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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吕君没感觉到什么异常,便继续吃菜了。但他也没忘给桂伟明夹了一筷子肉,“你也吃。”
  “好,好。”桂伟明立马就高兴了,一口喝光祁聿敬的酒就去刨碗里的肉,络腮胡下脸蛋红光满面,“我肯定多吃点!”
  李飞请客选的是老窖好酒,浓烈香醇,喝了之后不会让人难受,只是有些熏熏然的上头。
  等祁聿和郑海川离了席慢悠悠朝家里走时,身上的酒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郑海川还有精力和祁聿说正事。
  “吕老师说,两条街外的那个二小是这附近最好的小学。”
  踩在楼梯上,郑海川的声音带了点回声。
  “还有一座私立的,不过学费是公立的快五倍了……我觉得上公立的就挺好。这上学是奔着读书去的,又不是搞富豪比赛,律医生你说是吧?”
  “嗯。”男人的声音清冷,但听着却让人心实。
  “其实也是我没钱,我要有钱,也让小禾苗去报个什么航模班……现在、现在就让他先拼拼积木吧,嘿嘿。”
  郑海川虽然没完全醉,但脑筋却比平时更乱了一点,说话都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拼积木,练脑子!我还记得最开始练炒菜颠勺的时候,师父说,得左右手换着颠,这样也能练脑子!”
  郑海川一边说,手还一边挥舞,像是在给祁聿示范他怎么颠勺一样。祁聿看得无奈,伸手把这人爪子握在手里了,抓着他继续爬楼。
  “哦对了,吕老师还说在这里念书要上户口。如果不上,好多学校都去不了……律医生,你说咋办?我听说,要是人才,才能落户哩!”
  青年兴奋的声音陡然变得沮丧,垂头丧气道,“我不是人才,我就是个拧钢筋的……肯定落不了。”
  此刻他们已经快走到住的三楼了,祁聿忍不住薅了一把身旁人的脑袋。他正想说两句安慰一下这憨子,但郑海川自个儿又好似找到了新办法,朝他兴冲冲说:“不然……不然让我哥再找个鹏城的嫂子好了!这样肯定可以!”
  祁聿:“……”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将半醉的人拉进屋里。
  咔嚓。
  门合上了。
  “律医生,你还没回我呢。这法子怎么样?”半醉的人不等祁聿回他,又开始自言自语,“不过可能赶不及禾苗儿明年上学了。而且不行……这样对人家姑娘不好……”
  祁聿这一路感觉自己跟听单口相声似的,也不知道这憨子是不是被成子俊那家伙给传染了。他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一边拉着郑海川朝浴室里走,一边说。
  “舍近求远做什么?”
  等淋浴头打开了,他才把人按在门板上,哑声道。
  “你好好求求我。”
  “我让你带着禾苗入我家户口。”
  第111章 吃果子
  修长的手指似乎已经忍耐许久了,在水淋下的那一刻就钻入了面前人的衣襟当中,重重地贴住了掌下的丰硕。
  而祁聿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径直一路抚摸着往下,直到埋进了郑海的松紧裤腰里,捏揉起另一片挺翘圆润的地方。
  郑海川本来还试图去接刚才祁聿说的话,可男人这上下两处的夹击一动,他就只剩下喘息和轻呼了。
  上一回在浴室里两个人的“摩擦”还残存在他的记忆里,祁聿的手刚贴上来,他的下身就禁不住起了反应,半立着抵在了两个人紧贴的腿间。
  “这么激动?”
  祁聿被郑海川的这反应很好的愉悦到了。他挺起胯,用自己打湿的前端顶蹭着面前人下体的鼓囊。
  祁聿顶的动作并不快,但每一回蹭弄的力道,却总将郑海川的后背和后臀都撞得紧贴在身后的瓷砖上。
  不过好在郑海川的臀上还贴着一只手,因此这撞击的动作没让他感觉屁股疼,只是令他发觉自己屁股上的肉被挤得更紧更痒了。
  “唔……嗯。”
  郑海川没有否认,他的确被自己媳妇儿弄得硬了。
  他喜欢面前这个人,因为他而起了反应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只不过郑海川不明白为啥律医生总是要在浴室里和他亲亲抱抱,水淋着湿哒哒的,总让他分心。
  等后来两个人住一起久了,郑海川才意识到他家律医生有点儿洁癖。纵然两个人亲密接触的场所和方式花样百出,但男人每一回都对洗他身体这件事……情有独钟。
  “手抬高。”
  祁聿的手还忙着,但不妨碍他命令青年做事。
  今天清醒的人颠了个转,祁聿非常利落地在进入浴室前就脱掉了身上的外衣。
  但他却故意没有让郑海川宽衣解带,而是任由热水打湿了青年的背心。
  这憨子好像十分钟爱背心。
  上工的时候穿着,下班的时候穿着,连出门应酬吃席,都还是一身紧身的背心。这种质量不算太好的背心将他结实健壮的身躯裹得牢牢的,甚至可以透过布料看到那下面沟壑分明的肌肉痕迹。
  今天郑海川穿的是一身白。因为天气转凉了一点,这背心的布料也比夏日里厚了不少,但好在颜色浅,因此青年身体轮廓的弧度在灯光的照射下仍然分明,甚至将肉体边缘的起伏也勾勒得更明显了。
  而更具有视觉冲击力的,是那身蜜色的皮肤和白色的布料相撞而形成的色差。
  白与棕,深与浅,颜色在这时候成为了最直白而赤裸的宣言,向注视着它的人宣告它的诱人可口,宣告它在沉厚与宽宥的交织中迸发的热烈多情。
  与此同时,水流的冲刷令这些晃眼的色块蒙上了一层跳动的薄纱,没有那么灼目,却又更添了暧昧与色欲。
  背心被扯掉了。
  裤子也被挎到了膝弯。
  祁聿的手终于稍稍从郑海川的身体上离开了些许,但这也只是为了更好地探索面前这一整片雾霭下果实丰沛的森林。
  森林里最饱满的两颗果子率先被照顾到了。
  男人低下了在旁人眼中一向冷漠高傲的头颅,一只手托起柔韧而隆起的果肉,微微张嘴将上面嵌着的蜜色果粒含进了嘴里。
  手中捏着的丰盈果肉立马颤动了起来,又很快地在他一下一下的揉弄中化成了一种更为绵长的起伏。
  夜里席间的油烟从衣料侵蚀到了果肉上,令这原本不应当有任何味道的果皮沾染了一股淡淡的香料气息。但这点气息在热水的浇淋和唾液的晕湿下很快就散去了,剩下的只有属于青年本身的淳朴气息。
  热烘烘的,带了一点青涩的汗味,又夹杂着一丝草木香。
  让人仿佛埋首在夏日被晒过的稻草堆间,光含着果粒吮上一吮,就品尝出了阳光。
  只不过跟稻草堆比起来,手下的触感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祁聿舌尖抵着挺立的肉粒在嘴中拨弄含吮,另一只手则抚上了青年被冷落的另一边乳肉。
  两块厚实柔韧的胸肌将青年的整片胸膛都顶起成向外隆耸的弧型,当手指戳按在上面,受力的肌肉会微微向下凹陷,但当他力气收回,整片线条又会在眨眼间恢复肉感的饱满。
  手掌下的乳肉像是在和手指进行一场无声的角力,你进我退,你退我起,永远不变的是它的丰硕与柔韧,无论手指如何抓捏,无论手掌怎样碾揉,它都直挺挺地挺立在胸膛间。
  最多,也就是在唇舌的拉扯与身体的难耐催使下,微微地那么晃动两下而已了。
  但很快,侵扰森林的人就不再甘于这样的品尝享用了。
  他换了种更解瘾的方式,对待起这两片被他揉红的土地来。
  第112章 不放过
  祁聿用的沐浴液是木质的雪松香调,冷冽而清爽。
  这也是郑海川上回去祁聿公寓修热水器时在淋浴间偶然闻到的味道。
  那时郑海川还以为是律医生身上自带的香气,可当此刻沐浴液被男人从泵头里挤出来,涂抹在他的胸腹之上时,他才知道原来这么好闻的香,浓郁到一定程度之后,也会有些熏人。
  柔滑的乳液被祁聿像不要钱一样挤了许多在掌心,堆叠在手上仿佛甜筒上的奶油。但不像奶油易化,这些粘稠的液体只会听从男人手指的指挥,顺着青年的身体,从脖颈一路向下蔓延。
  舔舐过胸膛,绵延到腹肌,密度极大的乳白色液体在行经的路上一点点减少,有的留在了肌肉的沟壑间,有的被拦路的起伏隆起所阻隔,只能悬停在挺立的尖端欲滴未滴。
  到最后祁聿的手掌心里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被他尽数抹在了郑海川已经挺翘起来的物件之上。
  “唔哼!”
  硬挺的东西冷不丁被手抚握住,立刻带起了身体一连串的酥麻与快感。郑海川下意识地将胯往前耸,然后就撞在了另一根与他差不离的硬物之上。
  男人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也直直地翘了起来,贴在平坦而紧实的下腹上。
  其实上一回在浴室互撸的时候,郑海川就发现了,他家律医生穿衣服时看着瘦,脱下来竟然身上的肌肉不比他少。只不过不像他因为长年累月劳力的遒结,祁聿的身体更显出一种肌肉舒展的美感。
  很神奇的——郑海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律医生有什么拍视频里说的那啥滤镜——他竟然觉得连律医生的老二都比别的男人好看。
  这并不是说郑海川看过多少男人的屌,而是在工地上干活的人本就不怎么讲究,有时候刚下场环境差得连厕所都没有,大家碰上在同一个坑撒尿了,想不看到都没法子。
  因此郑海川一直觉得男人那玩意儿就是脏的。除了生理反应扛不住要撸几回外,他很少去弄自己胯下的东西,也就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还有人硬起来也那么……那么俊。
  郑海川贫瘠的语言里只能想出这个词来形容祁聿的物件。
  粗长的,直挺的,像一株雄峻成熟的冷杉木,从一座山峰侧晃着打拍打在另一座山阴上,然后以一种缓慢而磨人的姿势,贴着他的老二细细蹭动。
  郑海川曾跟着大哥帮别人新家干过装修。那家人很讲究,全屋都用的冷杉木做硬软装,地板、床架、灯具,乃至放在茶几上烛台,都是冷杉制的。
  木质的颜色不像山林间树木那样深棕,而是泛着一种冷调的浅褐,被抛光过后表面又有如玉的质感与光洁,让人无端地就觉得清爽,又生不起亵玩的心思来。
  可此刻,那冷杉却主动亲近了他,连带着蹭动他那丑兮兮的老二,任由滑腻的浴液把两个人的下腹都弄得黏糊糊的,
  “不丑。”
  郑海川不知什么时候把心里的想法给吐露了出来,却只引来男人轻促的笑。
  “川儿的这儿……和你人一样。”
  祁聿握着两根抵在一块儿的物件上下撸动。因着有沐浴液的润滑,纵使他的手无法将两根阴茎握全。揉弄扶慰的动作也足够令两人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此刻祁聿一边含咬住郑海川的下唇,一边用指腹捏着青年翘起的铃口轻揉,语气低低的,像是在和郑海川说什么悄悄话一般。
  “什、什么一样……啊……”
  郑海川被他揉得腰又是一颤。胯下的东西似乎比主人更诚实地渴望着这样的舒服,他嘴上说着话,下面就朝着男人的手心里更送了几分。
  祁聿显然被这样的反应取悦到了。
  他指腹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许,然后咬着郑海川的唇,含混道,“一样……憨头憨脑的。”
  像山野间最土生土长的草莽,恣意向上挺着,翘着。手里深色的粗壮还带着一点弧度,仿佛一匹等待主人逗弄抚慰的马驹,弯拱在他的手心里。祁聿能感觉到,那结实的棍肉里蕴藏着丰沛的力道,连根部的杂草都在簇耸着挠刺他的掌肉。如若不是他将人按着把控着,这头一身蛮力的马驹指不定就朝自己乱顶来。
  就算如此,他手中的东西也热烈得如同海浪涌动,引得他的阴茎也跟着肿胀难耐起来。
  但这一回,祁聿不打算像上次那样放过这个憨子了。
  他把人放在跟前看了那么久……说实话,祁聿这辈子就没对谁有这么耐心过。他又不是菩萨,天天把人放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性冷淡都要被惹得火山爆发了,更何况他又不是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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