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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峋将烟塞进嘴里,口吻随意:“也没什么,就是这家伙早年协同一个骗子骗了我点儿钱,那骗子被我送进监狱了,但这家伙倒是油滑得很,一点儿事没有。”
  湛临危早些年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程涣知道一些,但其实大部分都不清楚,他听完邵峋的话,错愕了片刻,才道:“他骗了你多少?”
  邵峋一只手伸出来:“刚刚好,五千万。”
  程涣一愣,当初赵勉说邵峋欠了五千外的外债……
  邵峋忽然道:“我的说完了,现在我想问问你,你和湛临危又是什么关系。”
  程涣手上的烟烧尽,他将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缓缓抬眼,开口道:“他是我弟弟。”
  邵峋挑眉,有些意外,程涣继续道:“他是我妈在孤儿院收养的孩子,从小养到大,算是我弟弟吧。”
  邵峋也掐了烟,对这意外的消息有些错愕,一时忘了管住嘴巴,脱口而出:“原来是我小舅子。”
  “舅”的这个辈分是妈妈那边的,程涣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这个亲属关系,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小舅子”是什么意思,震惊地转眸与邵峋对视。
  邵峋当真是个得寸进尺的,明明是自己没管住嘴巴说露了嘴,非但没老实下去,反而更进一步,笔直地同程涣对视,哼笑:“我说错了吗?说错什么了?”
  程涣耳朵又不争气的红了,心里却想:这家伙难道没意识到自己做的太明显了吗。
  邵峋目光一瞥,又开口:“唉,你耳朵怎么红了,因为什么不好意思了?”
  程涣:“……”
  邵峋却在沙发上摊着一坐,堂而皇之地与程涣对视,什么也没再说,只是笑。
  程涣在这笑容里,忽然意识到,邵峋就是故意的。
  虽然没有直的挑明,却也没有过多的掩藏,如此,两人心里各自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这么一来,程涣反而觉得自己有了可以说清楚的机会,他对邵峋开口:“我们还是都别装了,挑明了说吧。”
  邵峋扬眉:“可以啊,”半点不客气,“我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你先来。”
  程涣看着他,没有犹豫地开口道:“我是直男这件事,你是清楚的。”
  邵峋嗤地笑了一声:“对,我知道。”
  程涣不知道他笑什么,继续道:“你做的很明显,我的猜想应该也没错,既然都挑明了,我差不多可以现在就拒绝了。”
  邵峋还是笑,点头。
  程涣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拧眉道:“说句话。”
  邵峋缓缓坐直了起来,松了松肩膀,却忽然抬手拉住了程涣的手,放在掌心里顺毛似地摸了起来,语重心长道:“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说了。小舅子的事你不必担心,我就当他年少无知的时候得罪了我,只要他个小畜生别给我继续蹬鼻子上脸,我也不会把他怎么样。至于你……”
  邵赖皮:“你放心,我邵峋别的优点没有,负责任三个字绝对能做到,亲都亲过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程涣:“…………????”
  程涣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个同性这么摸,脚踝都红了个半边天,他一下扯回自己的手,豁然站了起来,抬手指着大门:“你给我滚出去!”
  邵峋早就摸透了路数,程涣一让他滚,他立刻改口:“哎,你要不要欣赏欣赏小舅子当年找人砍我的那一刀?绝对比沈游那点刀片精彩。”
  程涣一口愤怒的火气吊起,闻言啪一声摔了个四分五裂,邵峋没有真的撩衣服,不过稍微转了个身而已,但程涣其实是见过那道旧疤的,此刻隔着衣服,隐约可以想象出那道疤痕的形状。
  程涣彻底没气了,他那点圣母心喷泉似的开始朝外泛滥,很快将这个屋子里另外一个喘气的人覆盖。
  虽然没好气,但程涣的口气明显软了下去,闷闷道:“晚饭吃了吗?”
  邵峋顺杆子麻溜地爬:“还没。”
  程涣朝厨房走去:“一起吧。”心里却继续没好气地想,从前掐得恨不得打死他,现在看他受点伤就心软,难不成还见不得他邵峋被别人砍、只能自己砍了?
  这什么鬼的心态。
  第21章
  邵峋第二次留程涣家吃饭, 已经相当自来熟,吃着吃着,还评价起了程涣家保姆阿姨的做饭水平。
  程涣劝他:“你要还想继续吃就把嘴巴给我闭上。”
  邵峋夹了一筷子菜,抬眼:“你这性格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说话老带刺的,不能温柔点吗?”
  程涣很果决地回他:“不能。”
  邵峋服了:“行行行, 你什么样都行,我让你好了。”
  但这顿饭吃到中途, 不可避免的,还是聊起了湛临危,不是程涣开的口, 是邵峋。
  邵峋用纸巾擦了嘴, 放下筷子, 两条胳膊交叠地摆在桌上, 看着程涣:“你和湛临危关系似乎不太好?”
  程涣不太想聊这个人, 含糊地嗯了一声。
  邵峋:“是一直关系就不好?”
  程涣没吭声,却也放下了筷子,他用转移话题的方式生硬地结束了这个话题:“我听说沈游脸被划了。”
  邵峋一顿:“对,我听说了。”
  程涣:“我猜也不是你,你不像有这种闲心的人。”
  邵峋挑眉:“但有人不这么想,比如那个姓方的监制。”
  程涣想了想:“是意外吗?”
  邵峋:“不好说,我也只听说了一点,具体的不太清楚。”
  但程涣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沈游找人蹲点堵他, 还带刀片,可见也不是什么纯良的货色,就算这次是被人整了,无非也就是黑吃黑,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邵峋倒是劝了程涣一句:“那个方海心,你能避就避,这人脾气急还护短,沈游脸被划几十刀口子他都未必在意,他在意的恐怕是有人在剧组挑战他的权威。”
  程涣表情漠然,邵峋却抬起手指摇了摇:“你不要这个表情,真论起来,也是他这个监制比你地位高,”又面带深意地笑,“我倒是不介意一天24小时呆你身边,帮你保驾护航,但你总不能一直这么不懂变通吧?”
  程涣漠然道:“我只想拍戏而已。”
  邵峋淡笑,耐着性子语重心长地继续道:“或者这样,你不要在剧组与他起冲突,他如果当你的面说难听的,你也不用理他,这样你总能做到吧。”
  程涣想了想,点头:“可以。”
  邵峋挑眉:“那就好办了,剩下的我来。”
  程涣一愣:“你要做什么?”
  邵峋给自己倒了杯水,沉稳又笃定的样子:“我既然说要捧你,自然要用适合你们这个圈子的方式来捧你,而不是单单让你成名,却又让你背地里得罪一堆幕后,你说是吧?”
  程涣沉默地看着邵峋,如今也不得不承认,邵峋的确走在他前面:强大又懂变通。
  邵峋见程涣不言不语地盯着他看,哼笑:“怎么了,是不是忽然对我刮目相看,觉得我顺眼了?”
  程涣默不作声地别开视线:“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邵峋却又指了指自己的脸,不要脸似的追问:“你就评价一下吧,我这张脸,帅不帅?比不比他湛临危帅?”
  程涣无语:“你无不无聊?”
  邵峋:“不无聊,就问你,帅不帅?”
  程涣:“帅,帅死你了。”
  邵峋轻哼:“可不是么,帅不过小舅子我以后还怎么混。”
  程涣真不知这人怎么能把有些话说的这么直白露骨,一口气吊起来:“非要这样吗?”
  邵峋假装没听懂,看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拿了公文包朝外走,抬手潇洒一摆,走的时候比来的时候还要“嘴贱”:“晚安了宝贝儿,你家金大腿忙去了。”
  程涣差点没把筷子丢他后脑勺上,可大门一合上,他坐在饭桌边,回想邵峋进门后的现世宝的样子,直接又被气笑了。
  这家伙真是……说别人油滑,谁能比他油滑。
  之后再去剧组,程涣特意留心了方海心,如果对方在场,他尽量降低存在感,而方海心那边对程涣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僵硬了。相互平和的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方海心对程涣的印象也渐渐有所改观。
  连卫保仁都奇怪,私下问方海心:“我还以为你要因为沈游的事情迁怒他,现在看看,你也没那么讨厌他。”
  方海心能混到监制的位子,自然有两把刷子,他愿意捧沈游,也不止两人私下那点亲密的关系,当然也因为他觉得沈游有实力可以大红。而在看过程涣演的几场戏之后,方海心也不得不承认,程涣的确是有实力的,演技精准到位,对角色的把控很稳,在戏场的表现甚至比安若思还要棒。
  有实力自然能叫人刮目相看,外加程涣明显温和下来的态度,这些方海心都看在眼里,渐渐的,自然没之前那样憎恶的嫌隙了。
  但方海心毕竟要面子,卫保仁问起来,他不好当面夸程涣,便故意说:“他背后那位都托关系来找我了,拜托我了,人家这样客气,我还能说什么。”
  卫保仁听出方海心是故意朝自己脸上贴金,也不戳破,但也好奇:“程涣认识的到底是谁?都没有听他提过。”
  方海心想了想:“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好像和卫视电视台的台长很熟,是个圈外人,做投资的。”
  卫保仁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问,反而提起了沈游。
  方海心当即眉头一拧,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去国外养伤了,得过个半年一年才能回来了吧。”
  卫保仁不动声色地幽幽道:“现在这个圈子里,年轻人都有些浮躁了,不稳,诱惑太多啊,想要的也多。”
  方海心不是听不懂卫保仁话里的意思,这说的就是沈游,沈游其实这两年发展还可以,如果不演《南城往事》,也不缺其他通告,当初角色一直定不下来的时候,方海心其实自己也有点内火,他劝沈游放弃,但沈游偏偏推掉其他通告就是要演《南城往事》,这番无理取闹方海心一直记在心里,后来他偷偷找人堵程涣却被反过来收拾,方海心也叫他不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但沈游不听,反而让他帮忙出气。
  方海心护短,沈游既然是他的人,又开口求他,自然不会不出面,更何况程涣在剧组主创面前薄他的面子。
  但谁也不是傻子,谁也没有泛滥到用不完的“真心”,这番一折腾,方海心渐渐有些嫌恶沈游了,再加上沈游那张漂亮的脸蛋被划,娱乐圈又从来不缺倒贴上来的想要朝上爬的小鲜肉……
  方海心回神,冷漠地想,可不是吗,要那么多,谁还能时时刻刻满足他,落这个下场,还不是他沈游活该吗。
  有邵峋这番铺路,程涣接下来在剧组顺风顺水,而大制作的电视剧剧组也果然非同一般,高要求要效率,剧组气氛豪不散漫,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在拼命工作。
  湛临危半个月之后也进了组,大约因为之前被警告过,在片场几乎不与程涣有拍戏之余的任何接触。
  但程涣还是能感觉到那些如影随形的目光,好几次,他特意回头,总能看都湛临危在不远处的某个角落里,见他回头,清淡地一笑,眼里全是道不明的温柔和期待。
  程涣躲不开,就随他,也早已在这么多年里练就了一张铜皮铁骨。
  湛临危悄无声息的过分关注并不是没有人察觉,某次,安若思突然问程涣:“你和湛临危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之前卫导还说你们熟,但都没见你们说过话,他好像一直在观察你。”
  程涣解释不了什么,就淡笑一下,不作回应。
  这段时间,邵峋似乎一直很忙,那天在程涣家吃晚饭之后就没在露过面,但骚扰一刻没少,给程涣的微信,开口不是亲爱的就是宝贝,雷的程涣好几次将他拖进了黑名单,又被张小承求着拉了出来。
  程涣也是想不通了,问张小承:“你是我的助理,职务也没挂靠到飞虹,你怎么总帮他说话?”
  张小承苦着脸表示:“我也没办啊涣哥,我也很绝望啊,邵总每个月给我多开一万块工资,我抵抗不了钱的诱惑啊涣哥。”
  程涣:“……”
  张小承哭诉完了,一脸期待地闪着泪光看程涣:“涣哥,要不你也给我加点工资吧,这样我就能有骨气拒绝邵总了。”
  程涣诚恳地摆了一个明了的事实:“算了吧,你们邵大佬钱多,我和他拼不过,我给你一万,他给你两万,我给你十万,他给你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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