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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验证家燕女士的硬碟,教授将自己一人留在自己的研究室整理家燕女士的资料,实验室里面的研究员由于不具有『精神病患』的身分,都被家燕女士委託教授请离实验计画,家燕女士对这样还不放心,她要求大学医院整栋的研究大楼在研究『精神病患杀手』的这一段时间,都不可以有其他人员进入,相关研究人员必须配戴研究计画的特殊识别证才能进出研究大楼。
  这个识别证仅有发给家燕女士、家犬、家猫、医师、护理师,以及教授本人。
  现在大学医院精神科的实验室只剩下家燕女士、小女孩家猫、医师以及护理师。
  「那隻狗去哪里了。」护理师向实验室的人提问,扳着脸孔,情绪十分恶劣
  「家犬有些特别的事情要处理。」家燕女士好整以暇的端坐着
  「教授听从你的意见,把整个精神病科的人都请出去了,现在研究人手严重不足,家犬他还在外面游荡,未免也太不负责任了。」护理师大声责难家燕女士
  「你这些话有两个错误的地方。」家燕女士闭着眼睛,态度从容的回应护理师「第一,家犬的任务有经过教授的同意。第二,并不是所有的『非精神病患』都出去了。」
  「你…你看教授不在这里,态度就嚣张起来了!」护理师眼睛怒瞪着家燕女士,拳头紧握
  「这一点,你似乎也是。」家燕女士正眼都不看护理师一眼
  「你…」护理师往前靠近,被医师及时拦住
  「喔?讲不赢就要动手打人吗?」家燕女士对护理师微微一笑,充满嘲讽
  「家燕女士!请您不要再增加衝突了!」医师好言相劝,也柔弱的拉住护理师的手臂「护理师,也请您冷静一点!」
  「只要她愿意不要找我们麻烦,我也不会再开口了。」家燕女士说着
  「什么我找麻烦…你们就是…」护理师还想继续吵,但被医师小声劝止了,护理师最后烙下狠话「等到教授回来,我会向他证明留下你们是错的!」
  家燕女士没有回应,只是优雅的浅笑,护理师一气之下转头离开,在实验室的另一头坐了下来处理自己的工作。
  医师对这个衝突的局面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本来以为火爆的家犬离开会让实验室维持和平,但是没想到护理师与家燕女士之间也存有不小的敌意,护理师不信任家燕女士对研究的影响,家燕女士不信任护理师『非精神病患』的身分,实验的进度就此陷入僵局。
  医师想上前去劝劝家燕女士放宽研究员的身分,增加协助参加研究的人手,医师迈开步才一对上眼,家燕女士就立刻用手语打了「等待」。医师认出家燕女士的意思,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护理师一眼,护理师正在认真的撰写报告书,大概是在呈报家燕女士的罪状。
  「不要,说话,安静,使用,手语,沟通。」家燕女士一连打出这些手语
  「同意,为什么?」医师对家燕女士突然其来的使用手语感到意外,但也同样使用手语回应
  「教授,护理师,说谎,我们,不相信。」家燕女士表情严肃「你,我们,相信。」
  「不可能。」医师吃惊地摇着头,不敢相信家燕女士的意思
  「传教士,教授,知道,教授,骗人。」家燕女士又强调了一次说谎「护理师,这里,护理师,监视。」
  「不可能。」医师心里浮现许多疑问,让她想出声提问,但家燕女士严肃的表情让她选择继续用手语沟通「教授,邪恶?」
  「不知道。你,重要,你,小心,你,需要,真相。」家燕女士强调了医师的重要
  「如何?」医师很看重家燕女士的讯息,她决定相信家燕女士
  「我们,告诉,你。你,护理师,离开。」家燕女士暗示医师将护理师藉口支开
  医师点头同意,走近实验室角落护理师的身旁,护理师真的在书写家燕女士的罪状,现在已经写到第三大点了。
  医师佯装好意的向护理师提议,由她来协助家燕女士开始实验,藉此获取更多有关家燕女士的情报。护理师没有起疑心,只是担心医师自己一人很柔弱,如果家燕女士要执行危险的实验,可能会让医师受到伤害,但护理师对医师自告奋勇的行为,感到欣慰及感谢。
  于是医师答应她,护理师暂时离开的这段时间,医师会先用交谈套取情报,如果家燕女士打算进行危险的实验,医师会劝阻她,并立刻通知护理师,这样医师及护理师也可以知道家燕女士到底想进行什么样的实验。
  「好吧,这样下去的确不是办法。」护理师转头偷瞄了家燕女士一眼,家燕女士正在专心地应付家猫,便小声答应了医师的提议
  医师本来想建议护理师编织一个什么自然的理由暂时离开,护理师摇头,说她不是这种人,就往门外逕自走出去了。
  「你真的是见过传教士的人。」家燕女士佩服的说「我一打手语,你马上就能理解并反应。」
  「我已经找藉口支开她了,现在换家燕女士说出真相了。」医师没有与家燕女士间聊的兴趣,只是小心的提醒「而且…我以为我们不能谈到『那个男人』的名字。」
  「如果只有我们这些精神病患在…传教士的影响不致让我们疯狂…」家燕女士说明
  「传教士的影响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让教授、护理师参与讨论?」医师内心有太多的疑问
  「首先,我还没办法相信教授,他可能是传教士的人…」家燕女士沉重的说
  「为什么啊!教授这么相信您!」医师努力为教授辩解
  「我在描述我的故事以及传教士的故事的时候…家猫时刻都在观察你们三人的反应。」家燕女士摸摸家猫的头
  「家猫可以作证!家猫一直都在假睡!」小女孩家猫稚嫩的声音为家燕女士声援「你是在震惊及恐惧之间来回,护理师姊姊是质疑及嫌恶!」
  医师为家猫的准确描述感到吃惊,在听到家燕女士的故事以及家燕女士对传教士的描述时,那种爬满背脊的感觉正如家猫的形容一样,充满震惊及恐惧。
  「这些都是正常的反应,护理师的质疑可能是源自于我和她过往的经验所致,但是教授…教授他…」家燕女士难言起来,看来她对教授的反应仍然无法接受
  「教授,他可是一点怀疑或动摇都没有,他完全相信家燕妈妈的说法。」家猫说着
  「怎么会…」医师想起教授在见到家燕女士前,狂热的期待样子,觉得教授在装酷的可能性比较大,家燕女士应该是有误会
  「至少他…他也应该怀疑我才对…」家燕女士悲从中来,流下眼泪「任何人听到传教士的故事都会掀起一丝怀疑才对…」
  「这应该有误会才对!」医师安慰着家燕女士「我们这样互相猜忌可是没办法继续实验,您也没办法治好您的丈夫!」
  「可是…就算教授他是清白的,我也不能冒着感染他的危险…让他参与。」家燕女士做出进退两难的表情
  「所以这个感染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您也没有解释清楚。」医师希望家燕女士提供更多有关传教士的讯息
  家燕女士开始说明,最初家燕女士的丈夫駙马性格大变后,中小企业家族的人害怕駙马会失控攻击,就将駙马拘禁在宅邸中,家族特别派了两名保鑣看守駙马,根据事后的供词,駙马日夜不眠的向这两位保鑣讲述传教士荒诞可怕的故事,之后只有一位出现了与駙马一样的症状,加入了駙马的狂热绘画行列,另一位见到同伴疯了,吓得逃出房间向上回报。
  这位逃跑的保鑣,曾经回家讲述了可怕的工作经验,保鑣及他的家人经过数月的追踪,都没有发病。于此家燕女士推断,传教士讲述的故事是精神病患杀手发作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全部条件」。
  后来不知情的中小企业家族又派了四个人去看守发疯的駙马及保鑣,这四个人都曾目击到传教士在房间向被拘禁的两人讲述更多的故事,以及对他们教手语。这四个人当中,有两人发作了,另外两人则没有,但是宅邸内有人听到无病的人分享故事后,也出现了狂热的症状。于此家燕女士推断这种病具有传染性,但是目击或认知传教士并不是「必要条件」,即使未曾见过传教士,也可能因为满足某些条件发病。
  至此已经超过五人因为駙马的精神问题而接连出现病状,中小企业家族只好将这些发病的人都一同拘禁,并禁止所有人员对之接触。
  中小企业之后找了精神疾病的相关研究人员,对这种疾病做研究,发现这是一种全新的精神疾病,生病的人会出现「幻听」「幻觉」「暴力且有攻击性」「妄想」等症状,即使没有相关病史也有可能会得病,但随着研究的时间越长及深,许多研究人员也出现症状,只有『患有精神病史的研究人员』能够免疫这种影响。
  家燕女士发现自己是第一位接触者,也从来没有发病的症状,于是推断出「各种精神病患会免疫这种疾病的影响,但原因未明。」家燕女士也发现…即使精神病患会免疫这种疾病的影响,但精神病患仍有可能会传染给别人,所以倖存的精神病患研究人员,禁止与实验相关以外的人员交谈,以防止「精神病患杀手病」传染扩散。
  但一次的身体机能检查中,某一位接受实验的病患,趁实验人员不注意,放出了所有的被拘禁的病患,等到巡逻人员发现实验人员没有按时回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打开门只看到研究人员开膛破肚的交叠弃置在地上,遍地都是鲜血,研究人员的五官已经被赤手空拳殴打得难以辨别长相。
  摆脱拘禁的病患并没有逃出宅邸,而是在墙壁上用暗红的血液涂满难以言喻的画作,眾人视若无睹的坐在血泊之上歌颂传教士的故事,景象骇人。
  最后,中小企业终于隐瞒不住,只能耗费大量的金钱和死者家属协调,协调的结果家属同意中小企业将駙马当作犯人交给司法机构,但是家属必须避谈中小企业大量疯狂及死亡的事情。本来中小企也只想私下治好駙马,但没想到中小企业最后付出了大量的人力与金钱。
  「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将教授牵扯进来…但是我最终可能…还是必须指望他…」家燕女士表情严肃中又带有一点遗憾说
  「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医师认知到这种病的可怕,庞大的无力感席捲而来
  「现在…我们必须知道传教士的目的是什么…」家燕女士轻扶起医师,要她振作「你的弟弟是关键…我们必须知道传教士接触你弟弟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她要透过你,而不是直接与你弟弟接触。」
  「我…我不知道。」医师突然感觉责任感重压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有些难以喘气
  「我们知道的一样稀少。」家燕女士安慰医师「我们要去找出答案,但是我们不能再让这个病感染到教授或其他人身上了。」
  「怎么做…我们该怎么做…?」医师有些手足无措
  「我们要做实验!」家燕女士正经说道
  「实验!」医师想起自己和护理师约定的条件「这个…要和教授说一声比较好吧…」
  「不…让教授知道太危险了…」家燕女士重复提起了她之前的经验
  「可是…」医师从脑中思考一些堪用的理由试着拖延家燕女士「只有我们几个,如果又发生犯人挣脱控制攻击我们怎么办…」
  「这…这有可能…」家燕女士被医师担忧的眼神给说服
  「如果按照家燕女士的说法…」医师不断寻找适合的理由利用家燕女士的犹豫「教授已经提前知道传教士的存在,但他却没有发作的现象…」
  「你的意思是…」家燕女士犹豫了
  「呃…嗯…我的意思是…他又不是精神病患…或许」医师的脑袋不断运转,但她不知道她端出来的理由能不能说服家燕女士「教授可能有自己的情报来源…?或是获取方式…我们应该要知道!」
  「对…教授到底是敌是友也应该要先确认…他的立场应该要先确定…」家燕女士开始考量到整体的安全性
  「如果我们不能摊开来问…」医师停顿思索了一会「或许我可以担任这个游说的工作!我会在保护教授的前提下,请他提供他的情报来源!」
  「教授会对你坦白吗…?」家燕女士打量着医师「好吧,这样下去的确不是办法…。」
  医师松口气,心中终于放下重担,不仅是为她守住了家燕女士及护理师的信任,也维持了自己介于大学医院精神科及中小企业两方之间微妙的平衡。
  但这种平衡取决于两方对自己的信任,正如家燕女士曾对教授回应的,信任不是无条件,医师知道自己必须从两边都获取足够的筹码,才能让这岌岌可危的信任,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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