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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浟,三哥送我们的那些玩意儿呢?”
  下腹的冲刺并不影响沚的呼吸。
  于他而言,将身下的女孩撞得高潮迭起,意志瓦解,如折磨幼雀般轻而易举。
  他一边加大摆腰的幅度,一边悠哉朝浟问道。
  浟正擒着姚幺的手为自己疏解,听沚询问,不耐烦地偏了偏头,用眼神示意着包裹放置的方位。
  “不就放在——”
  出乎意料,视线所及,并未出现那个粗布包裹。
  啊……
  “好像落在濯室了。”
  浟恍然想起来。
  当时忙于关注囡囡的状态,以及应对沚的胡闹之举,药浴结束后,他便匆匆将她带进地宫,竟是忘记携走池旁桌上的小包裹了。
  “哦,忘拿了么?”
  方才还寻找包裹,想要使用的沚此刻转回了视线,只敷衍地回了一嘴。
  腹下顶撞的动作复而狂野,仿佛又重新进入了状态,全然沉醉于床笫之欢。
  这副模样,不用细想,浟便明白他的心思。
  “罢了,我去取。”
  浟簇指捏了捏眉心,放开被他掐着的纤细手腕,起身推门而出。
  沚求之不得,哥哥甫一下榻,便将女孩全部圈进蛇尾间,方便他躏玩。
  吱呀——
  “回来后,便该换我了。”
  铁制门扉开合,传来刺耳的磨砺声响,与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使语言变得模糊不清。
  但蛇人五感敏锐,倒也听得清晰。
  “……再说吧。”
  沚微侧视线,看着逐渐合牢的栅门,不由冷啧一声,随即将心思移回身下温软。
  怎么可能——
  他还一次未得释放呢。
  许是少年心有不虞,下一轮肏弄格外深重,次次凿上柔软的宫壁。
  姚幺来不及消化快感,在忍受了数十次捣碾后,窄嫩的穴腔终是到了极限,再次抽搐着高潮了。
  “呜呃……”
  搭在蛇尾上的细腿抽搐滑落,又被伺机而动的蛇尾缠着举高外掰,方便其主人压耸得更深。
  肉体撞击的节奏逐渐凌乱,啪响亦由清脆转至闷重。
  棱口痒意渐盛。
  沚盯着少女被他调教得迷乱失神的模样,蛇腹一挤再挤,使睾丸与崩白穴口严丝合缝。
  快活到了极点,心头的痴意便满溢出来。
  他越发觉得囡囡无一处不诱人,继而俯身,用长舌塞满喘息零碎的红唇。
  越来越热了……
  “哈嗯——”
  随着一记大幅度的抽捣,稠厚的灼液再也无法抑制,从性器中涌泄而出,一股脑喷进残留着余精的花宫。
  沚叹息着仰头,瞧见那墙壁窜动的烛火,火势高低错落,精关似也时胀时软,稠液涌过时,带来思缕辣意。
  噗呲窣响传来。
  如浊水灌没了薄田,仿佛永远不会再干涸。
  他轻轻抚上她微鼓的肚腹。
  浟的东西,和他的东西,此刻都流荡一处。
  从各自的精囊释放出来,灌满囡囡的肚子,然后被他的肉棒搅拌在一起。
  在这一刻,娇嫩的子宫,仿佛变成了他们共同的储精袋。
  真色情。
  这个怪诞的想法甫一生出脑海,肉棒似乎都弹鼓得更加急迫了。
  沚忽的又忆起浟临走前的话。
  回来后就换?
  哼。
  他不由低嘲一声。
  欲望难以尽解,精口分明还在喷涌,他却忽又提着腹部用劲耸了数下。
  才不愿呢。
  ————
  情潮浮谲,久方平息。
  悉数释放后,沚不愿拔出来,便就着交合的姿势圈制少女。
  硕物仍然深埋于软腔,健腰的压迫使细痩的双腿不得不叉贴在蛇腹两侧,又被有力的蛇尾缠住。
  从腰臀环绕,绑过腿弯,将他的肚腹与花心紧紧束缚在一起。
  片刻的温存哪够。
  以绝对禁锢的姿态,他再次低头嗅吻。
  从墨色发间,吻到唇齿,再及锁骨,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足以激起他兽性的温暖香气。
  只有她拥有这般吸引力。
  “囡囡……”
  她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他想要成为在她脑海中留下最深刻记忆的人。
  忘不掉他所带来的感观刺激,她便会无时无刻不想起他,将那些印象再度加深。
  沚这般认为着。
  作风偏执的人,想法自然也难同于常规。
  可是——
  “这肩上的伤,是谁咬的?”
  一块碍眼的咬痕随着他的探索,展露在眼前。
  方才他不甚注意,此刻撩起她微黏于肩处肌肤的秀发,方才见到那突兀而丑陋的伤疤。
  柔软的身体僵硬一瞬。
  “怎的咬得如此重?”
  沚状似心疼,看着那处如标记一般碍眼的伤口,吐息如雾,轻轻在少女的耳边发问。
  “是大哥吗?”
  爪甲伸出寸许,轻轻戳了戳伤口边缘,未能痊愈而露出的红肉。
  如此之新,若按时间推断,当是只有大哥了吧?
  少女没有立即回答,躲闪着视线,身子却开始轻轻发颤。
  她显然害怕他,却只字未言。
  “囡囡?”
  他似是不满,又唤了她一声。
  她躲什么……
  问者固执逼问,答者怯弱回避。
  其实答或不答,结果应也无甚区别。
  可姚幺怎能不怕。
  答后,他当会怀着难以理解的胜负欲,用新的伤痕覆盖掉他人所致的旧伤,而不答,他也会气恼着留下新的痕迹以作惩罚。
  总是要折腾的,何必多言呢?
  “囡囡,我在问你呢。”
  沚语带嘲意地说道,手指微屈,再次轻扣住她的颈。
  搏脉在指腹下平稳的跳动。
  嗐——
  “是浚哥哥。”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最是乖戾的人掌控着,又不知他此刻是何想法,姚幺不由觉得乏累又无助,吊着嗓子回答了他的问题。
  “啊,那倒是稀奇。”
  “大哥平日常常说教我和浟,这会儿,自己倒也粗鲁起来了……”
  濡湿的蛇舌舔上伤处的红肉。
  “还疼吗?”
  她不敢多作表态,只摇了摇头。
  长舌滑动,游走在单薄的颈间,继而下滑至掐痕未消的胸乳。
  分叉的舌尖夹住乳头拖扯,他随即张大唇瓣,将大半乳肉嚼食进口,软肉顿时充盈舌齿之间,使蛇人生出难以的满足感。
  数次粗蛮的吮吸后,怀中娇软猛地一颤。
  “啊——是我不小心。”
  沚吞玩够了,方才慢慢将可怜的雪兔从口中放出。
  本就散布痕迹的乳儿变得惨不忍睹,晶亮的乳头明显被含肿了,而靠近外侧的乳肉上,更是突兀出现一道渗血的新伤。
  裂口其实不算狰狞,但剐在乳房上,便显得格外突兀。
  他着迷地瞧着,暗暗臆想着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伤永远不能愈合,成为主属关系的标记。
  而姚幺,听够了他假惺惺地道歉,感受到冷凉舌尖的游移。
  它转而舔去渗出的血。
  “疼吗?”
  他又问她疼不疼。
  这亦是个浅薄的问题。
  伤口哪有不疼的,只不过分个此彼轻重。
  而要论说此刻,比起肌肤表浅的伤口,宫腔和穴径被强势撑大的酸胀,倒更让她痛苦些。
  可她仍不知如何作答。
  说疼,怕他变本加厉,说不疼,又怕他得寸进尺。
  “囡囡不愿理我么?”
  静候片刻,见女孩犹豫不决,沚佯装无奈,轻啄了啄颤巍巍的乳尖。
  “那这样问呢……肩上的伤和这儿的伤,哪个更疼些?”
  话音将落,不曾疲软的肉刃朝着花心施力一顶,明晃晃的威胁。
  他怎的连这也要较个高下?
  姚幺不由感到荒谬,可肚子被方才那一顶弄撞得酸涩不已,气力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我、我不知道——”
  吱呀——
  未等她想出合适的措辞,地宫的栅门忽的被推开,似有碎铃声响。
  啊……
  吊起的心终是能回落一些。
  应是浟哥哥回来了。
  两人都在时,疗愈虽会更为疲惫,可他们时常互怼,倒也让她省了部分应对的气力。
  姚幺试图张望,可身体被沚牢牢束缚,视线也被覆来的蛇躯遮得严实。
  随着异响渐近,她感受到纠缠于身的蛇尾,绞得越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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