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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终于散了朝,方瑜混在翰林院的同僚中垂眼往外走。要不是顾及着官场上让大官先走的规矩,方瑜都能拿出平生最快的跑步速度,第一个冲出宫门去。
  相比之下,张之青就没有方瑜这般幸运了,他们户部的三把手是贵妃家的姻亲,经常会叫手底下管着的小官去赵王府上喝酒,张之青真是有苦难言只能生受。
  京城局势波云诡谲,方瑜便授意冯婉借口吃斋念佛来闭门谢客,把家里门户关严锁死,过最平淡温馨的小日子。
  方瑜现在到点下班也不用出去交际了,皇帝也没功夫召他进宫陪驾,他开始有时间亲自教家里孩子学习了。
  家里的孩子们都很喜欢听方瑜讲课,因为很有趣,还能亲手做实验,上课就跟玩似的。但是下课之前的考试却难,问题飘忽不定,答不好就是“体罚”和“经济制裁”双拳出击。
  孩子们这几个月过得的日子是快乐并痛着,个人能力在不经意间稳步提升。
  一天傍晚,小老三顺成再一次被他二姐给打趴下了,痛定思痛,对爹娘说:“明年我就下场考试去,到时候扬名立万,和方明哥一样连中小三元,再勇冠**。省得天天在家挨揍,到时候我有了功名在身,我大姐二姐就不能随便打我了。 ”
  冯婉这个当娘的立刻操心劝道:“再等两年吧,你这么小,身子骨还没长好呢,着什么急。”
  方瑜忍住笑,在饭桌下捏捏妻子的手,挑眉道:“你能行嘛?再多准备一年吧。”
  方顺成现在还是太年轻,轻易就立下了旗子,说他明年一定能考上秀才,请家里人拭目以待。
  方瑜一脸慈父笑,温声道:“好,爹娘到时候为你摆流水席庆祝。”
  方顺成还小,心八成都放在玩上,虽然家学渊源,但到底还不大关注时事,哪能想到明年是乡试年,压根就不举行童生考秀才的院试。
  府城里,乐妍大展身手,立志要把方家生意做大做强,又按照既定战略目标新开了一家医馆,里面有雇来的普通郎中,也有家里培养出来的女医女护,还特意在后院设了妇科和产房,准备在府城里尝试普及相对科学卫生的医馆治疗体系。
  作者有话说:
  月末了,我家小博美问:有营养液否?
  第174章 方家医馆特色宣传
  这时候, 社会上对女性的歧视还很多,从小马郎中身边学成出徒的女医根本就得不到病患的信任。
  就连针对妇人生产专门培训过的女护都得不到产妇的信任,从开业以来半个多月了, 一直就在店里闲着背医书。
  用周围妇人私下嚼舌根子的话说:“没生过孩子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会接生孩子呢, 真是胡扯淡!那妇人生产就是要找靠谱的产婆来坐镇。”
  甚至, 还有几个地痞流氓听说了善德医馆里有不少小娘子,就搭帮结派地过来看热闹,指名要小娘子出来看病。
  对于这种事,乐妍早有防备。家里的烤串店和药铺开在了一起,烤串店的安保人员分出两个轮流坐在两店中间休息监视。
  他们一见到这几个街头流氓, 就通知了烤串店里面的同事,说那几个瘪犊子又来了。
  原来, 在前两年烤串店刚开业的时候, 这几个泼皮无赖就过来耍过横,想要过来收孝敬银子、吃霸王餐,顺便再调戏调戏店里雇来的女服务员。
  那方家这些人能惯着他们?直接给这帮泼皮打倒, 再提到烤串店门口,按在地上摩擦, 让大家都知道在他们店里找事就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自那以后, 恭喜发财烤串店一战成名,府城里再也没人有胆子进店挑事了, 顾客们一个个都乖得不行。
  方家的这些产业对外大多都是保密的,别人也不知道这是方家开的店铺, 要不然这些最势力的流氓也不会这么不识趣的过来闹事找揍。
  这还是方瑜交待下来的规定。其实官员家里有产业都是正常操作, 朝中大臣都这样, 也是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只是方瑜谨慎, 又想着老话说“广积粮, 缓称王”,便进行了秘密经营。
  话说,那几个流氓特意绕过烤串店,从街的另一头直接拐进医馆,嚷嚷着屁股摔了一跤特别疼,点名要店里最漂亮的小娘子郎中给他看诊。
  医馆里大部分雇员都不慌不忙的,只有两个外聘的郎中站起来想要护着女医女护先回后院。
  这时,隔壁串店的保安来了大半,呼呼啦啦地就把医馆大门给堵住了。府城这边的安保队长是柳镖头的大儿子,正巧在串店巡视,就领着手下一起过来了。
  那伙流氓已经被串店的安保给打服了,见到他们过来就赔笑道:“柳大爷,赵哥,我们几个就是过来看病,没有去隔壁给您找麻烦的意思。”
  柳大爷板着脸说:“善德医馆的主家和我们串店的主家是至交好友,善德医馆又是行善积德不图盈利的买卖,我们主家自然是要护着了。”
  为首的流氓头子见势不妙,就想开溜,躬身哈腰说认怂的话,说他们立马就滚,以后也再不敢过来捣乱了。
  那柳大爷能放了他们?
  开玩笑,这都半个多月了,等的就是第一个过来闹事的。九小姐吩咐过,要把第一个闹事的打成活样板,震慑住城里所有人。
  医馆门口已经有一堆闲人不远不近地围着看热闹了。柳大爷带着手下把这几个为祸四邻的流氓吊在医馆门口,女医女护们从柜台后面掏出木棍木剑,排队有序地冲了出来,噼里啪啦地就开始打吊起来的流氓。
  围观群众都看傻眼了。
  这年头,街面上哪里有女人打男人的奇景看呢。大多都是男人打男人,男人调戏小娘子,或者是关上家门打家里妻儿女眷的。
  “嘶——,这些母大虫也太有力气的,根本就不像女人,这都打多长时间了,也不见她们累的。”围观群众看得津津有味,嘴上还不忘诋毁女人。
  旁边有不少人点头,还有搭腔的:“可不是,这些母大虫真是不嫌害臊,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对老少爷们的面,就冲出来打人了。这要是我家的婆娘闺女,我非得给他们好好一顿教训。”
  女医里有个胆大爱说话的,一边拿木棍抽人,一边笑着对围观群众讲解打人的技巧。什么打哪里最疼啊,打哪里既疼又不会重伤人啊,哪个穴位附近是人身上的麻筋儿啊,要是有比你强壮的人来揍你,你打哪里容易出伤害脱身啊。
  众人听得有趣,就连女医棍下打出来的惨叫声都成了悦耳的配音。
  等教训完这些流氓混混,善德医馆宣布,从明日起医馆女郎中义诊五天,城中孤寡贫弱者皆可来诊,看诊、艾灸、针灸免费,若是需要抓药则减免一半的药钱。
  作者有话说:
  咕咕咕,暴力女医,你们敢不爱?
  第175章 医馆是妖精窝!
  一顿收拾立威后, 善德医馆里“母大虫”揍人的“事迹”立刻传遍了全城。
  很多人在说闲话时都表示:以后绝对不会去这个医馆看病抓药,先不说女郎中抛头露面败坏风德,又是个不讲理蛮横打病人的黑店, 就说那女郎中根本就不会看病, 只是个花架子。
  又有几个“想象力丰富”的老头老太太说:这些女郎中都是妖精变的, 看一个病人弄死一个,晚上就拖到后院埋了烧了,都有人看到他们院子里晚上有火光呢。
  只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善德医馆门口还是有很多贫民围着排队,想要免费看病。
  只是他们一个个都神情紧张, 束手束脚,在女郎中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善德医馆门口摆着一排木桌木椅, 女医女护们带着口罩问诊, 隔壁的安保人员过来几个盯着场子,病人们像小鸡崽似的挤着排好队,十分听话。
  在医馆斜对面的小巷里有几个人在偷偷伸头观望。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背着生病的老母, 身边还跟着两个妹妹,对二弟说:“你没听街坊那几个叔伯婶子说, 这医馆是藏狐狸精和黑熊精的黑店, 就算是不要钱也不能去,咱们背着娘去西街那家医馆瞧病去吧。”
  孙二郎对大哥指了那边排队的人:“那边不是二堂叔和刘大婶, 他们都在排着队呢,要是真怕他们为什么会来。”
  “再说了, 咱们也在这看了有小半个上午了, 之前的那些病人不也都是看完病就能走的, 也没有人挨打挨骂被抓起来。所以, 外面人传的话不见得对, 人家善德医馆也许真是大善人家开出来用来行善的呢。”
  孙大郎望着那边,眼神还是很忌惮,他叹了口气:“我昨儿发了工钱,能够看病的,还是别去这里了。”
  孙二郎继续劝大哥:“看病是够了,可不够给娘抓药的啊。还有咱们一家的口粮,现在家里可没有半点存粮了。”
  孙大郎看着两个瘦弱的妹妹,也实在是不忍心。这时,他背着的母亲从昏迷中转醒,听了两个儿子的话,有气无力地说:“就去这家看,咱们家还怕什么啊,命也不值多少钱,倒是穷病最可怕。”
  做母亲的拍了板,一家五口走到队伍的末尾站好。
  孙二郎垫着脚看着前面治病的情况,又听前面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话,知道了最西边坐着的女郎中就是昨儿打人最狠的那个,所以她前面排队看病的人最少。
  听完这话,机灵的孙二郎就拉着哥哥妹妹往最东头的排尾站。
  等了有小半个时辰,终于快轮到孙家人了,这时一个管事的大汉指着他们,让他们去最西边的队伍去,那边人少。
  孙二郎想拒绝,可看那壮汉的身高肩宽,也不敢说话,只能听人家调遣。
  最西边坐着的女医就是昨天边打人边讲解打人技巧的活泼女郎。
  她本名叫赵旺娣,是凌河村赵里正的远方堂孙女,今年才十六岁,在族学里表现良好,学习用功,名列前茅,比家里一起过去读书的哥哥弟弟都厉害,每次考试都能得到奖学金。
  现在毕业工作了,她在女医里也是学得最好的,每月赚得也比家里兄弟都高出一倍。
  赵旺娣是个有主意的人,现在读了书从村里出来了,她也不愿再受家里人的约束,把她每月的工钱都死死攥在手心里,存到主家那里,等用时再支取。
  还有就是她的名字也按照自己的心意给改了。她读了书,懂了许多知识,也不愿叫个作践自己的名儿。
  她很喜欢一句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她就取新名叫作赵凌兰,希望自己能够凌绝顶、览众山。
  今日一早吃过饭,凌兰就坐在医馆前进行义诊,忙得十分快活。只可惜敢过来让她看病的人就不大多,凌兰也知道原因,就笑着让维持秩序的同事给她往这边带人。
  这回也是,凌兰面前空了,示意同事带人。
  这回过来的小倒霉蛋是一家五口,凌兰整暇以待,微笑出诊。
  孙家的两个儿子不安地站在女郎中跟前,孙大郎不敢抬眼看人,孙二郎倒是壮起胆子偷看女郎中,正巧撞上凌兰笑弯的双眼。
  孙家母亲勉强坐在椅子上,凌兰先是诊脉,又细观了面色和舌苔,然后又进行了问诊。
  孙母病情还属于能治好的那种,只是孙家家贫,吃不起几副药,平日里又吃不饱饭,身体营养跟不上,这病也就拖着没好。
  凌兰是正经农家出身,自然很了解民间疾苦。她又看这户人家虽然兜里空空,身穿旧衣,但言谈举止有规矩也礼貌,身上的衣服再旧再破也是洗得干净补得齐整,这家人的手指甲盖里也没有泥儿,凌兰也就乐意多帮他们一把。
  “你们先跟着护士去屋里艾灸,然后再按这个药方连续吃五副药。”凌兰见对面的人有些紧张的模样,打趣道:“嘿,你们敢去医馆里艾灸吗?我听别人说,有人谣传说我们这里是妖怪窝。”
  孙大郎低头擦汗,孙母笑道:“你们都是善心人呢,白给我们这些贫苦人看病,怎么会是坏人。”
  孙二郎也跟着说好话:“就是呢,您们都是女菩萨,那些人就是爱瞎说瞎编。”
  凌兰眯眼笑道:“诊脉和艾灸免费,药钱减半,但也不是小数目,你们可以先开个一两副药,先吃着,再去挣钱攒钱。趁着我们医馆这几天做善事,多买点药,省得药钱恢复了你们治病就更难了。还有病人需要补养身子,吃点鸡蛋豆腐什么的,要不然病也不爱好。”
  孙家人进了医馆里艾灸抓药,只是减半的药钱也不少,孙大郎掏空口袋,也就凑够了一副半的药钱。
  凌兰进来吃午饭,正巧看到孙家哥俩在柜台前为难筹钱的模样。他们家的大妹妹还懂事地对哥哥说:“把我卖到富人家里当丫鬟吧,先给娘治病,等娘病好了,你们再挣钱把我赎出来。”
  孙大郎一口否了,低沉地说:“姑娘家去当丫鬟哪还能有好名声嫁人了,三妹别愁这事,女菩萨都说了,再吃几副药就能好全了,我们先买一副药,然后我就再去找活干,明天就能再凑一副药了。”
  凌兰听完后,心里对孙家的印象更好了,就清清嗓出言道:“你们妹妹会洗衣裳嘛,我可以出钱雇她们洗。”
  孙二郎连忙说:“她们会洗衣裳,手脚勤快,洗得也干净。女菩萨只管把衣裳拿来,还说什么雇的,我家妹妹很乐意为您干活,报答您的恩情。”
  “一码是一码,行善的是我们主家,我也是拿工钱干活的人。”凌兰转头对换班进来吃饭的同事说:“有不爱洗衣服的嘛,这里有两个小妹妹可以帮咱们洗,一件给三文钱就行,咱们省出来的时间可以多看看医书,十天后我们还要考试呢。”
  几个年轻女郎听凌兰这样说,都乐意花钱雇人洗,去后院拿出要洗的东西装在木盆里,都端到后院的水井旁。
  孙大郎背着母亲先回家煮药喝药,孙二郎带着两个妹妹在医馆后院给女菩萨们洗衣裳。因为孙二郎是男人,也不好碰女人的衣物,他就只能帮着妹妹们打水提桶。
  他们一家人今天还没吃饭呢,只是到底是饿习惯了,就算是两个十岁出头的妹妹也不会喊饿,都卖力地干着活。
  还是今儿轮着做饭盛饭的姑娘看他们可怜,把剩下的饭盆底子铲铲,倒进温茶水搅搅,给这兄妹三人凑出来三碗茶汤稀粥。
  孙家兄妹千恩万谢,双手捧着饭碗小口地珍惜喝下。
  等那好心女郎收走碗出去上班了,最小的妹妹才细声道:“这粥也太好喝了,菩萨姐姐们真是太好了。”
  孙二郎小声嘱咐妹妹:“菩萨们对我们家有大恩,我们一定要好好给她们洗衣裳。”
  同在一座城,一富贵宅院中,一个身穿丧服的年轻妇人怀里抱着小儿子,神情悲痛中透着愤怒。
  小七方佳慧的丈夫没有扛过病,前两日刚咽气,葬礼的流程还没走完,佳慧的公婆就开始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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