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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你了解。”
  “那可真不一定,”邵杰说,“你们很多年没见面了吧,这些年在圈子里也没怎么打过交道是不是?”
  “不关你事。”纪朗拿着衣服准备去洗浴室。
  “哎,你别急着走啊,怎么,不敢听我说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劝你,别陷得太深,”邵杰说,“傅星徽是你招惹不起的人。”
  纪朗的脚步蓦地停下来,他打量了邵杰一眼,后者见他终于被自己的话吸引了注意力,有些志得意满地抱住双臂,嘴角带着几分玩味的笑。
  那张无辜的娃娃脸配合这个表情实在是有些违和,纪朗神色不善道:“你什么意思?”
  “听说过‘玉堂红海’吗?”邵杰问他。
  纪朗眸色微敛。
  大概三四年前,在他刚回娱乐圈不久,热搜曾爆出过一个惊天大瓜——德艺双馨的大导演吴良被曝出为诸多明星、官员、企业家开设涉.黄的娱乐场所,一时轰动网络。
  而他提供性.服务和聚众淫.乱的地址,就是这间赫赫有名却从不对外挂牌营业的“玉堂红海”。
  后来吴良涉嫌多项罪名数罪并罚,被判死刑,而“玉堂红海”也跟着销声匿迹了。
  “不是已经倒闭了吗?”纪朗反问邵杰。
  “你知不知道当年的玉堂红海的顾客会员都有多少达官显贵,这么好的资源,总有人眼红的,”邵杰说,“吴良进去之后,有人接手了‘玉堂红海’,把准入门槛卡得更高了,又改了个名字,现在叫‘绘苑’。”
  邵杰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纪朗,“我是没资格进去,不过我听说……你的星徽哥可是绘苑的常客噢。”
  纪朗脱口而出:“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傅星徽当年没背景没人脉,公司也不管,你觉得难道他能一路走到今天,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吗?”
  纪朗反驳道:“星徽哥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和实力。”
  “业务能力硬的明星在娱乐圈多了去了,尤其是那些不温不火无人问津的,一抓一大把,”邵杰看他的眼神有些嘲弄,“什么年代了,你还以为娱乐圈是绝对的实力至上呢?”
  他略微往前靠了靠,双眼注视着纪朗道:“傅星徽能红,全靠高阮带他拍了《游鸟》。”
  “但是高阮凭什么帮他,”他紧接着问,“拍《游鸟》的时候高阮已经是影后了,她认识的优秀男演员列张表都说不完,她为什么偏偏选了一个之前一直在跑龙套的傅星徽?”
  纪朗微微攥紧了手里的衣服。
  “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邵杰说,“用脚想也知道,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纪朗望着他,一字一句道:“别用你肮脏的心去揣测别人。”
  “我肮脏?高阮出轨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邵杰冷笑了一声,“你别说你没听说过。”
  纪朗直勾勾地盯着邵杰,后者却始终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要是真没听说过,自己拿手机查查?”
  纪朗深吸了一口气,却没去拿手机。
  高阮疑似出轨这件事,恐怕几年前上过网的人,没几个不知道。
  高阮是娱乐圈内少见的结婚很早的明星,她曾经的丈夫是位影视圈内很有地位的富商,也是高阮第一部 拿影后的电影的最大投资方。
  慧眼识珠的总裁和年少成名的影后本该是一段能写进小说里浪漫剧情,两人宣布结婚时,更是获得了许多网友的祝福。
  可后来,狗仔爆出了高阮醉酒靠在一个陌生男子怀里,以及两人相依着走进家中的照片。
  转瞬间“影后”被打成“淫后”,而后高阮前夫憔悴现身的身影和一句语焉不详的“我愿意接受她的一切”,更是把高阮推到了风口浪尖。
  最后两人宣布离婚,开头如童话般的爱情惨淡收场,高阮也跟着沉寂了下去,直到一年后她前夫因经济罪被查时,高阮丢出一纸诽谤罪的律师函,向网友们讲了另一个故事:
  她的前夫出轨被她察觉,高阮要求离婚,没想到前夫先下手为强,把她灌醉后让自己的助理送她回家,并拍摄了这样一组照片,制造出自己受害者的形象,打赢了这场婚姻舆论战,保住了公司的股价和声誉。
  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
  但这张律师函之后,高阮的口碑确实有所恢复,随后她又接了几部制作精良的转型作品,其中一个痛打渣男搞事业的女强人形象相当出圈,紧接着一波营销通告狂轰滥炸,算是“洗白”得相当彻底。
  “高阮离婚之后,这几年身边的情人就没断过,”邵杰看了眼纪朗攥紧的拳头,继续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拱着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傅星徽和她关系那么好,你觉得傅星徽会单纯吗?”
  “别带着你九年前的滤镜去看人,”邵杰拍了拍纪朗的肩,一副“懂王”的语气,“他都不知道爬过多少大老板的床了,情人应该也不会比高阮少。”
  “你闭嘴。”纪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个字。
  邵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凑近纪朗继续道:“你有什么,钱、资源?还是永远十八岁的肉体?我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他看不上你的,跟你最多也就是玩——”
  “啊!”
  随着轰隆一声响伴着邵杰的惨叫,纪朗一脚踢在邵杰腹部,“说了让你闭嘴了!”
  邵杰身后没有支撑,直接倒了下去,撞上了旁边的柜子,纪朗压在他身上,拳头已经举了起来。
  就在拳头要砸下去的瞬间,“咚”得一声,两人的门被撞开,纪朗的手堪堪停在邵杰脸上一公分,他蓦地望向门外,看见傅星徽气血上涌地站在门口。
  “纪朗!”
  这一声让纪朗蓦地清醒过来,他看了眼身前捂着肚子一副快疼死的模样的邵杰,又顺着傅星徽的目光,望向了房间里依然在拍摄中的摄像头。
  九年前,他也是这样没受住激和人打了一架,打没了他的保送名额,也打没了傅星徽的前程。
  纪朗的心倏地慌乱起来。
  “哥,哥……”
  他忙站起来,傅星徽却已经扭头走了出去,他一路跟在后面追,可傅星徽的脚步太快,而他因为太着急太紧张,走两步便是一个趔趄。
  “哥!”他猛地往前扑了一步拽住傅星徽的手,“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傅星徽挣开他,往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对一旁看起来忧心忡忡的路朔道:“你把他带你房间去,然后马上带邵杰去医院,告诉邵杰今晚的事他要是敢往外说一个字……”
  “哥!”纪朗还想追他。
  傅星徽停下和路朔的低声交谈,直接一个眼神把他钉在了原地。
  “你再闹一次试试?”
  第52章 剖白
  傅星徽深夜出门, 一直到天微亮的时候才回来。
  他推门进了房间,路朔在床上小憩,纪朗在看手机。
  听到开门声, 纪朗蓦地抬头望过去。
  傅星徽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看不出状态如何,两人对视一眼,纪朗嘴唇动了动,想说话却没开口。
  “过来。”傅星徽对纪朗招了招手, 压低声音主动道。
  纪朗愣了片刻走到他身边,傅星徽又拍了拍他的肩,“转个身。”
  纪朗不明所以地转过去,感觉傅星徽似乎把手伸进了他的帽子里, 不知道在掏什么。
  他一直等着傅星徽回来,整宿没睡,也没顾得上洗漱,所以这会儿穿的还是白天的衣服。
  “你去哪儿了?”他问。
  傅星徽没回答, 只是抽出手对他道:“好了。”
  纪朗转回来看向傅星徽的手,男人半握着一个巴掌大的黑色设备,连着按了几个键。
  “这是什么?”
  傅星徽把东西塞到自己口袋里, 去拿之前放在房间里的行李箱,“录音笔。”
  纪朗微怔地看了他一眼。
  他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纪朗忙缀上去,抢着帮他拿箱子, “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你怎么会想到……”
  傅星徽没说话, 也没跟他客气, 索性丢了手让他去提箱子。
  两人一路走到路口, 纪朗见到停在门口的出租车才反应过来,“你要去哪儿?”
  “机场。”
  海岛的录制原定两天,今天其实还要录一点周边的活动,其他人都是订的第三天的票回去,傅星徽这是要提前走了。
  出租车司机下车来帮傅星徽拿行李,纪朗却不肯松手。
  司机为难地看了傅星徽一眼,后者看着纪朗淡声道:“你要是不给我,我就不要了。”
  纪朗跟他僵持片刻,还是帮着把行李箱放进了出租车的车后座上。
  一贯好脾气的人生起气来是最可怕的。
  就像免疫系统遇到第一次见面的病毒,因为以前从来没见过,连反应都会慢半拍。
  这是纪朗第一次见到傅星徽生气。
  他也是到今天才意识到,傅星徽以前有多惯着他。
  纪朗站在路边看着傅星徽的车开远,黄色的车尾灯在清晨的雾气里映照出两道长长的光柱。
  他忽然觉得凌晨海岛的空气好闷,湿漉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的几天,纪朗都没再见过傅星徽,他问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说傅星徽有其他行程请了假,这几天都不在客栈住。
  和傅星徽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
  几乎从纪朗失手打了人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疯狂刷手机,在互联网无比发达的时代,网络信息的传播速度是难以想象的。
  可是出乎他预料的是,关于这件事的所有信息,都没有出现在网络上。
  邵杰和他相处依旧神色如常,似乎所有人都背着他失了忆。
  而节目组似乎也没有要让这件事发酵的意思,还在安排他拍节目里赞助商的中插广告。
  《东篱客栈第四季》海岛篇播出的时候,纪朗刚拍完广告,他没急着离开,而是在化妆间里点开了节目播出的app。
  每期节目的具体更新时间会有几分钟的误差,他隔一分钟就刷一次app,直到节目组终于把海岛这一期的视频放出来时,他已经紧张得手都快发麻了。
  可是等他五分钟飞速拉完进度条,却发现节目组根本没有把他和邵杰的矛盾剪在这一期节目里。
  这实在是太一反常态了。
  没有哪个节目组不喜欢搞噱头,对大多数节目组来说,比起艺人的想法,他们都更在意节目的收视率,不恶意剪辑博热点就已经是良心节目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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