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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过后,谁也没有再提起那两个吻。
  占摇光默认自己获得了与她同床共枕的资格,每天夜里都自觉地抱着枕褥去她床上。
  舒芙到最后也懒得去赶他,权当自己多了个巨大的暖炉,二人相安无事地共同度过了几天。
  连日来春雨淅沥,舒芙便窝在了春晚楼里半步不出。
  她将手头里能找到的文献资料都翻阅了一遍,可李杪让她写的策论也只拧巴地憋了不痛不痒的几句。
  莫说有一针见血、针砭时弊之效,就连她自己写过之后再看也要唾两句华而不实。
  这事闹得舒芙不可谓不头疼,好在她身边还有占摇光。
  占摇光这人性子极为活泛,他不仅自己在春晚楼里过得如鱼得水、自在快活,连带着给舒芙死水一样的闺阁岁月也增添了无数生趣。
  这场春雨断断续续地一直落到二月初才将停。
  二月初一早晨,天光放晴,长虹卧云。多日的雨水将彻片天空清洗了一通,此刻透出一种明后透蓝的光泽。金阳抬空,暖芒遍撒,长安城一百单八坊次第填满生机。
  阿笺正站在春晚楼前指使小丫鬟们将近日因为阴雨而在室内受潮的物件搬出来晾晒,转眼间便见一个穿戴讲究的婆子一路行来。
  阿笺停下动作,笑迎道:“李嬷嬷怎么得空过来,可是夫人有什么事儿叮嘱姑娘么?”
  此人正是罗氏身边得力的仆妇李嬷嬷无疑。
  李嬷嬷亦对她笑:“连着落了好几日的雨,夫人怕几位姑娘在家里歇乏了身子。郎主又在南疆那头有日子没有消息回来了,夫人心里也日夜牵挂着,便想趁着今日天晴,领几位姑娘去城外香积寺为郎主祈福。”
  阿笺听完便引李嬷嬷在一楼的堂屋里坐了,命几个丫头奉上茶点来,自己则上楼去禀给舒芙知晓。
  ……
  这头舒芙却央着占摇光再给自己演示一遍他如何解得十连环。
  前两日正是与华裳坊约好交成衣的日子,占摇光乔装改扮一番,拿着信物假作舒芙的仆从去华裳坊领了衣裳。
  回来时除却几件衣裳和带给舒芙的零嘴以外,占摇光还带回了一串十连环。
  南疆来的少年看什么都新鲜,从货郎手里一眼看中之后便直接买了回来。
  舒芙从前玩过七连环,故而这十连环也算不费吹灰之力就解了出来。
  她确信占摇光从前未曾捣鼓过这类玩意儿,早已做好了他要苦战一番的准备。
  舒芙满意地看着少年因思索而蹙起的眉眼,转身回了西间继续磨她的策论。
  她研好墨,以兔毫蘸取了墨汁接着昨日的内容往下书,还未等她书满这半页纸,少年轻快的声音便高高传来:“我解开了!”
  舒芙感到不可思议,立马就扔下笔奔到他身侧。
  少年眉目飞扬地看着她,桌上的十连环已然完全解开。
  舒芙心里好奇得不行,连忙脱了鞋上榻与他并肩而坐,拉起他的手央他再演一遍。
  占摇光眉骨微动,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敏锐的五感便使他觉察有人往二楼来。于是他飞快抬手捂住了少女红润的唇。
  舒芙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抖动着从窗棂透进来的琐碎春光。
  她的呼吸很细地打在他手上,占摇光心里如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他压低声音说:“有人来了。”
  同一时间,阿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察觉到阿笺没有进房里的意思,占摇光也不再去躲,而是和舒芙一起听阿笺传达李嬷嬷的话。
  舒芙听罢,也惊觉自己已经被圈在房里许多天了,于是吩咐阿笺去回复李嬷嬷,道自己梳洗过后就去云仙居汇合。
  阿笺离去之后,占摇光幽怨地看着舒芙:“你又要扔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漂亮的少年无疑是有让人心软的资本的,他做起这样的表情很难让人再狠心拒绝他,何况他又添了一个她无法反驳的理由:“而且你的腿还没好全,今天我还要给你擦药是不是?”
  舒芙败下阵来:“那我该怎么带你出去?”
  他总不能大摇大摆跟着她一起出去吧……
  占摇光却双眸一亮,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了什么。
  舒芙听完,吃惊地睁大双眼。思索良久后才犹犹豫豫地点了头。
  ……
  阿笺伴着舒芙一路来到云仙居汇合,众女眷在一群仆妇的簇拥下往后门处乘车出府。
  舒府拢共四辆马车,一辆随黎老夫人去了庵堂,因而府中现下只剩三辆车可供调度。
  罗氏久病初愈,自怕病根缠绵传染了小辈,自然独乘一辆,余下三姊妹只得分坐两车。
  因上回徐府迎春宴一事,舒薇与舒茵已是水火不容,自不可能同乘,只剩舒芙自己择一辆车去坐。
  舒芙以眼风扫到舒薇似乎有想邀她同乘的意思,心中又想起第一楼的事,于是抢在她开口之前便让阿笺将自己扶着上了舒茵的车,嘴中咕哝:“我跟三妹妹同坐可好?”
  舒茵受宠若惊,连忙道:“能跟二姊一起,我自然欢喜。”
  见此情状,舒薇不再多言,自个儿登上马车。一行人驶出永乐坊,往城外而去。
  马车行了一路,坐在车辕上随车的阿笺忽然开了车门探进个脑袋:“姑娘冷不冷?我之前在这辆车上的隔层里放了一席毛毡子,姑娘冷的话便取出来盖上。”
  阿笺不确定舒芙是不是有畏寒的毛病,只记得迎春宴那日晚上她去回禀从云仙居打听的事时,舒芙与她站在二楼的阑干处,不断摩挲手臂的模样。
  不知道姑娘肯不肯用她准备的东西呢……
  眼见舒芙笑着点点头,阿笺一下子雀跃起来,乐颠颠地掩上了车门。
  驱车的是个年轻的小厮叫做阿来,与阿笺一样自小入了舒府服侍,算是青梅竹马的一同长大。
  他随口说:“你待二姑娘可真细致啊。”
  阿笺理着被春风拂乱的发丝,认真道:“二姑娘之前对我有大恩,能在二姑娘身边服侍是我三生有幸,怎么能不认真对待。”
  车厢内,舒芙并不确定占摇光躲在哪辆车的隔层里,生怕就是自己身下这辆,于是利用身体掩住舒茵的视线,小心地启了隔层。
  果不其然,隔层里有一道人影,听见这响动后递出一迭猩猩红毛毡子。
  舒芙伸手接过,舒茵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夫人留给二姊的婢女果然都是顶机灵的,微末的小事也考虑得这样周到。倒不像与了我的那几个,年纪比我还小些,整日冒冒失失的,不惹出祸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舒芙抖落开毡子搭在自己腿上,听她此言不由微皱了皱眉。
  她这话倒像是控诉阿娘偏心,把伶俐人都留给自己亲女儿,倒把愚笨木讷的给了庶女使唤。
  实际上罗氏虽不如她表现得那样温良慈和,却也不是苛待庶女的人。
  舒茵身边的婢女都是自幼跟着她的,忠心自不必多说,只要等她们年纪长些再稍加调教,未必不能得用。
  经过阿杏一事后,舒芙心里已然把忠心放在了伶俐之前,只是舒茵显然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伶俐可心的婢女牙市里多的是,可忠心耿耿的人却百金难寻。”舒芙暗暗提醒她。
  舒茵不纠结于此,转而笑道:“不说这些了,我来给二姊煮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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