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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鱼见他们不肯吃,也不劝,先收进了芥子囊里,嘴里念叨着:“婴二哥最喜欢吃果子了。”
  提起婴离,谢云珩就叹气,“也不知道婴弟一只兔子现在怎么样了,小鱼你肯定知道的,兔子的天敌有很多呀,天上飞的地下跑的,甚至水里游的都能吃掉他们,桃花薄命的裴弟!”
  楚鱼还没说话,就听裴行知也点了点头,甚至有分给婴离一点苦意的意思,说道:“婴二哥确实天敌颇多。”
  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叹了口气,为那至今没有任何下落的婴离赶到担忧。
  怀着这种担忧,一群人朝着妖城方向前进。
  妖城很大,外城的外面还有几个小村小镇,如今妖皇之争打得厉害,各族都派出了人前往妖城,要么臣服于银狼族,要么,臣服于蛟龙族。
  所以楚鱼一行人风尘仆仆赶往妖城并不显得多醒目。
  呆瓜作为前任蜜獾大王,以前当然也来过妖城,但是,没见过妖城这么多人,仅仅是进城都要排队,他就有点不耐烦起来,隐隐想要打一架把前面的妖都踹飞的冲动。
  楚鱼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里各式各样的妖,看得却是津津有味。
  有些妖是原形,有些妖是人形,还有些妖是半人形半妖形,就和织云一样,露出狐狸耳朵,狐狸尾巴,躯体却是人形的。
  楚鱼还看到几条蛇精摇晃着粗壮的尾巴,看着有点点吓人。
  楚鱼现在也可以随时露出狐狸耳朵和尾巴,甚至可以让裴行知和自己一起,但想想她天狐的身份不好随便泄露,便作罢。
  一行人排了好久的队,从白天排到月上柳梢头,总算是轮到了楚鱼一行人。
  进妖城登记一下,就能进去,由织云和呆瓜出面登记过后,一行人进了外城。
  外城破破烂烂的,比起当初的边境十三关隘还要破,令楚鱼失望之余又觉得再正常不过。
  “外城可随意进入,内城则必须是两大族臣属,拿到信物才可进入,今日我们先在外城找一间客舍休息一晚,明日再去寻外城两大族长老,拿到信物就能进内城。”
  在场只有织云了解这些并有耐心说。
  楚鱼左边是谢云珩,右边是裴行知,此时正忙着打量妖城外城,听到织云的话忙点头。
  一行人就跟着织云到了一家名为云楼的客舍。
  一到客舍,先去了大堂叫了一桌菜,只有呆瓜几只蜜獾非要吃辟谷丹。
  妖城虽然很破,但是比起外面来,甚至更热闹。
  现在外面就沸沸扬扬的,好像有什么新鲜事发生。
  楚鱼好奇,就问端菜上来的一身紫的茄子精,“外面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热闹?”
  茄子精立刻顶着那张紫紫的脸兴奋地说道:“你们新来的吧?内城男花楼来了两个绝色男妖,并称花楼双姝,明天他们要登上花车在外城巡游,一路再到内城,最后进入中心城,明天一定很热闹!那两名男妖的名字都传遍了,一听就长得好。”
  楚鱼好奇极了,问:“叫什么?”
  “婴离和裴行知。”
  第77章
  裴行知的脸很绿。
  当代苦瓜精再现世大约就是这副模样了。
  楚鱼偷偷瞄了一眼已经不止是小情绪而是生出了大情绪的裴行知, 赶紧给他夹了一个肉丸子,说道:“裴三哥,你多吃一点压压惊。”
  裴行知看了一眼落到碗里的肉丸子, 再看了一眼身旁眼睛忽闪忽闪强忍着笑意的楚鱼,平静无波, 面无表情地说道:“小鱼,我不吃香菜。”
  楚鱼赶紧将他碗里的香菜肉丸又夹到自己碗里, 道:“抱歉抱歉,一时忘记了!”
  裴行知就幽怨地看着她, 眼神里仿佛在质问她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可以忘记?!
  楚鱼又给裴行知舀了一碗汤, “那快喝完汤压压惊!”
  裴行知捧起汤一饮而尽, 仿佛他喝的不是汤,是毒药, 一饮而尽是因为早死早超生。
  一旁,谢云珩已经去打听完消息回来了, 他的面色说不上是欣喜还是愁苦, 总之坐下来后,他目光难辨地看着身边的裴行知,欲言又止半天后, 终于开口:“裴弟啊——”
  裴行知抬起眼,用那双秋水一般漂亮的眼睛冷冷地看了过去。
  谢云珩却一点不会被他眼神里的冷给吓到,反而看着如此冷清的裴弟越发怜惜。
  楚鱼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问出声:“大哥, 所以到底什么情况啊?”
  谢云珩这才是不卖关子了, 在一众好奇的视线里开始侃侃而谈——
  “事情是这样的, 五天前, 妖城内城的男花楼来了两个绝色妖男, 这两人上门就自卖自夸,非要挂牌,并自信能成为头牌。虽说这两人色艺双绝,但是,妖族里面长得漂亮的男妖也不少见,要有真本事才能挂牌并且成为头牌。于是这两人当晚就献艺了。”
  “一个男妖表演了十八般乐器,直接震慑住了一众妖族,当晚男花楼的气氛堪称超凡入圣。另外一个人则表演了吞剑吞刀,据说一口就吞了一把三百斤的大刀且还安然无恙。不仅如此,这吞刀妖男还上台跳了一支舞,那支舞放荡不羁,最后直接撕开了上衣,咆哮一声,露出精壮的胸膛,直接迷倒了台下一片女妖个别男妖。”
  “如此,两妖男一战成名,他们的名字也被流传开来,他们一个叫婴离,一个叫裴行知。男花楼自从有了他们,生意火爆了许多,据说现在赚得沟满壕平。”
  说到这,谢云珩有点口渴,听得津津有味的楚鱼立刻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喝过茶,谢云珩继续往下说:“其中一个是婴弟,咱们就不说了,另一个……也不知是谁假扮了裴弟,听说男花楼的那裴行知每天鼻孔朝天说话,看着人时就眼角瞥一眼,且说话时,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很是欠揍。但即便如此,吹捧他的人却比婴弟还多,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楚鱼听得乐不可支,转头又去看裴行知。
  为了方便赶路,裴行知穿的是一身黑色武袍,腰间配以黑金色革带,束起他劲瘦的腰。一头浓密乌发高高挽起,随意绑了个马尾,大堂外的风吹进来,几缕发丝吹到他脸颊边,衬得少年越发肤白貌美,可他此时紧抿着唇,显然是有些不高兴。
  楚鱼捧着脸笑意盈盈看着裴行知:“裴三哥,你说是谁假冒你啊?”
  她想了想,心里就猜到是谁了。
  裴行知瞥了幸灾乐祸的楚鱼一眼,道:“翅火。”
  谢云珩本来再苦思冥想到底是谁假扮裴弟,此时听到裴行知如此斩钉截铁地说出“翅火”两个字,立刻深以为然,点点头,道:“不错,肯定是翅火,他是魔,可幻化成任何人的模样。”
  楚鱼一本正经点头,一拍桌子,严肃道:“婴二哥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想出来去男花楼躲避麻烦。他让翅火变成裴三哥的模样一起进男花楼一定是觉得裴三哥绝色倾城,俊美无俦,无与伦比的美丽,到了男花楼一定可以占据一席之地!而且这样的话,名声打响了,一定会引起我们的注意!婴二哥这一回的计谋堪称精妙绝伦了,你们觉得呢?!”
  呆瓜和织云不认识楚鱼嘴里的人,只觉得能豁出去牺牲自我只为了吸引楚鱼他们的注意的人真的是狠人。
  而且一时不知道该说他们聪慧还是呆笨。
  谢云珩十分赞同楚鱼的话,甚至佩服和感动婴离的这份机智与聪慧:“不愧是婴弟!他的脑浆真的比我想象的要多的多。”
  楚鱼:“……”
  裴行知:“……”
  呆瓜:“……”
  织云:“……”
  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谢云珩这一句是夸婴离还是损婴离。
  当晚,所有人在云楼里住下,包括呆瓜带的蜜獾和织云带的狐狸们,
  楚鱼是小姑娘,所以她一个人一间房,裴行知和谢云珩一间房,织云和呆瓜一间。
  ……
  隔壁,谢云珩脱了外衣,只着中衣,大咧咧地盘腿坐在床上啃着云楼店小二送上来的果子。
  裴行知则皱着眉用清洁术打扫各处。
  谢云珩觉得这屋子没什么可打扫的,干净的很,但是裴弟讲究,他也没话可说,但是忍不住低头闻了闻自己,虽然没味,但莫名担心一会儿裴弟嫌弃自己,忍不住在身上多丢了两个清洁术。
  等关灯躺下后,两个人一个睡在里侧,一个睡在外侧。
  谢云珩莫名就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好几次后,正修《九转》压抑着情绪的裴行知忍不住出声:“大哥有心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想你,想想小鱼,东想西想,脑子里就静不下来。”谢云珩叹了口气,明明也还没满十八岁,但老气横秋的。
  他们一群人,十六岁觉醒灵根,如今也不过十七岁,还差几个月才到十八,但谢云珩总觉得他们已经经历许多事情了。
  裴行知很少见谢云珩有这么多愁善感的时候,他一向豁达爽朗,脑子里不存事,便好奇地问道:“想我和小鱼?我们都在这里,有什么可想的?”
  少年冷清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充满了疑惑不解。
  谢云珩便说道:“想你们身上的阴阳羲契誓,想小鱼爹娘的事,还有裴弟你身上开的花,对了,裴弟,你那朵花开得怎么样了?自从上次在阴阳羲里那城主说这阴阳羲是个骗局,大哥我就苦身焦思。”
  他说着话就撑起来要去看裴行知心口的花。
  裴行知一时没反应过来,且中衣衣襟本就松散,他的衣服直接被扯开了一大片,露出了胸膛。
  屋子里虽然没点灯,但是,他们都是修士,夜间也能看得清楚。
  谢云珩清楚看到了裴行知心口那朵明明是黑白两色如阴阳两间的花却开得那样艳丽,鲜红的花蕊更栩栩如生,再看花蕊下面生出的一颗珠子,像是硬生生镶嵌进去的,又像是描画上去的,在黑夜里散发出莹润的白光。
  “刚才我就觉得裴弟你在发光,原来不是我看错了。”谢云珩凑近了感慨道,但他忽然眉头一皱,“怎么有血?”
  裴行知抬手,立刻在房间里布下一道结界,隔绝了声音,并立刻将衣襟收拢。
  可谢云珩的动作却很快,立刻又拉开了裴行知的衣襟。
  裴行知哪里被男人拉过衣襟,眉头一皱,忍不住呵道:“大哥!”
  他伸手去阻拦谢云珩伸过来的手。
  但谢云珩的速度很快,一下又探了过去。
  裴行知知道如果谢云珩一定要看的话,自己若是阻拦免不了打一架,打一架的话,动静就太大了,瞒不过隔壁的楚鱼,便放弃挣扎了。
  谢云珩跪坐在床上,眉头紧锁着扒开裴行知衣服往他胸口看。
  这一看,就看到了从那珠子边缘渗出的金色血液,丝丝缕缕,不多,但却有。再一看裴行知的中衣,果然看到了那上面沾的金色血迹。
  仔细闻一闻的话,最近裴行知身上的玉兰香气确实比起从前都要浓郁一些。
  谢云珩抬头看裴行知:“裴弟,这是怎么回事?上次小鱼渡劫,这珠子到了小鱼体内,后来你心口有大洞,流血不断,小鱼将珠子放回到你身上时,并没有这样流血的事啊!”
  现在谢云珩看也看过了,裴行知将衣服掩好,也没坐起来,单手枕在脑后,垂着眼睛道:“一点点血,无碍。”
  谢云珩却皱紧了眉头,道:“怎么无碍了,这花长在心口处,流的便是心血,心血耗尽,身体就不行了!这阴阳羲珠……裴弟,你可还有别的不适?”
  黑夜里,裴行知的声音清澈而冷静,“没有不适,大哥不必担心。”
  谢云珩也躺了下来,单手枕在脑后,问:“小鱼知道吗?”
  裴行知:“不知道。”
  谢云珩想想也是,他知道这阴阳羲契誓难以解除,何况现在这花也开了,珠也生了,除非彻底搞清楚这契誓,否则不好轻举妄动,只好皱紧了眉头叹了口气,道:“若是这契誓在我身上就好了。”
  裴行知:“…………倒也不必。”
  谢云珩却说:“裴弟,你不懂,我自小在一些方面运道好,小时候多次濒临死境都死不成,要是这契誓在我身上,我肯定没事,但是在裴弟你身上就不一样了。”
  裴行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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