顺着丈夫的意,丈夫就该起疑了。
  他咬着唇,说不出话,五官呈现一种痛苦之色。
  司立鹤让他把手机放在洗漱台上固定住,楚音不明所以地照办。
  继而听见司立鹤冷声说:“脱衣服,玩给我看。”
  话音方落,司立鹤把自己的摄像头关闭,屏幕倏地黑了,右上角只剩下一个茫然无助的楚音。
  楚音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又惊又羞,扭捏地攥住衣角站着没动,嗫嚅道:“我不会。”
  司立鹤沉声,“你会的。”
  楚音瞄了眼反锁的门,“我看不到你,我害怕......”
  “你只要知道,我在看着你就够了。”
  低沉的一句话让楚音热得无法思考,司立鹤要他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他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那个人不像他,遇见了司立鹤后,他的灵魂都被对方牵着走。
  陈邵风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楚音在盥洗室跟司立鹤videosex......
  半小时后,楚音才终于在屏幕里再次看到司立鹤,青年方才紧皱的眉目疏朗些许,正懒懒地看着他。
  他的脸蛋红扑扑的,腼腆地朝司立鹤笑。
  这一笑惹得司立鹤好不容易抚平的眉头又深深锁起,他没忘记楚音现在在什么地方,待会也会用同样的笑容去对丈夫推襟送抱。
  楚音想和司立鹤说会话,可等他把衣服穿好,视频已经挂断了。
  他心里空落落的,发文字问:“你最近很累吗?”
  “嗯,在开展新工作。”
  “工作重要,但也要注意休息。”
  门被敲响了,楚音的手机险些摔出去,结束会议的陈邵风拧着门把,“在里面干什么,开门。”
  楚音胆子跟鸟雀一样小,鞭炮声都能把他的肝胆吓破,但好在这不是第一次险些被抓包,他也有了应对的经验,脑子飞快转动,干咽一下回:“老公,我在洗脸。”
  嘴里说着什么,手里也不自觉用相同的词汇迅速打着字,“我老公来了。”
  他直接关机,把手机藏到了收纳柜里,泼湿自己的头发和脸开门应付丈夫。
  衣领和锁骨也是湿的,像澄澈池塘里的白鱼,嫩生生的肉,红润润的唇,清纯中带着点稠丽。
  陈邵风觉得妻子好像有哪里不大一样了,依旧是一等一的漂亮,但多了点说不出来的味道,没等他仔细深想,楚音已然搂住他的腰投怀送抱,喊他老公。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么频繁地喊陈邵风老公,如果陈邵风足够警惕,应该发现楚音习惯性讨好下的做贼心虚。
  可是现在温香软玉在怀,陈邵风哪里还能想得了那么多?
  楚音被司立鹤教坏了,心怦怦跳,却能面不改色地撒谎,只不过当丈夫将他剥干净问他某个胸口难以言喻的地方为什么肿了的时候,楚音还是难免慌乱,半晌才红着脸说:“一直、一直都是这样啊......”
  陈邵风骂他骚透了。
  心里揣了人,这一夜楚音过得比以前要痛苦百倍,他不禁想如果他先遇到的是司立鹤,会不会和司立鹤有一段美满的姻缘,而不是人在陈邵风床上,思绪却早已飘到远方。
  楚音备受煎熬时,司立鹤漠然看着那句“我老公来了”以及自己未来得及发送出去的“好,你也注意休息”,片刻后冷笑出了声。
  他将手机随意丢在一旁,仰着脑袋闭目休憩,洗完澡出来时,屋内多了一个人。
  眼仁乌黑的少年站起身,“小司总。”
  司立鹤坦然地想,是楚音在他和陈邵风之间选择了后者,但楚音有丈夫,他也有情人,大家床上都有过客,谁都别嫌弃谁。
  可真将情人叫来了又提不起什么兴趣,只让情人用了一次嘴就草草了事。
  少年走的时候踩到了地上掉的一枚镶了红钻的铂金戒,大抵是司立鹤脱外套的时候落下的,他拿在手里,目带憧憬。
  司立鹤的衣帽间里各式各样的首饰多不胜数,都是当季品牌方送的新品,他不怎么上心,有时候看着顺眼就戴上了,也没有注意少年拿的款式,眼也不抬地送人。
  情人把戒指戴在手上,拿了礼物高高兴兴地离开。
  司立鹤喜欢这种不拖泥带水不谈感情的等价交换,但今晚他更想要楚音羞怯地跟他讨一个吻。
  得让陈邵风忙起来才行,最好忙到没空搭理楚音,让楚音只对他一个人献殷勤。
  -
  一曲结尾,楚音合上琴键盖。
  下楼时,擦拭吉他的老板调侃他,“最近心情不错,柳暗花明了?”
  楚音难为情地点点脑袋。
  “你们这些小年轻,欢欢喜喜就把日子过完了,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吵架,我都不好意思说你难过的时候弹的琴比乌鸦叫还难听。”
  楚音脚步轻快地和老板话别,没有回家。
  陆书凌今天要去探望外婆胡秀红,闲暇聊天时和楚音提了一嘴,楚音也吃过胡秀红做的红枣糕,对慈爱又命苦的女人抱有无限同情,因此和陆书凌约定好在路口见面,一同去医院。
  陆书凌现在是楚逸的生活助理,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跟楚逸黏在一块,难得自己一个人开车出门,心情不错,边开车边和楚音聊天。
  当年楚音下药的事情传到在美的陆书凌耳朵里时,楚音已经跟陈邵风结婚一月有余,跨国电话打到楚音手机,他是唯一一个相信楚音的人。
  楚音有说不出的苦衷,他知道楚逸一定在旁听着。
  楚逸应当是知道真相的,但他把年少暗恋陆书凌的楚音视为眼中钉,巴不得陆书凌从此远离楚音,因此绝不会告诉陆书凌事实。
  陆书凌有自己的判断,为此跟楚逸吵了一架,楚逸倒是没当场拿他怎么样,不过吃起醋来,整整三个月不给他透露一点胡秀红的消息。
  楚逸的爱重得陆书凌承受不起,今天也好不容易才让楚逸答应他一个人出门。
  胡秀红住在高级病房,最顶级的医疗设备和药物,一天直逼两万的疗养费,远非陆书凌承担得起的范围。
  探视时间只有半小时。
  楚音跟着陆书凌进了病房,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六年的卧床让她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子,但安安静静躺着看起来祥和得像只是睡了过去,正因为如此,家属才更难放弃,总期待着她能有睁开眼睛的那一天。
  “外婆,我是书凌,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带楚音来看你了。”
  医生说过,胡秀红没有自主意识——这反而是件好事,如果六年间胡秀红能感知外界却无法回应,这样的痛苦绝非常人能够忍受。
  楚音也和胡秀红说话,跟陆书凌一样只挑好的说,他告诉胡秀红果果去了上幼儿园,交了很多新朋友。
  胡秀红是知道果果的,那时楚音把果果捡回来没多久,有一天发现果果屁股流血,吓得六神无主,哭着要送去医院。
  结果胡秀红一看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小狗来了月经,她拿了纸尿裤给果果穿上,后来等果果养好身体送去绝育再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探视时间到了。
  陆书凌再次跟主治医师确认胡秀红有苏醒的可能,这才不舍地道别。
  走出医院,神出鬼没的楚逸将车子停在路边,目光定在陆书凌身上。
  楚音是真的很怕楚逸,笑容垮了下来。
  陆书凌走过去问:“不是说好今天的时间任我安排吗?”
  楚逸扫了眼楚音,“你没告诉我要见他。”
  “楚音跟我们一起长大的,我怎么不能见他?楚逸,你真的有点莫名其妙。”
  陆书凌并不知道情书的存在,自然也不知道楚音曾经喜欢过他。
  楚音却怕因此连累陆书凌,连忙道:“书凌哥,我想起我下午还有课,我得回学校了。”
  楚逸很满意楚音的识趣,抓着陆书凌的手,把人往车里扯。
  陆书凌挣扎了下,没挣开,认命地叹口气,跟楚音说对不起。
  车窗摇上去的刹那,楚音见到楚逸亲陆书凌,陆书凌没有反抗,只是哀哀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
  咚咚:好想你哦。
  小司总(哈哈):你老公来了。
  咚咚:要见面吗?
  小司总(哈哈):你老公来了。
  咚咚:......
  第30章
  司立鹤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跟陈邵风碰面。
  陈邵风投资了不少项目,他目光还不错,这些年多赚少赔,抛去天映的股份,个人净资产高达5亿美金。
  前几年他买了座靠海的山,有意打造度假别墅区,但这一步迈得太大,资金周转不过来,项目暂且被搁置了。如果司立鹤能加入度假区的建设,资金问题将迎刃而解。
  生意人谈生意话,陈邵风要拼资金周转率,只能跟银行贷款。他拿出足够的诚意,1:2的配资方案,形成资金池统一链,只要度假区建立起来顺当盈利,对配资方司立鹤而言是一桩坐享其成的长远买卖。
  当然,真正盈利起码也是四五年后的事情了,这期间会产生多少风险、需要多少营销费用、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本都有待考量。
  盛锐最不缺的就是钱,但项目不是司立鹤一个人就能拍板,所以今日他只是跟陈邵风吃顿饭,听一个大致的方案,至于能不能合作,还得和信贷审批部和风险管控部等各个部门共同商讨。
  陈邵风的团队人员说得口干舌燥,司立鹤只是认真地听着,看不出对这个项目有多大的意向,将近一个小时后,资料交到司立鹤随行的特助手上。
  司立鹤这才开口,“邵风,回去后我和同事们开个会,有下一步计划再详谈。”
  陈邵风心里着急,但到底混了几年,却还算沉得住气,没有再继续说工作的事情,“没问题,那我让他们上菜,先吃饭。”
  司立鹤说好,等菜都上齐,尝了几口笑夸万君的菜肴做得地道,话锋一转,先提楚逸回国一事,说有机会要组个局一起吃个便饭,又自然地提起楚音,“小陈太太是楚总的弟弟,平时没有在万君帮忙吗?”
  陈邵风只当司立鹤是在闲聊,随口应,“他还在读书。”
  “学的什么专业?”
  “工商管理。”
  司立鹤说:“你平时谈生意不带着他吗,也好学着点以后给你搭把手。”
  “他哪里能成事,乖乖在家呆着多好。”陈邵风需要的是一朵依附他的柔弱菟丝花,提起妻子,他语气有些轻蔑,却又暗藏些许男人的骄傲,毕竟圈里没多少人的老婆比楚音年轻漂亮还听话,“只要别给我惹祸,陈家能养他一辈子。”
  司立鹤自然听出陈邵风言语中的炫耀,笑而不语,又闲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放下筷子跟陈邵风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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