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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杭抿了下唇,看了看那瓶酒:“我去叫服务员拿开瓶器。”
  “等等——”
  赵总的视线落在冉杭的脸上,“谁说开红酒一定要用开瓶器了?”
  “那……那怎么开?”冉杭望着那厚厚的玻璃瓶,声音微颤。
  “那自然是哪里硬就用哪里开,”赵天胜说:“你自己决定就好。”
  眼瞅着冉杭抖着手去拿那瓶红酒,赵天胜眼里笑意渐深。
  傅星徽垂下眼,浓密的眼睫掩住了他的神色。
  这些老板们很喜欢玩这一套,有些人名利富贵什么都有了,就会从折辱其他人的过程中获得快感。
  比如赵总最喜闻乐见的“开红酒”,也比如……很多男金主都喜欢睡男明星。
  而讽刺的是,其实他们中的多数并不是gay,他们只是喜欢压制和羞辱另一个男人的快感。
  他们都是男人,而那个粉丝面前光鲜亮丽的天之骄子却心甘情愿地被他压在身下,扮演女人的角色。
  这会给他们带来由于最原始的雄性征服欲导致的极大的愉悦感和满足感。
  恶心至极。
  眼看着冉杭举起厚重的酒瓶,面如死灰地准备砸向自己的头。
  傅星徽忽然起身,拦住了他的动作。
  “会疼的。”他说。
  恐惧到极致的冉杭手一松,红酒瓶摔碎在地上,碎片洒落了一地,靡艳的酒液弥漫到两人的脚边,像是肮脏的鲜血。
  短暂的安静后,傅星徽拉开门道:“去洗一下吧。”
  两人走到洗手间,稍微处理了一下溅在衣服上的酒渍,准备返回的时候,冉杭蓦地抓住傅星徽的袖口,“傅哥,我不想在这儿待了,我想回家,你能送我出去吗?”
  傅星徽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对上傅星徽的眼睛,冉杭的猛地一跳,有些心慌。
  不过傅星徽很快便挪开眼神道:“好。”
  他引着冉杭一路向绘苑的门口走,外面风大,a市的冬天很冷,冉杭的衣服还落在席间,他搓了搓胳膊,明显有些冷。
  傅星徽瞥了他一眼,把外套脱下来递给他。
  冉杭接过温热的衣服,眸色颤了颤,结巴道:“谢、谢谢星徽哥。”
  “我就送到这儿?”傅星徽问。
  “再等一下可以吗?”冉杭拽了拽他的衣服,压低声音道:“傅哥,我……我不想跟着赵天胜干了,能不能——”
  “嘘——”傅星徽打断了他的话。
  冉杭登时噤声望向他,半晌,傅星徽递给了他一张名片。
  他什么也没说,冉杭却飞快地把那张名片塞进了衣服里,心口滚烫而灼热,他的手心因为紧张冒出了一层薄汗。
  傅星徽一直把他送到门口,又专门叫了人送他回去,他穿着单薄的衬衣站在门口,对冉杭挥了挥手,后者紧紧地裹着他的外套,面上笑着,手却攥紧了衣服。
  绘苑门外的角落,邵杰半是戏谑地笑了一声,“看见了吧,数不清的情人……之一。”
  纪朗坐在后排,掐着掌心,深吸了一口气。
  送冉杭的车开走,傅星徽转身回去,也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你说傅星徽给他的……是房卡吗?”邵杰问。
  纪朗无声地望着傅星徽刚刚站过的地方,许久之后,他对邵杰说:“我想去喝酒,你要一起吗?”
  *
  傅星徽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衫,夜晚的风有些凉,淡淡的酒气蒸腾在身上,他没有直接返回房间,而是入口处的密竹庭旁边站了一会儿。
  在这里看不见外面,只有惊才绝艳的画家绘制出来的月亮,又美又冷,冰凉凉地悬挂在竹景之间。
  他想起某年某月,某个大金主曾站在这里对他说:“不为了性,却让我觉得有结交意义的艺人,你是第一个。”
  “只是我不明白,”那位金主又问出了和宋琦一样的问题,“明明依靠皮相肉体就能轻松得到的东西,你何必非要走那条更难的路呢?”
  傅星徽的解释是:“打破底线的次数太多,就会变得没有下限。”
  名利场上有权有势者受到的诱惑远比贫穷时更大,因为有钱,他们几乎能做到任何事,变得随心所欲。
  打破了一次底线,底线就会一步一步被诱惑着下滑,出轨约炮、逃税嫖娼、贩毒走私……贪欲萌生如同破土春笋,如同通向深渊的滑梯,一踏上去,就停不下来了。
  整日与这群人为伍,就像在悬崖上走钢丝,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身在其中者常常容易生发出一些念头,譬如既然他可以这样捞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人的本性就是向往花最少的力气得到最多的东西,因为条条框框的规则束缚,才勉强收敛。可是名利得来的太轻易,就容易让人生出一种自己已经凌驾于规则之上的错觉,以至于动了蔑视规则的心。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贪婪和欲望下把持住的。
  傅星徽也害怕自己会迷失,才会像苦行僧一样守着无权无势时的三观留给他的红线。
  那位大金主最后说了一句,“迷失是坏事,也是好事,清醒会让你活得很痛苦,只要你在这个圈子里一天,你就很难摆脱。”
  后来的确如他所料,痛苦经年累月地伴随着傅星徽,不过与狼共舞与虎谋皮的日子过惯了,他也逐渐变得麻木。
  可他还是会在看到和当年的自己有些相似的冉杭时,不可避免地动了恻隐之心。
  哪怕他能感觉到,冉杭的目的并不纯粹。
  他回到席间的时候,赵天胜正在用手机,像是在和人发消息。
  看到他进来,赵天胜收起手机问了句,“怎么清理一下,收拾了这么久?”
  “冉杭有些不舒服,”傅星徽说,“我叫人送他回去了。”
  赵天胜冷笑了一声:“傅影帝一直都这么喜欢对别人的员工自作主张指手画脚吗?”
  他借着这件事对邵杰的事旧事重提,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傅星徽笑了下,“我也说过的吧,不要动我的人。”
  他拿出那支录音笔,在赵天胜面前播完了全部的录音,表演着耐心浩劫后的翻脸。
  赵天胜看着他,眼神有些微妙,“原来你录音了。”
  他就说,凭傅星徽一个小明星,怎么能让节目组把这件事全压下去。
  “我想赵总也不希望邵杰因为这段录音被网友口诛笔伐,”傅星徽往后靠了靠,反问道,“我们各退一步,不是皆大欢喜吗?”
  “我也很想和你皆大欢喜。”赵天胜瞥了眼亮起来的手机屏幕,“但是‘你的人’似乎不怎么争气。”
  他打开手机翻出微博正在上涨的热搜词条,#纪朗深夜醉酒。
  傅星徽的瞳孔骤缩,他愤怒而震惊地看了赵天胜一眼,蹭地站起来。
  后者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姜还是老的辣,傅星徽……跟我比,你还嫩了点。”
  傅星徽没说话,转身飞快地走出门外。
  傅星徽看起来总是油盐不进,甚少又看起来这样失态的时候,赵天胜望着他的背影志得意满地笑了笑,给电话里的冉杭打回去:“今天演得不错。”
  冉杭咬了下下唇,问他:“那我的专辑……”
  “专辑没问题,”赵天胜说,“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要发多少专辑都行。”
  冉杭下意识道:“可之前不是说只要我配合您表演,就可以给我发专辑吗?”
  赵天胜停顿了一会,才似没听到似的说了句:“嗯?”
  冉杭明白了赵天胜想赖账的行为,他扯了扯嘴角,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失望,“对不起赵总,是我记错了。”
  赵天胜对他的顺从感到很满意,接着他的话道:“年纪轻轻记性就这么差可不好。”
  “赵总,”冉杭坐在阳台上,低头看着傅星徽给他的名片上的那串电话号码,忽然问,“您怎么知道,今天傅星徽一定会帮我,还会愿意送我出去呢?”
  赵天胜带着几分回忆的神情道:“因为很多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傅星徽经历过你今天经历的一切。”
  “那时候做东的还是吴导,我只是个小喽啰,”他说,“我记得他那天跳了好多支舞,挨了好多奚落,吴导让人拿水管把他浑身淋湿了,说湿着衣服跳舞好看,还起哄让他跳脱衣舞跳钢管舞,不然就是不给他面子。”
  “不过傅星徽可比你有魄力多了,”赵天胜笑了一声,“他当年真的用脑袋把那瓶红酒砸开了。”
  “那天吴导送了他一套情趣内.衣,给了他一张房卡,我们还打赌傅星徽会不会穿那套衣服,还有人起哄让吴导拍下来,让大家都看一看。”
  “那后来呢?”
  “后来傅星徽打电话过来,吴导得意地开了免提,没想到让我们一群人听到傅星徽义正言辞地说不可能给他当情人,气得他差点当场把手机摔了。”
  “其实我挺欣赏他的。”赵天胜评价道。
  “那您为什么还要我今天配合您演这出戏?”冉杭问。
  “我看到他就想起当年的一些事……一些人,心里不舒服。”
  “我想让他离开娱乐圈,”赵天胜摸着下巴道:“但他太谨慎了,基本挑不出错,加上大爆过的作品不少,观众缘也好,当年有高阮护着,红得又太快,想再把他压下去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我还是前不久和纪朗的经纪人吃了顿饭,才好不容易找到纪朗这个突破口。”
  赵天胜说了一半,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生硬地结束话题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你还是想想专辑的事儿吧,我先挂了。”
  望着突然被挂断的通话界面,冉杭沉思片刻退出去,收起手机,看了看有些灰暗的天空。
  夜晚的天看不太出天气情况,只是黑沉沉的云,让冉杭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他低下头,看了看傅星徽给他的名片,又看了眼搜索页面里穿着做着过时的妆造,面容却年轻干净的男人。
  现在追星的网友们或许很多不认识他,可是十年前活跃在网络上的大多数老冲浪人,大概都能在看到那张照片的一瞬间认出来:
  那是曾经火遍大江南北,却莫名被公司雪藏,时至今日依然有无数粉丝的天才歌手——
  丁遇。
  第55章 强吻
  a市繁华的街道上, 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疾驰着。
  小周在驾驶座上,借着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男人,城市的光影随着车辆的移动, 在傅星徽的脸上时明时暗。
  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更是丝毫不见方才在赵总面前表现出的惊慌,很难看出他是在放空还是在沉思。
  在小周的印象里,傅星徽一直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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