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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提示:解不开幻境的话,就要遵守幻境的主题呢~】
  慕安澜无语:什么主题?
  【008:情爱。】
  “……”
  意思是,他没在路上把她狠狠办了,已经是克制的结果?
  【008:可以这样理解吧?】
  慕安澜开始头疼他的花岗岩金刚钻鸡巴。
  平心而论,无论是做爱还是被操,她都不想选。高叁写了一天题本来就够惨了,怎么回家还要被人耕耘。
  她不想耕耘,只想躺——
  腰被人握住,耳垂也被季景亲了一下,“想好了吗?”
  “……做爱吧。”她硬着头皮,“真的只有一回吗?”
  “昨天也是一回。”
  似乎挺有道理?
  “……来吧。”她闭上眼睛。
  “紧张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快媲美吃掉,唯一不同的是、吃的方式,是用性器。
  玄关和客厅,做了一个小小的隔断台。
  慕安澜的父母,偶尔会窝在这个角落,开一听啤酒闲聊。他们很恩爱,从小让她确信,这辈子遇不上这么爱的。
  季景的舌头很烫,烫得她的思绪都迷糊……快推翻以前的结论、好像碰到了一个还可以的?
  他们在小小的台面上接吻,准确地说是她坐在台面上亲他。
  唇齿交缠,身体软了下来。
  相交的唇,拉起了一条银丝。
  慕安澜的鼻尖抵着他的,她的睫毛在他的脸颊投出长长的黑影。要他,“舔。”
  季景安静地看她。
  “不是说……追着你的嘴求操?”她把银丝咬断,挑衅地抬眉。
  季景失笑,“你真是、没有哪一次是白挨。”
  “好,舔。”
  下一秒,他跪在她的面前,腿弯被曲成m字形,湿润的嫩穴暴露在面前,碰到微凉的空气,瑟缩着吐出汁液。
  “……什么时候湿的?”
  喉咙发干——小逼湿润的理由,让人兴奋。在场并无第叁人,能调动她欲望的,只有他一个。
  “……你管。”
  “好。”
  季景抓紧她的腿根,“不管。”
  漂亮得过分的少年低头,含住少女鼓囊的阴户,舌头抵着白嫩的蚌肉来回舔舐。
  “呜……”
  先是穴口,她不堪忍受,腿根发颤。狡猾的舌头又伸进了她的甬道,搅动着周身的软肉,卷走汩汩淫汁。
  季景滚着喉结吞咽,呼吸粗重。鼻尖压着阴蒂,嗅闻到私处特有的腥气,勾着嘴角说她,“好骚。”
  “呜……”
  慕安澜的性器过分敏感,被舔得又喷又叫,两腿不安分地蹬着,被季景扣在手里。
  “嗯……别、别舔这里……唔嗯……”
  酥麻的快感涌来,小腹也被带动着抽搐。穴肉收缩,拼命夹住他的舌头,却无力阻挡它的深入。
  被舔得发抖。
  舌面粗糙,却滑。触感怪异得可怕,也舒服得可怕。
  她指尖哆嗦着按在木制的隔断台面。温度很冷,激起奇异的变化。
  身体空虚得很……想、想被……
  季景在这时退了出来,舌尖勾着阴蒂打圈,感知着慕安澜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笑着呵了一口气。
  舒服得……要命。
  她更敏感地收缩,娇嫩的阴蒂越是被区别对待,先是被舌尖绕着圈扫荡,尔后上下逗弄,最后含在嘴里,用牙齿磕碰。
  “不、不要舔那里……哈……好、呜呜……好痒……”
  舔到她泛粉的脚尖绷紧,又蜷缩。
  水噗嗤噗嗤地流,顺着她的性器一路向下滑,屁股和大腿根都湿淋淋的,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体液。
  “呜呜……太爽了……”
  尖叫的瞬间,无数??淫????水????喷了出来,甜中透带腥,尽数被他吞咽。
  “喜欢吗?”
  说话间,残留的水液,从他的鼻梁滚落。
  季景的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痣,存在感极低。被爱液浸湿的床笫之间,色到不行。
  含泪的慕安澜捕捉到这一幕,呼吸一滞。
  她的淫水把他的大半张脸喷湿。后者偏偏没有半点要擦的意思。
  羞耻得呼吸闷颤,身体发骚似地,想他插进来。
  “……”
  季景明知故问,“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他擦了擦唇角的淫液,起身,把手上的残液抹到了耸立的肉棒上。
  才把柱顶抹匀,就看到红着脸的小慕同学睁着迷蒙的水眸可怜巴巴地舔唇。
  欲望明显支配理智,轻如蚊呐,“插进来……操我……”
  季景笑得畅快,摸了两把蜜液,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沾湿,“澜澜真是一会一个样。”
  “呜……”
  “再骚一点,宝宝。”
  面前的男人好看得过分。整张脸都被欲望侵染,嘴唇微张,近乎着迷。
  “操我……”
  慕安澜轻易被他蛊惑,扭着腰往他的方向挪动。
  “好。”
  下一刻,粗长狰狞的鸡巴抵着穴眼操进。
  整根没入的充实感让她哼出声来。每一片褶皱都被男人填满,不留一点缝隙。
  “呜……好大、好满……好舒服……”
  第二回做,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骚浪的解法。
  紧窄湿热的穴道被过剩的尺寸撑开,穴肉紧贴柱身,谄媚地含着、吸吮着……饥渴到极点。
  和他做的欲望被充分填满,幸福得差一点哭出来。
  “咬得好紧,乖女孩。”他的表情,同样被幸福包裹,着迷的表情甚至扭曲。
  她好漂亮。
  白皙的脸蛋上还挂着因为高潮而晕开的潮红,颤着身子叫,“顾……呜……”
  “我爱你。”他说。
  身体紧密地嵌合,本能的欲望占据所有的理智。
  小腿松垮地挂在他的腰上,每被顶一下,嫩穴就包裹着发浑的鸡巴绞吸。像讨好……也像、迫不及待地把它推出,好迎接下一轮的顶操。
  “我也……爱……啊……”
  她这个时候好乖,听风就是雨。
  理智被青筋虬结的男根捣得不剩分毫,随着进出,嫩红的软肉被性器带出,接着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
  “啪啪啪——”
  交合的拍打声持续。
  她有些目眩,“爱你……”
  汁水淋漓。
  滚烫的性器依然在她体内捣干,平坦的小腹偶尔凸成它的轮廓。
  慕安澜全身战栗,脚趾蜷起,淫液顺着身下的柜身流淌,在瓷砖地面,积攒小滩水液。
  少女软得像一片没有重量的云。
  紫红色的阴茎沿着她已经高潮的蜜穴持续深入,不断挤压。
  “不……不行……太……太深了……”
  她乱晃着腿,能承受的快感,持续临界,“不……不要操了……好酸……”
  那个名字……再难隐藏。
  她哭着叫他,“……顾纪景。”
  “……嗯。”
  操干生硬地停住,他咬着她的肩膀。射精的欲望被重音的“景”,逼了出来。
  浓精灌入,他按着她的屁股,更深地嵌合。
  体力不支的少女,晕了过去。
  只剩他喃喃,“攻略不认识的人……太强人所难了。”
  “……澜澜、被爱的时候、最漂亮。”
  他起身,把昏睡的慕安澜抱回床上,男根在她体内埋了一夜。
  直至清晨,揉了揉她的脑袋,消去了这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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