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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澜最近很烦恼。
  并不是前朝政事,也与后宫无关。
  消失了数载的母后牵了一条雪白的狼来,告诉他,这是他父皇。
  然后他发现,这只大狼不仅天天冲着他的母后摇尾巴,还对着他呲着牙呜呜乱叫。
  他怀疑他的父皇其实是条狗。
  只是母后为了给他的父皇留个面子罢了。
  相宜最近也很烦恼。
  正好逢上换季,拓跋衍一甩尾巴便到处飞毛。
  可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停止过甩尾巴这个动作,好端端的玉池上飘的全是白色的狼毛。
  那小童即便长高了许多,话还是密得厉害,父子俩一个甩毛一个只要有空就来归元宫念叨,相宜第一次发觉时间是过得如此之慢。
  相宜带着完全兽化的拓跋衍只在宫中待了几年,便又厌倦了人烟,躲进深山老林中去了。
  她夏日里偷偷躲在树荫底下乘凉,好不容易等来一阵急雨。
  汩汩流水沿着圆石湍湍而过,暗处青苔被打湿便愈发浓绿,相宜方感到几丝凉意,便被温热的狼吻顶着翻了个面,她原型圆敦敦的,不好带走,狼兽湿漉漉的舌便卷了她,叼进嘴里。
  她是王八!两栖的!四脚兽不要干涉其他种族的生活方式!
  相宜挣扎无果,气得变成了人形,狠狠薅了一把濡湿的狼毛,还被毛茸茸的狼头拱着腰腹,呜咽着叫得跟小狗一般。
  平日里硕大的狼身被淋得瘦了一圈,毛发湿漉漉的挂在身上,瞧起来狼狈极了。
  相宜一边生气,一边按着拓跋衍往他们住的山洞里赶,用法术烘干了厚厚的兽毛后,原本蔫哒哒的大狼便又精神抖擞起来,黏糊糊的舔她的手指。
  她先前虽然尽力保下了拓跋衍的命,他也变成了一个完全的狼兽,平日里只对她亲近些许,相宜教他修炼,但离化成人形明显遥遥无期。
  做人时整日里就爱缠着她,做兽怎得还这样!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相宜一个不察,便又被拓跋衍拱得头发乱糟糟的,在狼舌为她舔毛的前一刻,她迅速躲开,强烈喝止了这种行为。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相宜已经忘了拓跋衍做人的时候到底长什么样子,习惯了每天有一只巨大的狼兽和她非要贴贴,甚至习惯了晚上睡在热乎乎,软侬侬的狼腹上的时候,拓跋衍忽然变成了人。
  一个高大的,雪白长发的男人。
  相宜是拎着一只兔子进山洞的时候,发觉山洞中有人类的呼吸声的,她走了两步,一眼便瞧见了平日里拓跋衍最爱窝着得草榻上,斜斜躺了个姿态妖娆,浑身赤裸的男人。
  许久未曾见到男人那处了,猛得看去还是好伤眼睛啊。
  拓跋衍不敢相信,他化形后相宜并没有热泪盈眶的抱着他哭,而是沉默了许久,斟酌着开口:“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一边烤着兔子,一边委屈极了,暗暗盯着少女看。
  容貌未曾变化的少女坐在光线黯淡的山洞里,穿着素净的绿裙,长发只是随意用根绿枝草草的盘了起来。
  悉是怨他了,让他的相宜如野人般陪着他在山间潦草度日这般久。
  相宜只是恍个神的功夫,便被青年从身后拥住了,陌生又熟悉的热度让她一瞬间有些恍惚。
  “相宜,我好想你啊。”
  灼热的呼吸搔着她颈间的肌肤,青年滑腻的面颊轻轻蹭着她的,修长的手指已经握住了她垂落在身侧的指尖,再慢慢的与她亲密的十指交错。
  漫长岁月里短短的几载光阴忽得清晰起来,青年也总是这般缠着她,闹着她,不愿意将她放开。
  不见相宜说话,拓跋衍低低叹气:“相宜怎得这般冷淡?难不成是心里有了旁人?”
  他温热的吐息故意喷在少女莹白的耳垂边,瞧着相宜下意识躲了躲,便勾着笑凑得愈近了些。
  青年如今是狼兽化成的妖,身形便比先前更加高大健硕了些,自然,底下那物也愈加骇人了一点。
  相宜被拓跋衍紧紧的箍着腰,动弹不得,后臀却被硌得难受,忍不住皱眉:“我心里何时有过旁人?”
  她是一只王八,心里怎可能会有人?
  “你说话便好好说,莫要这般……”她顿了顿,总觉得那些词过于淫靡,难以张口,便临时换了话去,“缠我。”
  相宜是知道青年最爱缠她的,做人的时候是,做狼的时候也是,如今做了妖,更是。
  她晨里醒来,身上似压了千斤重,垂眸一瞧才发现是拓跋衍不仅揽了她的腰,还用长腿盘死了她的腿。
  若不是山洞里还有他前些时日做狼时掉的兽毛,相宜会忍不住怀疑拓跋衍其实是个藤蔓妖。
  相宜不过微微一动,青年便醒了过来,双眼还未睁开,便自然而然的勾着她的腰吃了一下她的唇。
  久违的唇角濡湿温热的感觉让相宜微微一愣。
  她愣神间,拓跋衍已是熟悉的挑开了她的唇齿,湿热的舌尖缠上来,绞得相宜舌根发麻,身子被青年轻轻一带便翻在了他的身上。
  似乎是要把错过的年月悉数给补回来,相宜只觉得她的唇舌要被拓跋衍给吞了,吮得她出不过来气,面颊的潮红愈重,耐不住的推了推青年。
  少女素白的面颊浮着酡红,正乖乖的伏在他的身上张着小口急促的呼吸着,拓跋衍心尖发软,舍不得移开目光去,将怀中的相宜抱得更紧了些。
  “相宜……”
  他低低唤她。
  青年近在咫尺的翠眸含着细碎的笑意,微微一弯便如碎金万千,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是她曾见过许多次,又丢了许多年的漂亮。
  相宜呼吸滞了滞,下意识应了一声。
  拓跋衍便笑了起来,昳丽的眉眼舒展开来,黏糊糊的咬着相宜的颈子肉,犬齿含了细细的磨,修长的手指已经沿着腰落到了少女滑腻的臀肉上,隔着薄衫慢条斯理的揉弄着。
  青年暧昧的吐息缠着颈间肌肤,搔得相宜又热又痒,“卿卿还记得先前榻上之事吗?”
  他声音低哑,还带着浓浓笑意。
  “相宜那时可是最喜欢我用力些,快些,还缠着我不让我抽出去。那日在野外……”
  紧拢的蜜缝被青年大掌的抓揉间开开合合,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若即若离的划过细滑的腿心肉,再暧昧的沿着臀腿处摩挲。
  柔软的轻衫擦过敏感的软肉,随着拓跋衍的指尖,逐渐泛起涟漪般的快感。
  相宜轻轻喘息着,闻言拧着眉,有些不解的开口:“为何要记得这个?”
  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努力压下奇怪的感觉,全心全意的认真安慰青年:“哦,我知晓你不习惯做妖,肯定还会怀念做人时的往事。”
  “但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就算你没有之前厉害,我也定不会嫌弃你的。”
  “……”
  拓跋衍忍不住气笑了,他又忘记了他的相宜如平常姑娘不同,这些拐弯抹角的调情向来是参不透的。
  他紧紧箍了少女的细腰,将相宜绞着的腿分开去,压着重重顶了一下,幽幽冷笑道:“没先前厉害了?”
  粗硕的肉物碾着腿心肉,嵌进了闭拢着的肉缝里,压着未出头的花蒂轻轻重重的揉,未褪去的衣衫夹在中间,被浸了水液后贴着细嫩的软肉便更刺激了些。
  相宜控制不住的将腿自发的夹住了拓跋衍的腰,绞得愈紧了些,还不忘认真感受了一下才开口品鉴:“你做妖时好像是比先前要大些……唔……也要烫很多,可能是因为……狼的体温高一些……”
  她没发觉青年脸色越来越黑,还在努力的想说些什么,身下兀得一凉,衣衫悉数落了地。
  硬烫的肉棍子直接堵到了家门口,硕圆的顶端压着微微翕张的肉穴口碾磨,被不断吐露的蜜水缠的湿津津的。
  相宜耐不住的低低叫出声。
  拓跋衍冷哼:“方才那般怕卿卿感觉错了,吃进去些,相宜再想想哪个更好罢!”
  他拉着少女的腰向下重重一带,晶亮骇人的肉物便破开了湿软的肉穴,直直冲进去大半。
  相宜呜咽着想要逃跑,却被青年紧紧按在了怀里,宽硕的胸膛将她压成了惨兮兮的一片,乳肉扁扁的贴着人,被顶弄的动作磨来磨去。
  比先前粗长上一圈的肉物将少女许久未曾受过欢的穴完全撑开了,穴口的嫩肉成了薄薄的一层肉圈,不知死活的紧紧箍着可怖的肉棍子,绞得他寸步难行。
  几乎是一进去便入到了最深处,顶端压着深处的肉花时轻时重的磋磨,逼得少女平静的一双招子含了泪,委屈的挂在眼尾,又被青年重重肏弄的动作带的流入鬓间。
  拓跋衍压去沉重的喘息,哑声磨着少女回他:“是先前舒爽,还是现在?”
  相宜紧紧攀着青年健硕的肩膀,抽抽噎噎的哭,又断断续续的应道:“是现在……慢些……要被捅烂了……啊……坏掉了……”
  即便是小妖精,也受不住次次弄到花心的肏弄法子,白嫩的两条腿跟装了筛子一样,止不住的颤着,素白的脸红扑扑的挂着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委屈。
  只是那呻吟,却是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带着细细的哭腔,将人的魂都要叫出来了。
  少女的水穴又软又滑,绞得拓跋衍头皮发麻,听见相宜说是现在更爽些,内心却是更醋了一些。
  如今这内丹是先前那狼妖的,血肉自有那妖的一半,这么说他岂不是不如旁的人?
  他的相宜难道因为他的缘故过去一直未能享到榻上的极乐?
  他口中不言,动作却是愈重了些,窄瘦有力的腰几乎是挺出了残影,想将他欠少女的悉数补回来。
  腿心的两瓣嫩肉已是被啪啪肏弄的腰胯打的红肿不堪,相宜几乎是来不及叫不出声便又被入了下一次,逼到极致的快感一瞬间让她手脚都是麻的,身子更是软成了一摊泥,被青年随意的揉把肏弄。
  相宜忍不住开口求饶:“呜呜……别……要坏掉了……停下来……”
  青年是停下来了,却在停下来的一瞬间同时重重肏到了底,被磨熟了的宫腔口软乎乎放了骇人的肉棍子进去,又紧巴巴的绞着头不放,花心处却是不管不顾的喷出了大股热潮,冲着磨人的肉物当头淋下。
  黏糊糊的情液从堵的严丝合缝的肉壁缝里溢出了些。
  拓跋衍后腰发麻,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唔……好相宜,这是要把我夹断进去?”
  相宜的眼前还是一片模糊,神志不清的大口喘气,小腹痉挛着向上拱,被青年抚了许久终于回过神来。
  黏腻的汗液缠在彼此紧贴的身子间,少女的额发被浸湿了去,乱糟糟的黏在额间鬓角,酡红的面颊似是淌着热气,又乖又软的窝在他的怀里。
  身下堵的难受,稍稍一动浑身都是麻的,相宜忍不住推他:“你快些出去。”
  青年如她所言微微抽动了一下,酥麻的快感立刻绵延不断的涌来,她下意识的咬住下唇,极力忍耐的呻吟声还是溢了出来。
  “可我出不去,”拓跋衍忍不住微微低头含着少女柔软的唇低低的呢喃,“相宜快些磨出精,它小些便能出去了……”
  她哪里有那种本事?
  相宜拧着眉,慢吞吞的夹着青年窄细的腰蹭动,没几下便软的如条上了岸的鱼般蔫哒哒的躺着不动了。
  她苦恼的抱怨:“可是我不行……要是一直磨不出精该如何是好?”
  少女仰着酡红的小脸,水润的眸子全心全意的望着他,拓跋衍便忍不住勾出笑来:“那相宜一直吃着不就好了?”
  “睡觉吃着,走路也吃着,若是想要出去,那我便抱着卿卿边走边喂你吃,可好?”
  相宜总觉得不该这样,可她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小声嘟囔道:“这岂不是要一直在一起?”
  殊不知,却是点了身上人的火。
  “相宜不想?”青年喑哑的声音格外危险,不等相宜回答便微微抽出又重重肏了进去,“卿卿又在想着把我扔下了。”
  少女娇娇叫出声来,圆润的乳颤颤巍巍的随着身子抖,口中呜咽着说不出话。
  细腰被青年抬高了,顶得便更深了,皮肉相撞间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每一次都又重又深,撞的相宜魂都要飞出去,涎水从闭不上的唇角流了下来,又被拓跋衍俯身痴痴的舔去。
  “丢不掉我的……是相宜又将我捡回来的,哪里有丢掉的道理?”
  相宜尖叫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已然是又绞紧了穴喷出了一大股情液来,拓跋衍深深蹙眉猛地抽了出来,淋漓的水液如喷泉般瞬间喷了他一身,而少女战栗的身子满是情欲的粉,淫靡可爱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沉重的喘息着,精关一松,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精,悉数落在了少女颤抖不止的腰腹间和红肿不堪的阴阜上。
  少女还未回过神来,双目失神的看着洞顶大口喘息着,青年已是又黏糊糊的贴了上去,咬着她的耳垂亲昵的低语:“好相宜……不许丢了我……”
  等相宜缓过来时,她身子已经被青年悉数清理干净了,一直住着的山洞也被打理的干干净净。
  相宜不通人间俗事,也不爱人间喧哗,已经不知在山林了住了多久,她虽不在意,拓跋衍却不舍得他的相宜受一点点委屈,连续独自出了几次山后,便不知如何得了一间宅院来,将相宜带下了山。
  人间数载,已不是乾朝。
  拓跋衍并不在意,浑然哪个朝代与他也无关系,只是虽然没有夺权争霸之野心,但从中谋利的心思还是有的,暗中积攒了数些财宝,好养的相宜舒舒服服的。
  如此一来,自然不可能时时陪着相宜。
  只是,似乎他的相宜也不是那么在意。
  拓跋衍甫一进门,便瞧见手心大的墨绿小龟浮在水上吐着泡泡,待他唤了一声又一声后,才慢吞吞的变成了人形,由着他抱起来。
  青年的肩膀宽硕,却是硬邦邦的,相宜数载来躺惯了软乎乎的狼腹,由奢入俭难极了,忍不住换了一个姿势,还是不大舒服。
  她敲了敲拓跋衍的胸膛,小声提议:“我想你变作原形。”
  拓跋衍挑眉:“为何?”
  “因为你做狼时毛茸茸的,还软乎乎的,抱着我更舒服。”
  听到少女理所当然的话,拓跋衍有些委屈,他当惯了人,哪怕成了妖,那妖身也不全是他的。
  现在他的相宜却是更喜欢一只狼,嫌弃了他。
  他忍不住追问:“那你喜欢做狼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相宜不解:“不都是你吗,为何还要比较?”
  她思索一番,结合多年的经验,大抵懂了拓跋衍的想法,便轻轻揪了揪青年的衣襟,安慰道:“都差不多,你做狼时整天里掉毛也很烦王八的,你做人时整天要吃我的嘴巴也很烦。”
  拓跋衍:“……”
  他的相宜,大概是人间最特别最可爱的姑娘了。
  ——现代小剧场——
  人间发展的太快了,相宜在学会上网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网上什么都有,她还不用出门,以至于每日里分给拓跋衍的时间便更短了。
  拓跋衍晨起时,少女还赖在床上玩游戏,等他做完早饭时叫她,还在玩游戏。
  相宜正玩得开心的时候突然手机被青年拿走了,她立刻想去抢回来,但拓跋衍腿长手长,完全够不到,口中还教育她:“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相宜不服:“我是王八,王八眼睛又不会近视。”
  拓跋衍一本正经的骗小孩:“那是因为医生没有遇见过玩手机的小王八,你继续玩下去,你就是世界上第一个近视眼的小王八了。”
  他叉起一块西瓜喂给气鼓鼓的相宜:“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回来我就把手机给你。”
  相宜不太想出去玩。
  可她好想玩游戏。
  纠结了半天,相宜怏怏的答应了,被拓跋衍连人带包塞进了车里,等下车的时候,她才发现他们去的地方是当年她住了好多年的宫殿,据说是刚刚向普通民众开放,到处人挤着人。
  相宜不愿意进去:“我不要,我又不是没看过,为什么要浪费力气。”
  拓跋衍拿着手机,挑了挑眉:“你确定?”
  “……”
  她慢吞吞的被青年一路牵着,旁边应该是个旅行团,导游还带着大喇叭介绍前面的归元宫。
  “乾太宗应该是历史上最喜欢泡澡的皇帝了,归元宫的主殿里是一个非常大的玉池,全部以汉白玉砌成,还设有温泉引水口,设计十分精巧,我们可以看出古人的聪明才智……”
  他们身边有两个年轻的女生窃窃私语。
  “太宗私下好可爱,别的皇帝后宫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太宗:大泡澡池,小泡澡池哈哈哈哈哈。”
  “史书上都记了太宗基本不出宫,唯一去了好几次的别宫是最有名的温泉圣地,你说他是不是东北人啊?”
  “……”
  相宜没听完,便忍不住捂住嘴笑了。
  拓跋衍黑脸,声音压的低低的,带着隐隐的威胁之意:“我喜不喜欢泡澡你心里没点数吗?”
  男人身材修长挺拔,五官深邃昳丽,将身旁眉眼细致温柔的女生紧紧牵着,正微微俯身低头说些什么,亲昵自然的氛围像是与旁人不在一个世界,在挤挤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夺目。
  刚才说话的女生看到忍不住偷偷看了又看,又拉着身边的朋友悄悄看了几眼。
  拓跋衍发现,将相宜揽得更紧了些,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相宜是他的才好。
  相宜:“……”
  腰被箍得有点难受。
  “你低下头。”她小声跟骄傲的像孔雀精一样的青年说。
  拓跋衍微微俯身,相宜踮着脚轻轻亲了一下男人的侧脸,看着男人幽翠的眸子瞬间春光荡漾起来,然后小声抱怨道:“你松开点,天好热。”
  拓跋衍轻声咳了咳,唇角控制不住的勾了起来:“好。”
  看吧,这么多年,她已经有长进了,学会和奇怪的人类和谐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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