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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荆谓云点开了外卖软件。
  过年期间也是有外卖开门的,只不过价格更贵,配送费更高一些。
  “想吃什么?”荆谓云问。
  不是饿不饿,吃没吃饭,仿佛是知道她没吃一样,所以直接问想吃什么。
  时郁也不客气,干脆凑过去拿过他的手机,用手指在屏幕上上下滑动着。
  她看了半天,也没一个想吃的,恹恹地把手机还给了荆谓云。
  说实话,她更喜欢吃荆谓云做的饭菜。
  但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太可能。
  “出去吃吧。”时郁小声道。
  这个时间,还能在外面吃,等再晚一点,就都回家吃年夜饭了,大年初一初二啥的,街上基本上就看不见有开门的店铺了。
  荆谓云没意见。
  两人穿好外套和许衡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时郁穿得不多,在屋里呆了半天,冷不丁出门被夹着雪的风吹得脑瓜子嗡嗡的。
  她有个毛病,只要一冷,耳朵里就针扎似的疼,太阳穴也疼。
  就在这时,荆谓云突然脱下了外套,手抓着衣服自带的帽子罩在时郁脑袋上。
  不等时郁反应过来,两只耳朵就被人隔着衣服捂住了。
  荆谓云就算体质再怎么好,也做不到在雪天里手在外面还能热,只能隔着层衣服,帮人把风雪遮得严严实实。
  不知是风吹得眼睛疼,还是什么,时郁眼睛有点红。
  “你把衣服穿上,要冻死自己吗?”
  零下几十的气温不说,荆谓云里面的衣服更是算不得厚,只是个薄卫衣。
  偏偏他力气大,时郁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地。
  荆谓云停下脚步,上身微弯,和时郁平视着。
  大小姐身形小,他的外套对于她来说过于大了,能完全把穿着羽绒服的时郁裹起来。她脑袋上还罩着个帽子,看起来有点好笑。
  时郁乖巧地站着,眼角泛着红看他。
  荆谓云没说话,而是帮她整理了下衣服,把拉链拉好,才不冷不淡道:“时郁,你要是心疼我,不想看到我这样,就把自己照顾好。”
  他为什么会脱外套?
  因为大小姐不照顾好自己,明知道身体弱,冬天出门还不注意。
  这次见面时,她站在门口,耸拉着脑袋,看起来是急匆匆地跑出来的,像一只找不到主人,手足无措四处乱窜的猫。
  荆谓云看不下去,才一把将人拽进了屋里。
  他那时甚至是在生气的。
  煮牛奶时心里都憋着一股火。
  能打吗?
  舍不得。
  能骂吗?
  还特么舍不得。
  这时一直缩在袖子里怕冷的手伸了出来,小心翼翼勾住了荆谓云冷得如冰块般的手。
  荆谓云看了眼那只手,缄默不语。
  小姑娘眼睛红红的,快要哭了,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我们打车好不好?”
  她知道,自己拗不过荆谓云,衣服虽隔绝了外界的凉意,心口胸腔处却压得难受。
  时郁牵住荆谓云的手,拉着他去路边拦车。
  这个时间车不多,等了几分钟才打到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看到荆谓云穿个卫衣出门,眼睛都瞪直了,来了一句,“年轻人别为了耍帅糟蹋身子,不然老了浑身是病啊!”
  荆谓云没吭声,看向坐旁边的时郁。
  时郁理亏心虚地低下头。
  两只小手根本捂不住他的手,却还是固执地要帮人暖手,本来自己的手就不热,这下子更凉了。
  不知道是不是许衡本人比较喜欢吃好吃的,他的心理咨询室出门没多远就是各种饭店,一些卖冬季用品的店铺反而少得可怜。
  不然时郁刚才就去买套保暖装备了。
  她只好让司机先去了附近还在营业的服装商场。
  商场店员很热情,推荐了一堆保暖服饰,时郁手上戴了个毛绒绒的白色兔子手套,和她之前在家里穿的毛绒拖鞋有点像,兔子的长耳朵还可以甩来甩去的。
  头上戴着的是帽子围脖一体的,和手套是一个系列,脑袋两边垂下来两只大耳朵。
  小姑娘低着头,把半张脸都埋在围脖里,她眼睛红红的,眼角还带着湿润未干的水痕。
  荆谓云抬手,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地擦蹭了一下她的眼睛,低声道:“哭什么?”
  时郁不说话,摇了摇头。
  脑袋两边的大耳朵被甩起来,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她还怯怯地用手去拽他的衣服,只不过由于戴了手套,滑溜溜的,使不上力。
  荆谓云微微附身,伸手拎起她一只兔耳朵,声音压得很低,“别晃了。”
  他忍她够久得了。
  偏偏大小姐一点自觉都没有,四处点火。
  时郁面无表情地仰着头看荆谓云,也不在意自己耳朵被人恶劣的抓着,猛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腰。
  她紧紧地抱着他,把脸埋在他怀里,声音发哑,带着点哽咽,“冷。”
  不是她冷。
  而是她觉得他冷。
  荆谓云眼眸暗沉,就那么低下头去看她,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时郁才松开他。
  两人就近吃了饭,是一家家常菜馆,菜得份量大,他们就只点了两个菜,和一份小盘饺子。
  时郁吃饺子时喜欢放醋,酱油,辣椒油,最后再来点香油,反正料碟子满满的,然后把饺子放进去滚一圈,裹满酱汁。
  第一口只吃一半,剩下一半可以当成碗兜,让里面的馅料也装满酱汁。
  之前荆谓云还笑过她,这到底是在吃饺子,还是吃酱料呢。
  时郁吃东西不多,吃一点儿就饱了,抬眼望向坐在对面的荆谓云。
  少年还在低头吃着,注意到她停下来以后,顺手从兜里拿出一包纸巾递过去。
  动作不要太自然,仿佛做了无数次,习惯印在了骨子里。
  时郁接过纸擦了擦嘴。
  吃饭的时候,谁也没说话,很安静,这让她有种莫名的烦躁感。
  “你要尝尝我的料吗?”
  闻言,荆谓云手一顿,没什么表情地看向时郁,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
  他又看了看大小姐的料碟。
  她口比较重,料放得多,却吃不了太多,这会儿剩了不少。
  时郁不知为何,被他这样看着,生出些许慌乱感,恨不得穿回到几秒前抽自己两巴掌。
  没话找话,也不能说废话啊!
  不过时郁就是时郁,尴尬是有的,但面上依旧淡定,直接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一个饺子,蘸了满满的酱汁,喂他。
  荆谓云:“……?”
  时郁一脸正经道:“你尝尝和你的有什么不一样。”
  很好,又特么是一句废话。
  同一盘饺子,能尝出不一样味儿出来才是有鬼了。
  时郁啊时郁,你讨好人,话都不知道咋说,真没用。
  荆谓云瞥了一眼那饺子,有一瞬间晃神,稍稍低头咬住,然后就见时郁的眼睛顿时亮了亮。
  真好哄啊。
  吃完饭以后,时郁不太想回家,沿着马路边慢慢悠悠地走着。
  外面的雪还在下,且有愈下愈大的趋势,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仿佛能将所有的一切吞没。
  时郁拽了拽围脖捂住下巴,白色绒毛的帽子上落了雪,不是很明显。
  冷白的光线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五官精致,是一如既往带着攻击性的美。
  少女琥珀色的眼睛干净透亮,眼神虽散漫漠然,却隐约可见淡淡的笑意。
  是在为这个时刻感到幸福吗?
  没人知道。
  雪越来越大,只一会儿就把人身上浇得一身白,就连荆谓云黑色的外套都不能幸免。
  鞋底踩在路面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时郁突然朝前跑去,然后骤然停在一个路灯下,用手比了个喇叭的动作,大喊道。
  “荆谓云,你知道南城冬天的路灯几点亮吗?”
  荆谓云没说话,在距离时郁几米远的地方站定,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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