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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没有过性生活,穴道比之前还要紧致,初愫咬住嘴唇,疼得直打颤。
  “啊…不要…好疼…”
  周顾南压在她身上,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鼻尖相对盯着她:“那你要谁?项骞吗?”
  腰下全力往深处捅去,里面又干又热,初愫咬得极紧,他进出两难,同样不好受。
  “啊!真的疼…你别这样行不行?”她的手被绑在头顶,连推他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硬生生受他的鞭挞。
  初愫看了眼床边的程嘉澍,他从见面之后就基本没说话,现在也只站在她头顶,低着头毫无波澜与她对视。
  如果他的裆部没有支起来,也许她就真的相信他已经没感情了。
  周顾南见俩人含情脉脉的,胸中醋意翻涌起来,抓着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
  “又想让他救你了?你觉得我们还会相信你吗?”
  肉棒挤开媚肉,发泄一样往穴心操,边捅边骂:“他妈的快点湿!为什么不湿?等着谁操你呢?”
  双腿被掰到大岔开,周顾南抱着她的头,埋在耳边,疯了似的自顾自说:“骚逼还有谁操过,让你认别的主了?”
  “子宫都被顶烂了吧,骚货,我们俩满足不了你,就非得要洋鸡巴是吗?”
  说完一口狠狠咬在细薄的肩膀上,痛感瞬间传达给初愫,叫了出来:“嗷!别咬,别留印子…嗯…”
  初愫早就想到他们会气愤,这些年她又何尝不是在赌,如果他们没来,那只能说明她这辈子就这样了;但如果被他们找到了,她也想到了自己会被收拾的下场。
  身体找回了以前的记忆,穴道好似认出了这根鸡巴,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也唤醒了她埋在心底的涌动,媚肉开始慢慢泌出水。
  “嗯啊…嗯…”不由自主呻吟起来。
  周顾南反而更生气,对着脖颈使劲嘬出一个又一个红痕:“操,湿了?谁操你你都能湿,是吗?”
  他陷入一种不自洽的矛盾,初愫的任何反应都不能让他满意,憋着劲找各种理由宣泄情绪。
  鸡巴随意捅了两下,里面滑腻了许多,他不再等,放开了大开大合地操她。
  按着她的肩膀狠狠抽送,初愫睁开眼,落进一双濒临崩溃的眼睛,周顾南动作一顿,呼吸险些乱了,懦弱低吼道:“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他怕他会心软。
  初愫吓得赶紧闭上,腿间男人的顶操变重,她承受不住哼吟:“啊…啊嗯…轻一点…”男人的头还在脖子上来回逡巡,上面片刻就布满红痕,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别再…啊…嘬了…嗯…潺潺…会看到的…”她无意识喊出孩子的名字,他俩都反应了一下,明白她说的是个小名。
  潺潺…真好听…
  “怕她告诉她爸?我告诉你,她从今天起没爸了!”
  “别…别这样说…啊…”
  周顾南觉得自己真没出息,嘴上说得狠,手还是听话地拉下胸罩,两颗圆乳还是记忆中的圆润,除了乳尖两处颜色深了些,比过去大了一点。
  他知道这是怀孕哺乳的变化,但心里莫名发酸,一面是三年实实在在的变化,横亘在他们之间;另一面是想到她在养孩子时受过的苦。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他的宝贝辛苦育儿,另一个狗男人丝毫不管母女的画面。
  而这种画面,他以为会是属于他的。
  周顾南盯着看得愣神太久,初愫挺着胸脯很难为情,扭动着身子,穴道随着她的动作绞得更紧,男人头皮一阵发麻。
  “嘶…骚货,来感觉了?”臀部用力一挺,直插进穴心,软肉环抱着裹住龟头。
  “嗯…生完孩子了还他妈这么紧,骚货,她爸不行啊。”
  周顾南肆意嘲讽孩子父亲,他这一刻是真小人,像阴沟的老鼠窥探别人的幸福,只有这样,他才觉得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周顾南大手握住一只乳肉,把竖挺的乳头含进嘴里,像个小婴儿一样不停地吮吸。
  “啊…啊哈…嗯…慢点…”
  床上俩人打得火热,另一只乳还空着,程嘉澍听了半天,静静摸过去,硬硬的乳尖滑蹭手心,痒意窜过全身,藏在裤子里的硬器又大了两分。
  他舔舔唇,只觉嘴巴发干,压低身子一正一反叼住乳头,吃得啧啧直响。
  “有奶吗?”程嘉澍说出床上的第一句话。
  男人的腿根磨蹭初愫的额头,她好像意识到这是什么前奏,慌张的说:“没有!怎么还会有啊!”
  程嘉澍想了想:“我们能给吸出来吗?”乳肉在指尖来回波动,晃晕他的眼,突然想到曾经自己也想要她生个孩子的愿望。
  原来,不是不能满足,而是不能给他满足。
  身下肉棒捣出水声,周顾南松开对她的桎梏,将她顶得不断往床边蹿,脑袋向下耷拉着。
  “别闹…啊…轻点…周顾南…”
  又是这个称呼,周顾南冷笑一下,抱着她的大腿,直着身子往宫口送。
  “你不长记性啊!”他发狠撞着,腿后臀尖没一会儿就红了,初愫的后腰被男人提了起来,晃动地更加厉害。
  乳尖在程嘉澍嘴里待不住,他烦躁地皱起眉,对周顾南说:“把她转过来。”
  天旋地转,初愫直接被翻过来,趴在床上,拴着她的领带拧了个个儿,周顾南屈起她的膝盖跪着,上身因为有绳子牵着,被迫压低却又够不着床面,男人在身后操得她风雨飘摇的,活像只被人奋力牵着的狗。
  “啊、啊、啊、顾…顾南…啊…太快了…我、我受不了的…”
  周顾南甩了小屁股一巴掌,讽刺她:“孩子爸不行啊,这都没满足过你?那你和他结什么婚呢?”
  他不想用‘老公’这个称呼,称其他的男人,这永远是独属于他们的。
  初愫摇着头:“没…没结婚…别…太深…”她再不解释能被他操死。
  室内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床边的男人拉下裤链,握住硬器根部拍打她的脸颊。
  程嘉澍那个念头又想起来,一下一下边问:“那孩子是谁的?”
  她迟疑了下,没回答,因为她不确定这俩人知道后,会不会把孩子带走,她怕自己的梦会实现。
  初愫装作没听见,嗯嗯啊啊地浪叫。
  “项骞的?”程嘉澍脸彻底沉下来,脱下裤子让肉棒和卵袋露出全貌,抬起她的下巴摩擦嘴唇,马眼吐出的前液流进小嘴里。
  语气阴狠地问:“未婚先孕?还是代孕?”项骞敢让她做这种事,他回去就把项氏整垮,更别提现在就不打算放过他了。
  硬器的味道太熟悉,初愫没忍住舌尖碰了下,程嘉澍倒吸了口气,掐着下颌猝不及防地塞进嘴里。
  一点也不怜惜她,往里塞进大半截,二话不说抽送起来。
  “这么含过别人的鸡巴吗?给别人嗦过吗?”每一下都奔着喉眼去,把她捅得直干呕。
  “呕…嗯…呕…”口水在喉间上下滚动,一串冒泡的线液挂在柱身,洇湿根部的硬毛。
  初愫支持不住扶着他的大腿,看着就像她自己抱着男人往嘴里吃,穴心也被男人操出白浆,前后的淫液一齐流到床上,穴口的嫩肉向外翻出来,又红又肿。
  身后的男人扒开臀肉,看向那个小黑眼,拇指贴上去:“这里他操过吗?给你操出过骚水吗?”
  食指沿着褶皱的外圈插进去,菊道立刻吸上来,咬得手指要断掉。
  他笑了笑:“这么紧,看来他没捅过啊,你还算有点良心。”
  女人想拒绝,想反驳,无奈嘴里的硬物太过霸道,恨不得一下通进胃里,抓起她脑后的头发,不停地往男人小腹上怼。
  “嗯…啊…呕…啊…哈呕…”
  周顾南又伸进一个指头缓慢进出,隔着薄壁摸到前边的柱身,龟头触到一处凸起的嫩肉,初愫身子猛颤了下,激动得差点咬到程嘉澍的鸡巴。
  “骚货,敏感点还是那儿啊,他没给你开发吗?就知道享用我们的成果,这么差劲的男人你看上他什么了!”
  他越说越气不过,明明都不确定这个人是谁,但在接连不断的臆测中已经成了他此生的挚敌。
  周顾南加快速度,对准那块儿骚肉用力戳刺。
  “嗯!嗯啊…呕嗯…!”
  被两个男人架在中间的女人惊叫出声,前后始终没有停止,在两根鸡巴的操弄中,淫水和尿液喷泄出来,一如三年前的高潮。
  ——
  周总:你孩子爸不行,真是个废物!从今天起她没爸了。
  愫愫:我劝你别这么说
  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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