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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坂口继续说道:
  “天际赌场增设的这个‘游乐设施’,必然有其存在的意义。如果不是出于‘天人五衰’成员的恶趣味,那么目的肯定就是要从参与者身上获取什么。”
  众人当中思维最为敏捷迅速的鸣瓢开口:
  “如果失败会失去生命的话,那是死者的尸体还有利用价值吗?人/体/器/官/贩/卖?”
  不,不对。
  话刚说出口,鸣瓢就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需要咒术师参与有何用处呢?
  条野向右侧轻晃头,右耳垂下的珠子轻轻摇晃,明明是挂着笑的表情却含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如果仅是这样,哪还有你们的用武之地。”
  回想起咒术相关知识的鸣瓢灵光一闪。
  对了,没错,关键就是在咒术身上。
  “天人五衰”需要的不是实体的物件,而是更缥缈难以捕捉的东西。
  伊地知的声音在一片昏暗中响起:
  “‘天人五衰’所需要的是,参与游戏活动时,游玩者的负面情绪。”
  会把人生仅此一次的宝贵生命作为赌注的赌徒,要不就是生活已经处于走投无路的末路状态,要不就是精神状态立于生死边界线的极端者。
  不管是哪一类人,前者还是后者,都会在游戏中孕育出源源不断的负面情绪。
  悲伤、愤怒、紧张、痛苦、恐惧、憎恨、焦虑。
  负面情绪是咒灵最好的温床,也是诅咒师最得力的助手。
  伊地知把幻灯片切到了下一张。
  图表上横轴的近些日期,在纵轴上有咒力高峰相对应。
  “据‘窗’的咒力监测部门显示,近期天际赌场有极不正常的咒力波动,疑似是诅咒师在采取某种行动。”
  这个排查还花费不少精力。
  最初检测到咒力波动时,监测部门在测量范围内没有找到可疑机构,甚至附近的废弃矿洞,深入地下寻找线索。
  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不在地面上,不在地底下。
  “难道是在天上吗?”
  一位辅助监督无意中的玩笑成为了破局的关键。
  尽管难以置信,但答案真是在天上——在天际赌场内。
  文件上报,部门沟通,情报探取。
  最后才得出了这个初步结论。
  跨/国/恐/怖/组/织“天人五衰”和诅咒师联手了。
  然而,到底是怎样一个计划,究竟执行到了哪一步等等。在具体情报方面,政府部门这边还是一片空白。
  这才有了现在会议室里的众人齐聚。
  把现有的所有情报说完后,就到了分工阶段。
  幻灯片再次切换。
  幕布上显示出天际赌场的基本构造和前往人员分类。
  负责异能力者的坂口指了指构造上方,背景色为绿色的部分:
  “条野先生和末广先生一组,负责潜伏调查,以及掌握证据后的抓捕。”
  虽然“猎犬”并不像寻常部队一样公开,但是稍微调查就能得知其存在。
  为了不引起“天人五衰”的警惕,两位来自军警的异能力者只能先行潜伏不暴露身份,以免打草惊蛇。
  伊地知同样也把手放在了绿色部分:
  “按照五条先生的安排,七海先生和鸣瓢先生一组,以赌场客人的身份进入天际赌场。”
  诅咒师向来都是单打独斗居多,获取信息的渠道有限,要知道有七海这名一级诅咒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鸣瓢就更不用说了,本身身份和异能、咒术都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身份信息最为安全。
  所以两人以普通客人姿态进入赌场应该是没问题的。
  把视线投向最后的五条、栃木两人,伊地知把手从原来的绿色区域,挪到了天际赌场下半部分的红色区域。
  “五条先生,您将以参加游戏的赌徒身份,进入‘游乐设施’,摸清里面的状况。”
  既然“天人五衰”和诅咒师的需求是赌徒的负面情绪,那在游乐设施中一定有相应的布置,要识别出来只能依靠咒术师。
  在不清楚其中布置的情况下,贸贸然进入的危险性不低,因此这部分工作就交给了身为特级咒术师的五条。
  要是他还会身陷险境,那就没人能担当这份工作了。
  不过身为御三家五条家的家主,还有咒术界最强者的双重身份buff让五条格外受人瞩目,如果不伪装一下,怕不是人还没进去就给揪出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五条特地伪装一番还配了个假名的原因。
  “最后是栃木小姐,”伊地知手画了个大圈,把整个天际赌场圈了起来,“因为五条先生进入‘游乐设施’中不能携带通讯设备,所以大部分时间,你将和五条先生一起行动。一有消息,由你负责‘游乐设施’与表面赌场之间的讯息联络。”
  简而言之,就是联络员这样的角色。
  介绍完毕,坂口出于惯例询问:
  “请问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沉默。
  那看来就是没有问题了。
  伊地知和坂口都在心中一乐。
  他们可太害怕这群祖宗又提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了。
  “既然没有问题,那请就各位在此稍等一会儿,准备好后分批出发。”
  会议室内的灯光重新亮起。
  伊地知和坂口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会议室。
  留下六个人在会议室里互相大眼瞪小眼干坐着。
  栃木在心里哀嚎了一句,谁来说句话啊。
  就在她被沉默尴尬得万分不自在时,对面之前一直话很少的末广突然“蹭”地一声站了起来。
  被他力量后推的椅子刮着铺有地毯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然后跨过长长的会议桌径直朝栃木走来。
  栃木:诶诶诶?!
  注意到了朝这边走过来的末广,五条在桌下的脚尖微侧,指向桌外。
  走到了栃木身旁后,末广半句话也不说,单单俯视着她。
  不明白这又是搞得哪一出,栃木眉头微皱,正要打个招呼,说声“你好”时——
  他又消失了。
  准确的来说,他毫无征兆地蹲了下来,目光聚集在地面上,好似在研究地毯上的花纹,专注投入。
  看了片刻之后,才仰起头来,看着栃木认真地说出自己的观察结论。
  “你真的没有影子。”
  时刻注意着栃木那边情况的五条:“……”
  问好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的栃木:“……”
  感情刚刚自我介绍的时候话那么少。
  原来这是一只天然呆啊!
  之前她还以为末广是什么高人角色,惜字如金,看来全是误解了。
  面对一只没有任何敌意的天然呆,栃木还是很乐意为他答疑解惑的。
  她伸出双手,不停翻着花样比出种种手影的动作:
  “咒灵是没有影子的,也不能被普通人看见。”
  末广一脸他懂了的表情点头,继续问道:
  “那你是已经死了吗?”
  在座位上观望外加明目张胆偷听的条野在某一瞬间产生了想把人给拖回来的欲望。
  末广你这个人到底懂不懂一点语言的艺术!
  不要在疑似别人的雷区上蹦跶啊!
  出乎条野的意料,被问到如此敏感问题的栃木只是轻轻一笑,没有任何负担极其自然地承认了:
  “对哟,我已经死了,只是有未了的心愿所以不愿离开人世。等我实现心愿后,就会真的死去啦。”
  尽管栃木说得每一句话五条早就知道,但是没有理由的,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语,还是让五条的心跳还是猛地一顿。
  觉察到了什么,感官敏锐的条野极轻微地侧了侧脖颈。
  这个心跳是……
  不过比起这个,条野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心愿?这是你对你自己的行为预设做的美化吧,确切的来说,不是复仇更合适吗?”
  他慢条斯理地一条条说来:
  “非自然状态下死亡,我可不觉得简简单单的愿望能让一个亡魂留存于世间,怕不是有刻骨的仇恨被忘记了吧?等你记起来那些仇恨,不就会化身复仇的恶鬼了吗?”
  条野换了个姿势,双手交握支在桌子上,凭着其它感官的感知,准准地把脸对向栃木。
  “你不觉得……”
  “停下来吧。”
  正要继续说下去的条野被鸣瓢打断了。
  条野一脸无辜:“啊嘞?随意聊聊天不好吗?”
  鸣瓢拖着懒洋洋地语调,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你自己心知肚明你要干什么。虽然我可能没有你有那么丰富审讯经验,但是区区语言的‘艺术’我也是懂得的。”
  就在条野开口说出第一句话后,鸣瓢就觉察到了。
  这个人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同类。
  用语言故意玩弄对手,享受对手的焦急,击溃对手的心理防线,将其逼上绝路。
  “再说了,有仇报仇,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现在是鸣瓢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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