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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庆的灯火映在太湖之上,借着水光潋滟,更是显得灿烂明亮。在深沉夜色中远远望去,灯火通明的燕子坞便如太湖中心的琉璃楼阁一般。若不是喧闹的人声隐约传来,倒真像是神仙洞府,水乡蓬莱了。
  一个满脸虬髯的汉子坐在太湖边上,他的面容被凌乱的胡子全数遮住,只露出一双如清霜冷电的眼睛来。他身边歪七扭八地躺了一地的酒缸,手里还攥着一只酒坛子。
  “孩儿他娘,咱们足足二十五年没有见过咱的大胖小子啦!他现在出息了,当上了中原第一大帮的帮主。”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他粗声粗气地说道。往嘴里大口送了一口酒,他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说实话,他小时候长什么样,我都快记不住了。我就记得他当时卯足了劲吃奶的样子,这小子劲儿是大!当时连你都说,这肯定是块学武的好料子!”
  说着,他又笑了,仰起脖子猛灌了一气,拿袖子胡乱抹了抹嘴边的酒痕,又不着痕迹地顺便在眼角四周擦了一擦。
  “孩儿他娘,你可不知道,他出息了,还娶亲了!”他掂了掂手里的酒缸,见已经空了,干脆一掌将酒缸拍进泥土里固定住,自己往上边斜斜一靠,失神地盯着湖面好一会儿,方才接着说,“你不用担心,我偷偷去瞧过那姑娘。长的好看,行事也大方,管保能和你家小子一起孝顺你!”
  湖面从远处涌过来一个小小的浪头,温柔地拍在他的脚边。
  “我近几年练那少林绝学,每每有所小成之后,不久之后反而会觉得身上疼痛不已。便是找了那薛神医瞧了,也不怎么见好。看来我的确是老了。”他略抬起头,凝视着在田田荷叶掩映之中,远处燕子坞若隐若现的灯火,“这些年若不是想着给你报仇,真恨不得下来陪你算了。”
  “我知道依你的脾气,必然是让我别想那报仇的事。只是你一辈子心善,又落着什么好了?那些恶人害了你,夺了我孩儿,我萧远山此生此世绝不善罢甘休!”
  他说到激越处,一拳甩出去,将脚边的一个硕大酒缸击破,一时间碎片四溅,满地狼籍。
  “我早已查明,那少林寺的方丈老和尚玄慈,便是领头害你的人!我于十数年前已经将他的孩子也抢了,只作孤儿扔进少林的菜园,让他们父子日日见面不相识。还有好些个凶手,我都已记住了。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他胸中激忿,无以纾解,便抓过一个尚未开封的酒坛子,烦躁地拍开泥封,举到嘴边咕咚咕咚又大口吞咽了起来。直到大半缸的酒都进了他的肚子,他方才停下,抹了一把脸,眼中缓缓又浮上了柔和的神色:“我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些。我们还是说孩儿的事情吧。”
  “我只是隔着数十丈瞄过他一眼,好小子,长得和我身量容貌,全都一模一样!你若是想他,便照着我的样子想去,包管错不了。”
  “我本来是想等时机成熟,把那些仇人尽数杀了,再怎么想个办法,彻底斩断咱儿子与汉人们之间的情份,那就好了。”他声音压低了些,苦笑了一声。“可是他现下又有名声又有地位,还有了媳妇儿,我若是令他们夫妻分离,岂不是要咱儿子也受我当日在雁门关的苦楚了?如今,我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大不了,我一人背了这深仇血恨,放他快活去做一世英雄罢。”
  太湖烟波浩渺,湖水轻轻涌动作响,回荡于这深夜之中,反而更显得苍寂辽阔。
  “今日他娶亲,我也不能去喝杯喜酒,便坐在这太湖边上,远远儿地和他一同喝着酒,便算是一块儿庆贺啦。你若是听得见我说话,便和我一道,把这酒干了罢!”
  他抓起酒坛子,把剩下的酒悉数洒到了土里。湖边泥土潮湿松软,过得片刻便将那酒液吸收得干干净净。他出神了半晌,也不怕脏,将手在那片泥土上轻轻拍了拍,抚了又抚。
  “孩儿他娘……”
  他就地躺倒,茫然失神地望着苍茫的夜空,四肢大大咧咧地伸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今天是咱儿子的好日子,你和我一道在这里……陪着他罢。”
  回答他的,只有湖水撞击岸边的轻响。一只水鸟扑棱棱飞起,也并不出声鸣啼,只是自顾自地在空中盘桓了几圈,扇着翅膀往湖心飞去。
  纵使再漫长,再快乐,再伤怀,这一夜终将过去。等待着与之交替的,是静默秀美的黎明晨光。
  东方微白,万物静谧,鸟儿似乎也不想打扰沉睡中的人们,收起了沾满露水的翅膀。
  王语嫣是被后颈微微的酥痒给弄醒的,她过了一会儿才恍惚反应过来,昨夜她与表哥已经成了亲,如今正是睡在他怀里。
  察觉到她睁开了眼睛,慕容复停止了亲吻,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手指在她面庞上摩挲着,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她。她并没有躲开他的目光,而是眨了眨眼,略带羞涩,幸福地朝他展颜一笑。
  慕容复忍不住凑上前吻了一下她眉心,这才柔声问:“你身子可觉得好些了?”
  见她点头,他便搂得更紧了些,亲昵地点着她的鼻尖:“昨晚,你可喜欢么?”
  王语嫣脸一红,把脸埋在他肩窝,小声道:“你还说呢,就知道欺负我。”
  慕容复愉悦一笑,手缓缓滑至她光洁的后背轻轻地抚着。两人静静相拥,只觉得甘甜和美,人世间所有烦恼不堪皆是烟消云散。
  过了半晌,王语嫣想起一事来,抬起头来问他:“对了表哥,那个事情……你是怎么会的呢?”他解开她衣服的动作,还有后来的那些花样,对一个新手来说,似乎是都有点太过于熟练的嫌疑。
  慕容复心下明白,笑着低头亲她的耳朵,声音有些微微的低哑:“这等快乐美事,我哪日不梦见与你做上几回,自然就熟了。”
  王语嫣有些着恼,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你怎么昨天起,就总说这些不害臊的话!”
  “你既然已嫁给了我,这些不害臊的话自然要对着你说,难道还与别人说去不成?”慕容复含笑道,“再说,这话也的确是实话。有时实在想你想得苦了,我便只好分神去想,你平常衣服都有几根衣带,怎么样解才最快最方便……”
  “表哥,正经点嘛——”她赶紧捂住他的嘴,以免他继续说出什么“实话”来。
  他微微一笑,拿下她的手,亲了一亲。
  “好,我正经点。咱们家藏里有个你不知道的暗阁,里面装着一些……一些‘秘笈’。”慕容复以指为梳,缓缓梳理着她墨玉般的长发,“平日里你总是过目不忘,就不许我看了书之后记住,然后学会了用出来么?”
  “藏里还有我不知道的书?”王语嫣讶然,“你也不早点告诉我。”
  “如今也不晚,以后咱俩便一块儿看那些‘秘笈’,一块儿练,如何?”慕容复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夫妻共同修习,必定是事半功倍。”
  “又不正经……”把他的脸推远一些,她又想起什么来,微皱了眉,“唉呀,你昨晚偷偷跳窗子进的新房,他们后来会不会四处找你?要是他们笑话咱们,可怎么办?”
  “你当他们是傻的?”慕容复替她掖了被角,“等他们拼完酒,余下未醉的见我不在,必是知道我来寻你了。另两个新郎彼时也是着急的很,想来怕是也各自回房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会笑话咱们。”
  王语嫣闻言又羞又急,便要挣扎着要坐起来:“他们便是嘴上不说,心里也肯定要笑我的。”喜宴还没结束,新郎就急吼吼地来找新娘洞房花烛,还是跳的窗子进的洞房,若是传了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他们?
  “谁敢笑你,夫君我替你揍他。”把她扣回怀里,慕容复一挑眉,一副“天塌下来我顶着”的模样,好不赖皮。
  又好笑又好气地看了他半晌,她无奈地伸手扯住他脸:“表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呀!”
  他笑着握了她的手腕,将她手往下引,按在了精神勃发的某处,低低道:“你以前还没发现这个呢,昨夜不也知道了?现下再来知道知道?”
  她骇了一跳,赶紧想抽手,无奈被他死死按住,只得告饶道:“表哥,天都快大亮了,如果现在不起,难道不去跟我娘还有你爹见礼么?”
  慕容复吻已接连落下,手在她胸前重重地揉着,含糊说道:“昨日他们都已交代过了,说不用行那些虚礼,今天便让咱们好好歇息……”
  不对,这不叫歇息!这是王语嫣失去清醒意识之前,在脑海之中闪现的最后一个念头。
  大清早就好好“歇息”的后果,就是他们一直歇息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收拾停当,起得身来。王语嫣做贼心虚,仿佛看着身边每个丫环小厮脸上都带着笑似的,再加上腿有些软,便一路上低了头不出声。见她这番娇羞小媳妇样,慕容复心中欢喜无限,便不顾她挣扎,一边走着一边揽了她在怀里。
  “表哥,庄重着些。”她拉下他的手,正色道。
  慕容复终于抱得表妹归,得了她之后觉得无比快活,真真是奉若至宝,便是一刻也不想离了她身。见她板起小脸,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他心中大乐,索性捏住她下巴大大地亲了一口,“我偏不庄重,你奈我何?”
  王语嫣无语,觉得成亲以后,表哥的某种劣性便似乎被激活了一般,教人无奈好笑的同时,心里又有一丝甜蜜。见他脸上春风得意的,她也只好随他揽着了。
  “嗯哼!”传来了一声有些提醒意味的轻咳,前头拐角转出王夫人来,王语嫣脸一红,便要去掰慕容复的手。未料他抱着她肩的手紧握不放,就以揽着她的姿势两人一起向王夫人行礼:“娘。”
  改口改得真顺溜!她瞟了他一眼,也叫了声娘,心里却有些惴惴的,怕王夫人看不惯他们如此亲热。
  出乎意料的是,王夫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便道:“该开午饭了,多吃点罢。”
  慕容复欢快地应了一声,而王语嫣则自动分析起自家娘亲的弦外之音来:让他们多吃点午饭,意味着她知道他们没吃早饭,意味着她知道他们早上起得很晚……她以手加额,不敢再深究下去。
  阿朱与乔峰已经回了丐帮分舵,阿碧和苏策也和苏策的父亲与继母一道家庭聚餐去了,此时桌上便是慕容复、王语嫣与王夫人一家。王夫人指着王语嫣面前的一小碗面道:“昨日是你生辰,这碗面便当作是给你补的长寿面罢。”
  王语嫣与慕容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昨夜那碗并没有吃成的面,脸上都有些微红。王夫人见状,微微笑了一笑,并没有点破。
  王语嫣毕竟爱说笑,身边又是两个自己最亲的人,害羞了一会儿,便又开始叽叽喳喳,问起昨天晚上喜宴上的情景来。
  喜宴当天比较重要的客人里,段氏一族的是不太方便在王夫人面前提起的。据说她昨日尽显主母风范,对客人都非常照顾周到,唯独对段氏客人们不闻不问,只将他们当作无形空气一般。此举也正是王夫人如今处事风度成熟之处,若是依了她年轻时的脾气对段正淳喊打喊杀,怕是他反倒美滋滋地以为阿萝对他并未忘情。如今她见了他只当作没这个人一般,他便不好上前去讨个没脸了。
  段家提不到,于是慕容复就讲了丐帮的一些趣事,例如他们按口袋的个数确定尊卑,于是排定座位的小厮数得眼冒金星,结果还是把因为丐帮弟子衣服上打的补丁错看成口袋而排错了几个。
  听到这儿,王语嫣乐了一回,又想了一想,便问道:“表哥,丐帮前任帮主来了没有?”
  “汪老帮主么?他来了的。”慕容复答道,“他是乔兄的恩师,虽然是身子不大好,还是赶来喝了杯喜酒。”
  王语嫣略算了一下,汪剑通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应该大概两年内便会过世。乔峰与丐帮因为他的契丹血统之事闹成那个样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汪剑通不能做到用人不疑,临死前还要留给马大元一副遗书,令他在乔峰有异动之时立刻诛之。因此,他若是还未死,乔峰的身世便也不太会公之于众。
  但是除此之外,从另一个角度讲,汪剑通也是雁门关一役的参与者与见证者,若是他去了,知晓那一件惊天冤案真正情形的人便又少了一个。明白内幕的人越少,慕容博当年的罪行被揭露的可能性也就越低。
  想来想去,此人不死,于乔峰有益;此人一死,于慕容复有益。
  王语嫣苦恼地抱头,说来说去,是表哥与乔峰的上一代之间有着血海深仇,二者的利益本来就有冲突。
  “发什么呆呢?快吃吧。”王夫人点点王语嫣的碗,又给她盛了一碗汤,转向慕容复问道:“复儿,如今你们已经成亲,那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呀?”
  孩、孩子?王语嫣惊得差点没把口中的汤喷回到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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