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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芍闷在被子里不敢动,可顶在腿间的性器并没有瘫软的迹象。她抬头看看梁裕,对方呼吸平稳俨然一副睡去的模样。
  鬼才信这种情况下他能睡着!
  犹豫了一下,韶芍捏着身下的被脚准备猫腰开溜,可刚滑下去一条腿,腰就被手箍住了。
  身后传来一声绵长隐忍的叹息,语气不好,她想他一定把眉都皱紧了:“还动!”
  梁裕睁开眼,刚刚平稳下来的情欲被蹭在腿间的细肉重新引燃,女人的腿软而细,皮肤滑过,龟头涨得酸麻中带着隐隐的刺痛。
  “韶小芍,怎么办?”男人问他,拖着尾音全然不顾他身后还躺着一个人:“你不是还想做一次吗,臣附议。”
  “嘘!嘘嘘——”韶芍堵着男人的嘴,探头看向汤昭的方向,黑暗里卧着一个阴影,如同夜色里的起伏的山脉:“你小点声。”
  “去、去客房。”韶芍哑着嗓子,生怕把汤昭吵醒。她转了转身,男人的胳膊还压在她胸前,并没有拿开的打算。
  女人回头:“?”
  “腿抽筋,走不了。”男人在笑,声音和她一起压得很低。双手抚上她的胸肉,乳尖在指尖随着拨弄很快就挺立起来了。女人闷声踢他,胳膊横在胸前想要抵挡那双入侵领地的手,可她细胳膊细腿怎么会打得过自己呢?
  梁裕转身把韶芍压在身下,直接省去了对抗挣扎的繁琐。体重压倒,这招是他看着妙哉打鸡腿的时候学到的,原始的问题用最原始的解决办法最可行,就比如,他现在已经把出水的铃口抵在女人的穴肉上了。
  “有人!”韶芍压着嗓子咬牙切齿,她觉得自己就是黑暗里被黄鼠狼叼住的鸡,扑棱几下翅膀就要被咬断脖子了。
  “抱你上床不就是为了做给他看的么?”狐狸终于露出来他的尾巴,梁裕指肚摸着女人的眉毛,轻轻亲了一口:“还需要前戏吗?”
  只是礼貌客气地一问,男人的动作很不绅士,阴茎顶开穴口就挤了进去。穴道有些干涩,肉棒只挤进去了半个就没办法再前进了。
  韶芍痛的倒抽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伏在女人上方闭着眼深呼吸。穴肉从四面八方咬着他,要把本就充血的阴茎挤得更加胀痛。
  “呼——怎么不出水啊?“梁裕委屈盘问她,伸手在胸上揉了揉,把进了半截的肉棒又拿了出来。
  穴肉跟着被带出来一点,生涩的抽离感让韶芍吃痛,轻叫从咬住手指的唇齿间溢出:“啊……”
  她听见床的另一边传来翻身的声音。
  “我去带个套。”梁裕咬了一下她的嘴角,顺着从脖子亲吻到乳尖这才起身探向床头。
  身上的重量猛地一轻,韶芍趁机喘了口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尽管男人还拽着她一条胳膊,韶芍还是推了他一把抽身出来。
  她拽着被单,拽到了一条胳膊。
  “……”
  韶芍拍了拍他,像哄晚上被她吵醒的鸡腿一样道:“抓、抓错了,你继续睡。“
  “你就真打算在我面前和他做爱吗?“床头灯开了,汤昭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女人头发散乱,从胸口垂下堪堪遮着一半如房,上面有别人留下来的吻痕。
  对方眼睛水亮,不安里带着点想要抗争的倔强。
  她总是这样看他,好像他随时都能把她掐死一样。
  汤昭动了动喉结,女人没有答话他也不开口。旁边传来声安全套带好的轻响,床面动了,梁裕重新转身,看见两个四目相对的两人,打了个响指:“想看即兴表演也要先买票,你起开点,别碍事。”
  他朝汤昭摆摆手,又把韶芍扯到了怀里。
  “要不,要不今晚……”她想说要不今晚别做了,可男人低头亲了她一下,把剩下的话堵在了嘴里。
  “你还想今晚多人运动?“
  “没有!“韶芍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腰被握着,后背没了支撑一下就倒下去。身体堪堪跌在床上,双乳随着震颤跳动了两下,随即又被男人的手擒住。
  梁裕推着她的乳肉俯身,湿滑的舌头挑开两片阴唇就滑了进去。他不在意当着汤昭的面给韶芍口交,可女人尖叫着伸手推他,想要挣脱逃离。
  “不行!“韶芍拒绝,脚腕被握在梁裕手里,从他肩头被提到了半空。双腿大剌剌地敞开了,舌头抵在了前端的肉珠上轻弹,酥麻的快意很快就从小腹蹿上来,炸的她脑子一片空白。
  再不走,这具身体就不让她走了。
  韶芍咬了下舌尖,刺痛感瞬间把情欲击退半步,她趁着着一个瞬息要起身推开梁裕,可胳膊却被另一道力量桎梏住了。
  女人不可思议地转身,正好对上汤昭平静的眼睛。黄绿色瞳孔,像微风拂不动的一面冰湖。
  两腿间的男人低笑,抬头时嘴角还带着莹亮的水迹。他看了看韶芍,伸手在她大腿上打了一下,肉感的脆响让人心情愉悦。
  汤昭只是握着她的胳膊,并没有其他动作。韶芍被搂在怀里,暧昧把相贴的体温浇透,尤其是在她看着两腿之间梁裕半隐半现的脸庞时。
  “哈……”下体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样,她被湿淋淋地拍在沙滩上,情欲让人像缺水搁浅的鱼,小腹不断地抽动,从被舌头舔弄到手指抚玩不过五六分钟,韶芍却像经历了两个世纪一样漫长。
  一个世纪,梁裕放进了叁根手指握着大腿操弄她。
  另一个世纪,她听见耳边自己的尖叫声和汤昭的低吟混在了一下,他把她的羞耻心连皮带肉地扒下来,问道:“舒服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女人仰着头不断挣扎,莹亮的水渍从手指间喷洒出来,热液溅了梁裕一胳膊。床单上也沾染了体液,新换的被褥被晕开一片暗色。
  汤昭看着怀里人微张的嘴,伸手夹住了里面的小舌,湿滑软腻,把自己指尖卷进去。男人的神色暗了暗,盯着那张情欲饱胀的脸不说话。
  欲望像藏在暗礁里的章鱼伺机而动,她是条途径此地的鱼,现在已经被欲望拖拽着吞进了肚里。
  没人比她更加动情。
  韶芍被抚弄的低吟,阴蒂又酸又胀,轻轻一碰就能带起来全身的抽搐,可梁裕没打算放她走,指尖磨着肉珠不断弹弄,他安慰她,很快就好。
  “呜……帮帮我,帮帮我……”大腿被人钳着,她逃脱不开。环在胸前的手臂没有力量,她咬着口中的手指转头看向汤昭,含着泪的目光开始变得乖巧又讨好:“汤昭,帮帮我……”
  男人偏头,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怎么帮?”
  梁裕轻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没人能比他更了解汤昭,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弟弟,竟然也会有被当作救命稻草的一天。
  傻瓜,蠢得可爱。他看着韶芍,等着意料中回答。
  “操烂你吗?”平静的话语里没有任何攻击,像面对面喝一杯咖啡,他问你要不要加糖。你觉得是这样,可事实上你说不要,他捏着你的下巴也要把糖包倒进你嘴里。
  梁裕挑眉,捏住充血的阴蒂一掐,娇软的尖叫随之而起。他拨弄了一下女人的阴唇,手指顺着湿滑的股缝滑向翕张的穴口,那处翻着软肉吐着白液,等一会儿还要被塞下两个男人的肉棒。
  “韶小芍,你求他不就是把自己他身下送吗?”他声音懒洋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阔开穴肉,握着性器挺进去一点:“不如来求求我,哥哥疼你。”
  “唔……”男人的阴茎远比他的手指粗长,龟头顶在穴道最敏感的软肉上,她没忍住轻呼了一声,颤抖着适应体内的入侵。
  “痛、痛!“韶芍摇着头尖叫,倒不是因为男人托着她的腰开始冲刺。汤昭把她抱起来了,她夹在两个人之间,菊口被另一双手指顶开。
  后面那个洞从没被人玩弄过。
  恐惧要压过性爱的快感,她攀着梁裕的脖子,小腹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努力让自己离身后那个男人远一点。
  “我说过要操烂你,韶芍。“
  耳边的声音像魔鬼低语,韶芍已经分不清自己颤抖是因为被梁裕顶在花心里抽插,还是因为被开拓菊穴而害怕。她把脸埋在梁裕颈窝里,摇着头流泪:“哥……哥哥,你别让他肛交……啊……会、会顶烂的……”
  女人像小狗一样咬他,身子缩成一团,他换了个角度,对着软肉劲腰一挺,看着她像风雨摧折的玫瑰花一样摇摆,体下溅出淋漓的水珠。
  “他不听我的。”梁裕扶着她的腰笑,欣赏被情欲沾湿的脸颊。
  “呜……”那她怎么办?
  手指在她穴口里探索,压着软肉四下按了按,突然又塞进来两根。
  叁根手指!韶芍一仰头就疼得跌在汤昭怀里,梁裕把她顶起,回落的冲力不仅让肉棒顶破了宫口,还让指尖刺痛了肠肉。
  “疼!汤昭!”她叫起来,也不顾自己还含着男人的肉根,翻身就扑向惹毛她的罪魁祸首:“变态!我把手指放进你屁股里让你也感受一下!“
  “你有那个本事吗?”唐昭轻轻一拨就把女人推到了一边,她体内的性器滑了出来,男人看了一眼梁裕,拽起她的双腿把她整个扯到自己跨前。
  还淋着自己体液的阴茎蹭在脸旁,韶芍一扭脸就能碰到。梁裕轻笑,握着她的手让她套弄,眼睛却盯着汤昭的举动。
  龟头整个塞了进去,没有润滑液,肠液也少的可怜。韶芍痛的脸都白了,张牙舞爪地怒骂着汤昭。梁裕安抚着她的背,抬头看了眼男人,道:“你真的会把她操烂的,最起码要加点润滑。”
  对方的尺寸让她肛裂只是动动跨的事情,梁裕把韶芍从床面上提起来,握住她要去拔汤昭头发的手:“嘘,趴下来张嘴。”
  汤昭的脾气并不温和,他只是偶尔惯着她闹。可忍耐有个阈值,冲破后他的耐心限度,梁裕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只能抚着女人的背让她趴下,像捋顺生气的小狗,轻声道:“听话,不能咬他。”
  韶芍露出来的牙齿收了回去,她恨恨地抬头看了一眼汤昭,对方也在看她。
  男人伸了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审视:“你刚才想咬我。”
  韶芍磨牙不说话。
  梁裕在后面看着她想笑,揉了一下额角,俯身把手指伸进她嘴里,从头顶亲到耳背:“乖宝听话,你把他的宝贝咬断咱俩就要双双殉情了。”
  “他捅我菊花!“韶芍扭头,眼里包着一窝泪,后穴的疼痛还没缓过来,男人刚才是真的准备毫无润滑地后入,龟头进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命都要没了。
  “嗯,你趁他睡觉的时候再捅回来。“梁裕笑,握着韶芍的手从后面擒住她。女人像满弓一样被拉开,性器抵在自己嘴前,肿胀的龟头充血泛着紫红色,马眼里流出来体液,带着浓烈的麝香。
  梁裕又重新扶着性器挺入,她被扯着胳膊撞得发丝四散,汤昭的性器在鼻间碰撞,龟头贴着她的牙齿蹭过上唇。
  男人和她对峙,两腿大张,也不着急,看着她的神色甚至有些玩味。像一头志在必得的雄狮,猎物已经被困住了。
  “哈……啊哈……”
  梁裕的动作绵长又深入,缓进缓出,挨着她的敏感点剐蹭。
  “乖宝。”他又喊了一声。
  韶芍瞪了汤昭一眼,别别扭扭地张嘴。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她只吞了一个头部就被人按住了脖子。
  “呜?”韶芍一个机灵,头顶的手掌在她吐出来之前就按着她的头压下去。毫不留情,勃起的巨物一下充满了口腔。
  生理性的呕吐让韶芍喘不过气来,她止不住干呕,收缩的口腔把茎身挤得更死,汤昭仰着头,为喉咙的骤然收缩爽得叹气。
  “呜……呜呜……”韶芍头昏脑胀,被提着头发含住肉棒上下抽送。汤昭在拿她泄气,男人虽然狠辣,但也没怎么在她面前表现得过于残忍,她想今天一定是哪一点惹火他了,梁裕或者是她,总之,从自己被人抱着在他屋里做爱时就错了。
  想一想,如果换成自己也会气得够呛。ρó①8ē.νìρ(po18e.)
  但韶芍此刻不能共情,她被迫含着汤昭的鸡巴抽送了几十下,喉咙都尝出了血丝。梁裕拽着自己的胳膊在身后顶撞,两人的默契心领神会,原本趴在床上含着两根肉棒的姿势变成了跪趴,她双手撑地,性器顶弄小穴带来的冲力让她不自主地把汤昭的肉棒含得更深,如同一个钟摆在两个极端摇晃。
  全身只有叁个孔能塞满,她一次性被操弄了两个。
  汤昭终于肯放她喘口气,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松开了,颌骨的舒服一消失她就把鸡巴吐了出来,趴在床上干咳。只是干咳也不顺畅,梁裕还在她身后,酥麻的痒意让人颤抖。
  他看见女人喘息,下体的动作也缓和起来。梁裕把她揽在怀里,双手抚弄着小乳安慰她。
  韶芍噫噫呜呜,夹着呻吟骂汤昭,梁裕堵都堵不住。他笑,伸手把女人流的泪抹去。现在脊梁骨倒是硬了,刚刚在厕所里的怂劲儿要是在床上用一半,也不至于被操成这般惨样。
  汤昭吃软不吃硬,就算他是他哥,该低头的时候也要低头。
  “好了。”梁裕吻她,加快了动作:“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没骗她,男人熟悉她的敏感点,知道顶在哪儿让她更舒服。韶芍在他怀里很快被快感袭满,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哭声也渐渐从低骂变成了呻吟。
  “哥哥……”喘息像刚从池水里展瓣的莲,韶芍回吻他,颤抖着登上了顶峰。
  一簇热液隔着薄套喷薄而出,梁裕搂着她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呼出一口长气。
  汤昭从她嘴里抽身时就离开了,卧室连着的阳台上站着一团黑影,明明灭灭的烟头成为夜色里唯一的星光。韶芍看了他一眼,很快被疲累拖到了睡梦里。
  半梦半醒时她觉得梁裕起身也离开了,紧接着是一声低语,还带着香烟燥烈的气息:“宝贝,我今天怎么和你说的。”
  “我要把你操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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