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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黢黢的屋子里。
  少女躺下时,身上隐隐有一股说淡淡的药香。
  可能是最近接触草药多了。
  但这种味道很淡,夹杂着另一种香味混合,莫名好闻,郁锦哪怕此时恼怒得不行,心头还是被这股香味勾得闪了一下神。
  他扭头看着身旁的女子。
  她特意睡在最边缘区域,两人中还能再躺下一人!
  郁锦其实也并不想献身,可她的做法却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从前自己都是被别的女子求而不得,原来的江柚更是对她痴迷得不行,要不是如此,那混账怕是早为了钱,将郁绵卖了。
  如今同一个身体,现在的灵魂却对他视而不见不说,都在一张床,她还能这样淡定。
  郁锦哪里受得了?
  他憋了憋气,还是没忍住,故意将身子往外侧挪了挪,鼻尖那淡淡的香味浓郁了一点,仿佛一扭头就能闻得到。
  她依旧一动不动。
  郁锦微微吸气,又往那边挪了。
  这一次动作大了点,直接肩膀挨着肩膀了。
  江柚眉头拧了拧,觉得这人有毛病,但她确实困了,懒得动。
  倒是郁锦,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等了又等,江柚还是没反应,一时气急,郁锦猛地侧头:“喂——”
  声音刚出,就被一抹馨香堵在嘴里。
  他唇瓣触碰到一片软软嫩嫩的地方。
  那瞬间他想起了之前不小心被蛇咬了时,江柚给他吸毒血的感觉,砰的,无声的一下,热度从唇瓣飞速蔓延至全身,他呼吸陡然急促,人也下意识靠过去。
  江柚被吓了一跳,迅速坐起身,惊愕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没想到女尊国的男子也这么饥渴?
  隔着昏暗的光线,郁锦没看出江柚的神色,只是为她的惊怒质问脸红,羞愧的低头:“对、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刚刚他下意识想靠近。
  原来女子的身体这么软吗?
  他刚刚触碰的好像是江柚的脸。
  从前的江柚是这样吗?
  郁锦在心中否认,不是的,从前的江柚性子嚣张跋扈,满脸蜡黄,一点都不好看,肯定不是这样的。
  可是她来了,所以她变好看了。
  郁锦虽然没刻意去看,但也知道江柚变白了许多,眉目像是张开了一样,干净漂亮,一双眼睛清澈,所以是那鬼的原因?
  郁锦眨巴眼,偷偷瞄着她,只隐约看见那紧绷的下颚线。
  鬼生气了,会打他吗?
  江柚不会打人,她只觉得头疼,见郁锦认错,再一想记忆里这人对原主避之不及的模样,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很累,想睡觉。”
  “哦。”郁锦呶呶点头。
  江柚重新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郁锦悄悄松了口气,也躺下,没有躺回一开始的地方,两人肩膀挨着肩膀,他偷偷捂着胸口,这里在偷偷狂跳。
  过了许久,身边人依旧一动不动。
  郁锦却还是精神振奋。
  他试探的动了动,没有反应,便小心的侧身,透着那稀薄的月色看着身旁人的侧脸,这张脸似乎也改变了许多,侧脸线条流畅,嘴巴微微嘟起。
  郁锦看着看着,想起了刚刚的触感,心头一动,便试探的靠近。
  唇瓣再次触碰到软软的脸颊。
  似乎比刚刚感觉更好!
  深夜寂静,他剧烈的心跳格外明显,好一会儿,郁锦才依依不舍的抽开身,抿抿唇,黑色的夜晚看不见他脸上粉扑扑的颜色,和眼中那好奇和痴迷。
  反正她睡着了,要不再试一下?
  郁锦感觉胳膊撑着不太舒服,又动了动,然后再凑过去。
  只是这一次他碰错了地方,碰到了那秀气的鼻尖。
  他有些慌乱的挪开,撑着身体的胳膊却因发麻连带着他身体也晃了一下,唇瓣印在了一个软软有些润的地方。
  郁锦整个人僵住,刚刚混沌的脑袋也在此时陡然清醒。
  他在做什么?!
  郁锦刚想要离开,身下人却像是觉得嘴巴痒,粉嫩的舌尖伸出来舔了一下嘴巴,刚好两人唇瓣相贴,她的舌尖也顺势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像是有片羽毛,挠在了他的心上。
  让刚想离开的郁锦,脑子里的理智陡然消失。
  他唇瓣瞧瞧一动,含住了身下人的唇瓣……
  *
  江柚醒来时天色还早。
  她刚要起身,发现自己被郁锦抱住了。
  少年脑袋挨着她的颈窝,一手抱着她的腰,睡颜恬静,态度亲昵,甚至少年她腰胯的地方,还能感觉到某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
  若不是江柚知道两人的关系,怕不是以为这是新婚夫妻?
  她无语了片刻,看向窗外。
  虽然天色还早,但郁锦向来也是起得很早的,要喂鸡、打扫、做早饭,一早上事情多得很,但今天,院子外小鸡仔饿得叽叽叽叫了,他还不动。
  江柚直接拉开他的手,从被子里出来。
  这动静有些大,郁锦惊醒了,一睁眼,就看见清醒的江柚,意识到自己和她刚刚的亲昵,他脸色陡然红了,紧接着想起昨晚的事,更是浑身不自然的低头。
  江柚倒是没发现他的想法,只当他也不好意思,也没责备,默默穿衣服走人。
  身后少年见她一声不吭,嘴巴撅了撅,也跟着出去。
  一出去,就被等了一晚上的郁绵给拉到房间里,被保护得很好的天真少年好奇的拉着他:“二哥,听说第一次很痛的,你痛不痛啊?”
  郁锦本就通红的脸蛋再次红了,惊慌的看了眼外面,大哥正和那女人说话,他松了口气,瞪着弟弟:“别瞎说!”
  郁绵不明白自己为何被训:“啊?二哥,你不是去伺候妻主了吗?”
  郁锦小声道:“她没碰我。”
  是他碰了她。
  而且就一点点……
  郁绵却惊愕的深吸一口气:“她居然没碰你?为什么?你长这么好看,她难道还不满意?”
  “……”郁锦看着弟弟这样,失笑摇头,这才正常嘛,他耸耸肩:“谁知道呢,去做饭吧。”
  “哦。”郁绵拧着眉头应声,出去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盯着江柚。
  他想知道这女人为何不碰二哥。
  难道她有更好的选择?
  这一看,郁绵也有些惊讶,什么时候那个坏女人变得这么好看了?
  她头发柔顺了,被扎起露出整张脸,皮肤白了不少,眉毛细而弯、眼睛清亮,鼻梁小巧挺拔,粉嫩的唇瓣似乎比往日红了不少,莫名有些诱人。
  而且整个人打理得很干净,束紧的腰肢纤细,只是一身粗糙的麻衣穿在身上似乎都显得不那么合适,配不上她。
  从前郁绵偷偷觉得,妻主穿什么锦衣华服都不配。
  如今却觉得她应该穿得更好点。
  奇怪,怎么变化这么大?
  郁绵小小的脑袋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再看大哥一如既往对这个坏女人好,算了,她肯定还是他们的妻主,不然大哥不会让二哥去伺候的。
  *
  吃了早饭,江柚要去镇上。
  郁澜也要跟着一起去。
  江柚同意了,由他背着背篓,里面装的全都是这阵子晒好的草药。分量不少,但晒过之后取出了水分,轻多了。
  镇上的路还是那么远,但不用拿东西,江柚感觉轻多了。
  等到了那边,先去药房。
  草药的价值,江柚心知肚明,药房的掌柜也没坑人,见她炮制得好,价格也多给了一点:“一共是五两四钱。”
  江柚点点头,接了银子,便拐道去布料铺子。
  麻衣是最便宜的布料,粗糙坚硬,一点都不舒服,只需要五文钱一尺,棉布的价格要贵一点,十二文一尺,做一件衣服大概需要三尺布,也就是三十六文,上下全都一换,那就得一百文。
  比起现代来说,还是便宜,她也买得起。
  “你喜欢哪种?”江柚拿起一匹布看了看,问道。
  郁澜遮掩在帽檐下的眼眸露出几分诧异:“我?”
  江柚笑着点头:“嗯,有钱了,多买点布,都做新衣服。”
  郁澜弯眸一笑,觉得昨晚一时冲动的决定是对的,他昨晚让郁锦过去就后悔了,他怕郁锦做错事,更让她讨厌。
  毕竟或许在郁锦眼中,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占了妻主身体的幽魂,他不喜欢妻主,并不代表会接受这个幽魂。
  但没想到这一晚,没有闹出动静。
  郁锦也没回来。
  江柚接受了他,所以今天给他们都买衣服。
  郁澜心头酸涩,声音还是透露着欢喜:“妻主,我们用不上棉布的,买抹布就好了。”
  江柚懒得听他们推迟,便道:“那就这个蓝色的吧。”
  她看向掌柜:“帮忙拿二十尺,再帮我拿这个颜色十尺,这个颜色拿十尺……”
  掌柜笑眯眯的点头:“好勒,一共九百六十文。”
  江柚拿钱给她,又问:“有棉花吗?”
  掌柜点头:“当然有,要多少?”
  “二十斤。”江柚说。
  掌柜很快去拿货,棉花价格比布贵,一斤三十文,二十斤就是六百文,等卖完了基本花了一两五钱,还剩四两银子。
  郁澜见她买得这样爽快,无奈一笑,想必离开这里的八年,她也是衣食无忧,甚至过得很好,可惜他没能守住江伯母留给她的家业。
  他拿了所有东西,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继续采购。
  粮食快吃完了,得买一点。
  现在有钱了,空间里还有两根人参,江柚觉得可以奢侈一把了,买了一部分精粮,又买了一部分粗粮,还可以买些肉,再买……
  这一回东西就有些多,绕是郁澜能干,也拿不了那么多。
  江柚道:“坐牛车回去吧?”
  “好。”郁澜点头,牛车走一趟十五文,付了钱,两人躺在牛车上顿时悠闲很多了。
  直到走了一半的路程,忽然听见侧边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呼,随后有人哭喊道:“公子,你别死啊,公子……”
  驾车的汉子一惊,道:“哟,那是不是有人溺水啊?”
  江柚起身去看,就见有两个人从水里捞起一个人,岸上一个少年急的跳脚,边哭边喊:“公子,你醒醒!”
  “呜呜呜……我不该带公子来这里的!”
  江柚直接从牛车跳下来,往那边跑去。
  身后郁澜还着急的喊:“妻主,你小心点。”
  江柚懒得理会,跑过去推开那跪在地上对着一个已经没了声息的少年哭泣的侍从,附身跪地,先按着他的脑门,将他脑袋往上抬,打开气管,接着捏住鼻子,张开嘴人工呼吸。
  她动作极快,周围人竟然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做了这样冒犯之事,周遭一片哗然。
  那小侍惊怒道:“你做什么?”
  江柚一手挥开他,继续急救,一口气一口气渡过去,直到身下人颤动了两下,她退开,那少年偏头咳嗽两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毫无血色的脸陡然涨红。
  那小侍赶紧过来,推开江柚,扑到少年面前哭道:“公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江柚也有些力竭,被推开顺势倒下,但又被接住,郁澜着急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妻主,你没事吧?”
  “没事。”江柚借着他的力道起来。
  那人群中忽然冒出一句:“啊!可怕的脸!”
  郁澜慌张的神色陡然僵住,狼狈的腾出一手捂着脸,刚刚跑得太快,帽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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