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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仲春,是各国忙碌的时节。春日里万物生发,不仅是野兽繁衍的好时机,也是各国诸侯们忙着给国中尚未婚配的年轻男女牵线搭桥的日子。哪怕就是周天子所在的王畿都不例外。
  诸侯将国中年轻未婚男女召集起来,男女杂坐,举行仲春大会。年轻男女们,或眉目传情,或打情骂俏,到了晚上,各自找各自心仪的对象,宽带解衣,男女相属。
  他的模样好,身份又高,每年向他投怀送抱的美人数不胜数,与他好过的女人,食髓知味后嫁了人还偷偷再回来找他的也不在少数。他眼光也高,一般的姿色也看不上,品识的美人不多也算不少,但可以这么说,此女着实是他生平所见过最美的美人,见到她真容那一刻,几乎是心神荡漾,恨不能立即就压着她行起事来。
  偶尔也会尝尝强上的滋味,但眼下时机不对,于是惺惺作态,伺机而动。没想到这丫头笨得紧,三言两语便被他哄得晕头转向,却也不奇怪,生得这般貌美,还敢独自一人到处乱跑,不是笨丫头,是什么。
  不过如斯美人,就算愚笨了些,得来于胯间驱骑却是赏心乐事。
  “姑娘,好些了吗?”他面不改色,一只大掌来回抚弄着,言媛从未被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地带,心中娇羞万般,可美男子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缓解了一丝私处的搔痒,只是他一离开,搔痒的感觉竟比之前更加强烈,身上又像是有火烧过一般,烧得她唇干舌燥,浑身酥软。
  “好痒,好难受”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轻哼急喘而气息香甜。
  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吻住她微张的花瓣小嘴,双唇柔软得令人心荡,男人饥渴的吸吮着,舌头往她檀口探去。他舌头突然的进入使言媛“唔“的闷叫了一声,企图用舌头将他的舌头顶出嘴外,但男人的舌头实在灵活,赶他不走,反而被他逮住,咂着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
  只觉这艳丽小嘴,真真如脑中所思,娇嫩柔软香甜,可口,怎么也吮不够,含不够,她鼻中的气息芬芳清新,檀口的津液香甜可口,让他更觉血脉贲张,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吸吮逗弄,把她那甘甜的津液尽数吸到自己的肚中。
  言嫒发出“呜呜”挣扎的声儿,才恋恋不舍放开,发觉那粉唇颜色越发艳美,令他魂不守舍。
  “方才我见姑娘仿佛喘不过气,这才唐突,望姑娘莫要见怪,姑娘现在如何了?”
  言嫒原本怀疑他是有意轻薄,可听他这样一说,仿佛身上真的好受了很多,便是他手掌抚过的地方也带着丝丝清凉,不由为怀疑他的用心感到羞愧,感激道:“谢谢公子!”
  收起一抹邪笑,关怀备至地问:“姑娘现在感觉如何,蚂蚁可赶走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言嫒便感觉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腾起,“没,好难过”
  言嫒一声娇吟,声音甜如蜜糖,还发着甜蜜的颤抖。男人顿时气息不稳,可越是心痒难耐,越是按捺着自己沉住气,奇道:“这蚂蚁可真是会钻,姑娘怕是要解了衣裳,才看得清这蚂蚁的去处”
  还转过身子,“姑娘若信不过我,不妨自己先找一找,实在找不到我再帮姑娘如何?”
  言媛正是浑身难受,脑袋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见他转过身去,便手忙脚乱的解了衣裳。
  摸来摸去,并无任何不妥,可为何会有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姑娘找着了吗?可能在姑娘最痒的地方”
  最痒的地方,岂不是腿心,可是那里,她也看不清,不由暗下决心,“公子,你帮我吧”
  说出这句话,已是羞得把美目紧闭。男人见得逞,也不再隐藏想得到她的欲望,将她扑倒在草地上,须臾以极快的速度扒开了她的衣裳,口里还一本正经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为妳将蚂蚁全部赶走”销魂蚀骨间,解她线条优美的肚兜。
  言媛发觉有异,正要阻止,却是慢了一步,那薄薄的布块已被男人扯落丢到了一旁。
  “你……”言媛羞得满脸通红,欲遮掩自己赤裸的身子。
  “别遮,万一躲到了这里,”他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肌肤,仿佛对待一件珍宝,“姑娘真美,丝绸也不及你的玉肤!”
  胸前那对浑圆娇嫩的美乳不是他见过最丰硕的,但肌肤细腻,乳头颜色很浅,高高翘起,美乳配美人,真让人欲罢不能。
  那嫩滑如丝的触感,更叫他心头猛跳。一通乱揉,不时还捻玩那嫩尖尖,言媛发出无助的喘息,可心中的另一隅,却另有一股无明的兴奋,又是畏怯,又感期待。
  他的吻缓缓的洒在刚才手指所到之处,无限留恋的吮吻着,言媛从未被人这样亲吻过,身上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口中也发出一声声短促嘤咛,惹得他的唇越嘬越紧。
  “嗯……啊……”言媛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突然他猛然的含住了她胸前那颗诱人的红樱,言媛频频颤抖着,快感如潮水一波波袭来,她的星眸泛起一层氤氲的水雾,云鬓散乱娇躯乱颤,口中依依呀呀的娇声呻吟着。
  她动情呻吟的声音并不大,却异常软糯娇嗲,如羽毛一般轻轻搔挠着男人的心底,听着就让人欲火乱窜。
  胯下的大肉棒已是硬得发痛,把心一横,一手解脱自己的衣衫,一手隔着薄薄的亵裤在言媛肉缝处着意挑逗。
  虽是隔着亵裤,言媛仍清晰地感到这磨人的快感。他的手技不凡,不消多久,言媛己被他弄得有了丢意,整个小屄淫水泊泊,把亵裤都湿了一大片,忙握住她两侧把亵裤脱去。
  朝那花间一摸,犹如刚出笼的小馒头,软浓浓,鼓蓬蓬,手一个用力,支起她的双腿,让她身下的花儿整个绽放在他面前。
  细看之下,简直是又白又美又嫩,那里娇嫩泛红,两片阴唇不住自行翕动,一些淫水已然夺门而出,肉蚌周遭润光闪现,动人之极。
  手指溜到下面,轻轻的拨弄着她,进入一指,但觉曲径通幽,异常滚烫,暗道:“夹的若是我那物,岂不爽坏!”
  言媛被他拿住要害,极难为情地扭动着,然而每每这扭动的动作却让他的手指更是被紧紧咬住。
  手下发力,每次都将整个手指插入又抽出,变换着角度戳弄着内壁上的软肉,惹得言媛哑着嗓子呜咽哭出了声,嘤嘤地求他不要这般弄自己,落在男人耳里只觉格外好听。
  “姑娘忍一忍,待我细细检查”
  说着,双指已翻开她两片花瓣,见那妙物不停地翕合蠕动,像盛开的淫花般诱惑绽开,索性将她双腿挽住,托起她丰腴的翘臀,猛地张嘴含住那朵淫花,顿觉清香美甜,不由把口去吸那玉液,像是琼浆玉液般大口大口地吮吸着。
  “啊!”
  “别怕,待我帮你吸一吸,说不定就出来了”
  言媛何曾有过这种体验,被舔得腰扭来扭去,却怎么也脱不开他的掌控,那舌头滑溜得紧,一会儿上下溜达,一会儿又往里钻,刺激得言媛两腿紧紧夹着这颗脑袋,小屁股扭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迎合还是抗拒。
  男人把那甜水儿吃了个乾净,转而噙住那嫩肉芽儿,舌尖来回挑拨,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花瓣,弄得言媛魂消魄离,只知蜜穴发酥发痒,只能两手抱着那个脑袋,扭着屁股不断哀求着“公子啊,公子~”
  “骚货!”男人挣扎地抬起头来,在言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
  “唔!”言媛吃痛喊了一声,随后又觉得下体还是搔搔痒痒的,想要更多。
  男人将她压在草地上,一手将她的腿打开,另一手托起她光滑的翘臀,开始用自己壮硕的阳具磨蹭言媛的私处。
  言媛被吓得语无伦次了,“哎哎~你别,这样,别这样,啊!”
  嘴里说着拒绝,腿心却被蹭得水儿直流,男人见此,将肉棒对准她的花缝用力一送,龟头“噗叽”一声钻进了她湿紧滑热的小骚洞里。
  ”好痛,呜呜……”强力贯入体内的粗长,让她的哀叫梗在喉头,眼泪随即流出眼眶,疼痛的挣扎着,想藉此将侵入的硬物挤出。
  “小骚货,流了那么多水还痛,忍一忍,待会保管插得妳痛痛快快!”
  “你!”言媛被他粗鄙的语言惊得张大了嘴巴,这还是刚才那个斯文有礼的俊美公子吗?
  “妳这小妖精别这么看我,看得我直想把妳肏死”又在言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放松,鸡巴都给妳夹断!”即便说着这样下流的话,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言媛先前有多信任他,此刻就有多失望,“你怎么可以这样!亏我之前那么相信你”
  说罢言媛就有些泫然欲泣,亏她还以为是好人,谁知是骗她身子的大坏蛋。
  “现在装无辜了,刚才看妳爽的,摇着屁股直求我操呢。”
  “你你你!你个坏人!”言媛实在是不知该怎么骂他了。
  不欲再跟她废话,这么美的女人光着身子在眼皮子底下乱晃,又哪男人忍得住,于是固定住她的腰肢,不容她退缩地往里顶去。
  言媛只觉自己被他刺穿了,双腿紧控男人腰背,那穴肉也狠命地收缩,像要把他缠死,爽得他也实在忍不住轻哼哼。真是低估了这个小妖精,他这么一通手段下来,之前哪个女人不是欲仙欲死求着挨操,这次却是他自己先忍不住原形毕露了。
  不过这小妖精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玩还要骚一些,不光人美身子美,还生了副让男人蚀骨的名器。小嫩穴暖烙紧凑,腔壁嫩肉层层迭迭,蠕动不己的紧紧缠绕吸吮着他的棒儿,就好像无数小嘴紧密啜吸,将他的阳具紧紧包裹,何曾有过这般的妙境,这么妙的人不好好干她个百十来回实在太可惜了。
  欲再前进,见言媛眼泪哗哗的流,一时也怜惜她元红初破,忙停下暂且不动。
  伸出两根手指来到言媛的花缝中,轻轻捏住那小小的花珠,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只等她快点适应。
  ”妳这美穴生的太紧嫩,待我多入几下,就不会痛了。”
  言媛畏疼,哪里听得进去,被他狠入那一下子,疼的叫都叫不出来,怨他轻薄无礼,理也不理。
  可就算她不动,穴儿也不断的分泌汁液,不断收缩爱抚阴茎,让男人额头青筋爆起,如何再忍得,稍稍后撤,立即一个用力终于整根没了进去。言媛花径略浅而紧凑,齐根没入,便觉整条阳具被她含箍得密密实实,且内里但蜜液滑腻,又湿又暖。
  实在禁不住这火热紧穴的诱惑,开始在她体内抽送起来,言媛被那炙热的男剑不断刮挤着娇嫩的肉壁,痒痒的,花芯轻颤,雪臀也不自觉向前挺。
  男人不由呼出一口浊气,“小骚货,这么快就知道享受了,妳可真是个宝!”
  言媛闭着眼,不理他的污言秽语,只是双腿忍不住夹紧他的腰,微微磨蹭着,偶尔还会扭着臀配合。
  “真骚!”没忍住,起身抬起她的屁股,整根挺了进去,那力度之大简直把言媛整个身子都往上顶起来了,下一刻又拉回来狠狠操弄,插得又深又狠。
  “哦!啊!“言媛觉得自己都快被刺穿了,不由挣扎,只是身子被紧紧抱着,不但挣不开,摇着臀倒像在迎合一般,男人觉得痛快,也由着她这般扭来扭去,下身那根肉棒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往她肉穴里插,插到最深处了还要往里挤。言媛可怜的哭泣着,一个劲的摇头,却无法阻止他在自己体内的耸弄。
  “哦哦~”男人插得爽死了,肉穴又暖又紧,无论他插到哪里总会一圈圈又一圈圈地缠上他,恨不得整根肉棒就埋在她身子里。
  许久之后,言媛也放弃了抵抗,消极的承受他的插入,突然,感到腿间被他肆虐的部位,疼痛的感觉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感觉。
  “嗯啊……”听到她口中溢出的娇吟,更是大感兴奋,一面抽插,一面盯着眼前的美人,见她在自己插干下,一双盈满润光的美目,已是半开半闭,小嘴微张,在言媛的花容月貌诱惑下,险些无法把持精关,不敢再行抽插,便用龟头紧抵深处,忍者喷精的欲望,抱着她一阵蜜吻,恨不能将这个娇娃整个吞入腹中。
  言媛只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一般,粗大的舌头把她嘴里塞得满满的,把她的呼吸全要夺去,不得不反抗起来,两手再如何用力捶打着也无计于事,被他咂得浑身酸懒,被迫接受他的热吻。
  舌头都要麻了,任凭他吸允自己的口水又渡过来他的,差点没被他的口水呛到,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看着她不住娇喘着,眼神迷离而无助,肉棒突然间猛地一跳,于是再次放任自己在她体内狂野的驰骋,疯狂地操弄着身下这人间极品。
  言媛在他冲戳下,已是遍身皆美,双手紧攀住他,吐出破碎的呻吟,“唔……好深……”突然以吻堵住了她的嘴。
  “公子,有人来了,得走了”是寺人狡的声音。
  是得走了,这么个极品尤物,实在是舍不得,可此番回晋,危险重重,带着这么个尤物上路实在是累赘,被抓住了便是性命不保。不然一开始就不会打定主意拿这尤物销魂一回,而不是收为姬妾。
  只是这么张绝美的小脸,缠着他不放的小骚穴,上面吐着淫语的小嘴儿,还有胸前跳跃的大白兔,真是哪哪都好,哪哪都舍不得。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公子,属下检查过了,那边没人。”大约寺人狡的调虎离山之计被识破了。
  “去前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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