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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立身单独上值的院子不远,就在隔壁,谢景行踏过大门,就见他坐在桌后。
  狄立身年龄并不大,看着就四十上下,脸续短须,已在翰林院当值了十几年,在翰林院上下颇有威望,可看见谢景行进来,他脸上也挂上了笑意,温和道:“景行在翰林院待着可还习惯?”
  谢景行对狄立身态度尊敬,先是行过礼,才回答道:“同共事的诸位大人都很照顾属下,自然习惯。”
  狄立身从桌后站起身,走过来亲近地携着谢景行的手臂到了一旁凳上坐下,之后才和煦地问:“景行这段时日在翰林院待着,看着似乎有些无聊?”
  谢景行一怔,难道是自己混日子的态度让这位顶头上司不满了,可看他这态度也不像啊,他有些弄不清狄立身的想法,只谨慎地道:“确是有些无所事事,不知大人此处可有些事情能让景行搭把手?”
  翰林院本就是有名的清贵衙门,翰林院的大人们平日里也都是与书本打交道,且都已有安排,并且人员充足。
  不只是谢景行,就是此次的榜眼探花进了翰林院后,也都只能帮着整理一些不重要的文书,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如若被安排这些杂事,谢景行自然是无可无不可。
  现在的大炎朝,百姓生活还算平顺,边疆稳定,更无大灾大难,甚至连不消停的太后和孔起元进来也极为安分,大炎朝上下一派安乐平静。
  谢景行其实是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的,他为了科举已经拼搏了这般久,终于能悠闲度过一段时日,他真是再满意不过了。
  如此,谢景行自然是想要偷懒一段时间的,想要安心等着婚期的到来,方才同狄立身说的这话只是客气客气。
  而狄立身此次寻他自然也是有目的的,且他显然是将谢景行方才的客气话当了真,表现得很是高兴,“那倒真是巧了,老夫这里倒是有个主意,景行姑且一听,看是否合适?”
  谢景行虽疑惑,但还是恭敬道:“大人请说。”
  狄立身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客气地拖过一旁的茶盏,为谢景行添了一杯茶,这才慢悠悠道:“景行乃是天外居士,这么些年为天下商行默了许多华夏名诗,其中所涉及到的华夏诗人更是许多,不知景行是否能将你记得的华夏诗歌编辑成册,且也将那些精彩绝艳的华夏诗人生平记录下来。”他的话语里有些忐忑,像是生怕谢景行拒绝一般。
  谢景行听后首先冒出的是惊讶,起初,他默出华夏诗交与天下商行,一来是为了解决周家村面临的困境,再来就是想让华夏诗歌和华夏诗人在大炎朝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也能让他时刻铭记自己的来处。
  现在两个目的都已达成,他已很是满足了,根本没想过还可以将华夏诗和华夏诗人生平汇编成书。
  狄立身看着他震惊的神情,笑道:“这却是我冒昧了,不过景行既然会想将华夏诗歌和华夏诗人通过天下商行大肆传播,想来也是知道无论是诗歌还是诗人,都会被大炎朝百姓尤其是读书人珍之重之对待。”
  谢景行点点头,“大人说的是。”
  狄立身手中无意识地用茶盖轻拨杯中澄澈的茶汤,”可只是靠天下商行期刊传播,也太过散乱,不成体系不说,也有遗失的可能,那也太过遗憾了。”
  “而有关华夏诗人生平,大炎朝百姓好奇甚久,却只知景行曾透露出的微薄皮毛,若是能将其汇编成成套的书籍,便可将之保存在皇家藏书阁中,也能确保华夏诗和华夏诗人在大炎朝长长久久传播下去。”
  谢景行心动了,只有一点让他有些迟疑,“可我已同天下商行说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为其提供华夏诗歌,这也是期刊当初能大卖的原因之一,且此事还事关安平省百姓的竹扇买卖,我总不能丝毫不顾及他们。”
  狄立身听了他的顾虑,反而激动起来,大笑道:“景行未免多虑,若是景行能将华夏诗歌和诗人汇编成册,这套书籍定然是会严密保存在皇家藏书楼中。”
  他言辞恳切,“皇家藏书楼只有皇室子弟和当朝重臣才能进入一观,只需同他们说一声,暂时不得外传书中内容,便可保百姓们短时间无法得知其中内容。”
  “天下商行期刊和竹扇所需要的华夏诗景行可按原计划提供,等景行将全部华夏诗提供给天下商行后,到时就算有人将书中内容流传出去,也不会造成影响。”
  谢景行顿时放下了心,当即应承道:“既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狄立身大喜过望地站起身,负手在谢景行面前转了两圈,忽而又道:“这肯定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景行可否需要人手?”
  谢景行想了想,那可是上万首华夏诗,所涉及到的诗人更是高达近两千人,现在不止要整理出华夏诗,还要整理出华夏诗人的生平,只他一人完成,工程量也太大,他连忙道:“还请大人再安排几人,同景行一同完成此事。”
  狄立身自然应承了下来,而在这个消息被翰林院众人得知后,大家都兴奋了起来。
  原来还有人顾忌着谢景行天外居士的身份,只每日同谢景行说上几句话便识趣地离开,可现在却是硬撑着脸皮也要凑到谢景行面前。
  狄立身工作的房间中更是人来人往,皆是想要参与的人,谢景行没插手,人员确定全权交由狄立身负责。
  在翰林院官员们为了参与进此事的人选而大肆竞争时,谢景行则已经坐在了谢宅书房中,趁着天光还亮,从堪称作弊器的记忆中将上万首华夏诗以及诗人整理出来,太多了,谢景行必须全神贯注。
  好不容易将诗人按照朝代理出了大概,谢景行才动笔,先将出生年月最早的几位诗人写在了纸上。
  还未等他继续,门口便匆忙跑进了一道人影,偷偷摸摸的,还探出头往外看了两眼,见没人跟过来,才松了口气般拍了拍胸口,没想到转过头就对上了谢景行惊讶的视线,屿哥儿乖巧一笑,喊道:“谢哥哥。”
  谢景行放下笔,身子不动,仍坐在书桌后的凳子上,看着屿哥儿一步一挪凑到他身边,等屿哥儿终于停下了动作,他才问道:“又发生什么事了?”
  屿哥儿眼神往门口飘了飘,看着他的小表情,谢景行心头动了动,更是好整以瑕等着他的回答。
  见谢景行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屿哥儿才撇了撇唇,“双胞胎和元宝、渐鸿又在进行射箭比赛,这次糯糯和渐鸿一队,小筛子和元宝一队。”
  谢景行有些奇怪,“往日不都是双胞胎一队,元宝和渐鸿一队吗,今日怎么换了?”
  y皱了皱眉,“糯糯觉得渐鸿和元宝总是让着他们,他们赢了也没意思。”
  谢景行点点头,“那这是哪边赢了?”
  y轻松的神情一变,苦着脸,“势均力敌,可糯糯和小筛子就是非要争出个高低,还让我评判。可他们的成绩分明就差不多嘛,我说渐鸿、糯糯稍胜一筹,小筛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要说小筛子和元宝赢,糯糯更是缠着我撒娇。”他长叹一口气,“真是愁人。”
  谢景行好笑地问,“那你就躲开了?”
  屿哥儿嘿嘿一笑,“方才煤炭从外面回来,从围墙上跳进院子时刚好将靶子扑倒了,现在他们四人正追着煤炭要说法呢。”说完他双手合掌置于胸口前,“明日一定要给煤炭送些好吃的,真是多亏它了。”
  谢景行被他嘀咕的模样弄得好笑,“你不是最爱和双胞胎玩,这次怎么非要躲?”
  屿哥儿抬眼悄悄瞅了谢景行一眼,先嘀咕了一句,“哪有最爱?”
  然后才将声音放大了些,“若是玩肯定不躲,可现在分明是要让我站队,这不是非要让我伤双胞胎其中一人的心嘛,我怎么舍得?”看着倒是理直气壮。
  谢景行拉过他,轻笑问:“难道不是因为某个人想躲开那几个孩子偷偷摸摸来陪我?”
  屿哥儿温顺地顺着他的力道靠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将大拇指和食指扯开一点点距离,“只有这么一点点想。”
  屿哥儿话音虽轻,谢景行却没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字,眼中笑意渐浓。
  屿哥儿看见后,也不害羞了,他总是忍不住被谢谢景行吸引,反正两人都快成亲了,屿哥儿眼珠往门口撇去一眼,没有发现动静,很快探出头,嘴唇在谢景行脸颊上一触即离。
  不等谢景行反映,他挣开谢景行的手,脚下横移两步,开始帮着谢景行研磨,嘴里大声道:“谢哥哥,你还没做完吧?我帮你一起。”
  看他欲盖弥彰的模样,谢景行眼睛微眯。
  被他注视着,屿哥儿研墨的动作快要舞出残影,片刻后,谢景行最终还是拿起了笔,没再做出其他动作。
  屿哥儿听着外间隐隐约约传进书房中的孩童的欢叫声,悄悄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回想起那日在霞影湖时的亲吻,他脸上腾起红晕,很快又摇了摇头,将脑中场景甩开。
  谢景行看他神情变换,心中失笑,屿哥儿怕是不知道他的小表情已将他的所知所想完全暴露出来了吧。
  =
  又过了四日,人选才彻底确定了下来。
  作为本次与谢景行同在头名三甲之列的莫光柏和郎如是自然也想参与,可他们才进翰林院,资历浅,争不过其他人,只能遗憾地落选。
  反倒是先前带着他们做事的另两位学士,将手头的活全部丢给了他们,转而跑去给谢景行打下手了,他们两人只能满眼羡慕,也不知是羡慕谢景行,还是羡慕能去帮忙的学士。
  翰林院有狄立身挑选出来的大人的帮忙,家中屿哥儿也会借故前来帮忙,虽然有屿哥儿在身边反而会拖慢谢景行的工作效率,可谢景行总是纵着他,两人都乐在其中。
  如此,悠闲的时光虽然一去不复返,可有事忙活日子过得就更快,才勉强梳理完四位诗人的生平和诗歌,日子就已到了五月十三。
  前两日谢景行接到了谢定安从路上送过来的信,言道还需再过两日就能到达京城,也不知是因何事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
  按照谢景行的推测,谢定安该在几日前就能到达京城的,现在却晚了五六日,不过信中也提到一路平安,谢景行才没有多担心。
  算了算日子,离他与屿哥儿的婚礼只剩七日,有长公主府和谢宅的两位管家统筹安排,周宁也是事事都再三确认过,婚礼前的所有准备事项都已完成,谢景行只需要静待着做新郎官即可。
  而这段时间谢景行虽说沉浸在编书中,可也并不是对朝堂发生之事完全不知,毕竟翰林院再怎么清贵,对朝堂之事也不可能漠不关心。
  这之中最让人震惊的便是安庭轩被泰安帝任命为京营主将,统领京营。
  京营可有十万将士,是皇城最大的军事力量,在长公主和何怀仁长达十数年的争斗中,京营一直由左右两位副统领共同统领,各属一方,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现在安庭轩成了京营总统领,那自然是顾绍嘉一方在京营中占了上风。
  可形势比人强,孔起元再如何不甘也只能咬牙忍着。
  除此之外,风平浪静,可就像波涛下的按钮一般,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掀起惊涛骇浪。
  第219章
  这日翰林院一整日的氛围都有些松散,毕竟今日是太后大寿,虽然太后现在几乎已经完全失势,可到底还在太后之位上稳当坐着,寿宴还是得办。
  虽说这次太后寿宴,朝廷的大人们并不如往年那般重视,可就算如此,面子上却也还过得去,京城官员无论心中如何想法,都会去参加太后寿宴。
  同以往一般,太后寿宴仍在太极宫进行,谢景行也将手头的工作整理好,跟随翰林院诸位大人一同前去太极宫。
  太极宫是皇宫中举办大型宴会的场所,尤其是泰安帝和太后这两位宫中巨头的寿宴,一向都是在太极宫中举办的。
  这日的天气不错,碧阳当空,却又有微风习习,不冷不热的天气,只让人神清气爽,谢景行在路上遇到的每位前来参加寿宴的大人都是满带笑意。
  到达宴会场地时,刚好快到酉时,时间不早不晚。
  进入殿中后,谢景行笑着与同行的几位大人分离,翰林院最高的品职也才正五品,他们的位置都被排在殿中较后方。
  谢景行原也该同他们一处,可谁让他是屿哥儿未来夫婿呢,沾了屿哥儿的光,刚进门就有小太监过来,恭敬地领着他往前走去。
  不过没走两步就有人越过了小太监,走到了谢景行身边,牵着谢景行继续往里去。
  屿哥儿早早便到了,一直坐在桌边无所事事的望着门口方向,一见到谢景行的身影出现,他就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来。
  谢景行由这他动作,看着很是温顺。
  见状,在场诸人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虽说屿哥儿和谢景行作为即将成婚的未婚夫妇,论理婚前几日不应该见面,可此时谁也没有如此没眼力见地特意点出此点。
  等谢景行两人坐下,顾绍嘉恨铁不成钢地道:“我看你们天天见,也不差一时半会儿的,今日居然早早便将我拉来,我还当你许久没参加过宫中宴会才会如此,原来还是为了早点见到景行?”
  以顾绍嘉的身份,就算等所有官员到场之后再徐徐而来,也没人敢指责。
  “我看现在在你心中就唯有景行最重要,我和你爹爹、舅舅和哥哥都得靠边站。”顾绍嘉眉梢微挑,打趣道。
  屿哥儿连忙将脸凑了过去,撒娇道:“才不是,当然是阿娘,阿父你们最重要了,我就是觉得在家中呆着也无聊,早点过来不也一样吗?见谢哥哥只是顺便的。”他话虽这般说,却偷偷偏过脸,无声地对着谢景行做着口型。
  “谢哥哥也最重要。”
  谢景行看清他的这口型,垂眼笑笑,看着屿哥儿忙里忙外的,一边无声安慰他,同时还要安抚顾绍嘉和安淮闻。
  直到泰安帝走进来,屿哥儿才得到了解放,悄悄松了口气,在谢景行身边坐定。
  宴会早已热闹起来,泰安帝的到来只是将宴会更推向了高潮,此时早已入了夜,可宫殿内外上上下下的宫灯,将整间太极殿照得恍若白日。
  寒灾早已是事过境迁,谢景行等人早已松了衣衫,穿着两层单衣就已足够了。
  今年春日天气虽异样严寒,入夏后却转暖得快,现在根本用不着厚衣。
  谢景行却发现泰安帝仍然穿着夹棉的衣服,可那厚实的衣裳挂在泰安帝的身上,却显得空荡荡的。
  顾绍嘉没再与屿哥儿说话后,就将视线投注在了泰安帝身上,眼中有着担忧,屿哥儿也是同样表现。
  谢景行总觉得泰安帝有些不对,面色看着倒是还好,可看那身形分明比琼林宴时还瘦了一圈,至少之前泰安帝面颊上凸起的颧骨旁还有一些肉。
  安庭轩就跟在他身后,两人本就长得像,可安庭轩骨肉均匀,看着很是健康,有他的衬托,更让泰安帝几乎是只剩一层皮挂在脸上的模样让人忧心。
  若不是泰安帝脸颊上还有着薄薄一层红,无论是哪位看到他都是放不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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