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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言时半驾半扶拖着梁必成离去, 李彦逐则横抱起沈亦槿,边往厢房走,边柔声说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沈亦槿睁开朦胧的睡眼, 看见抱着她的人是李彦逐,紧紧将人搂住,“陛下, 我好想你。”
  分明昨日傍晚才见过,但她今日又开始思念。
  李彦逐心跳加快,他的小丫头总是能轻易撩拨他的心绪, 只是一句话, 就让他心悸。
  轻轻踢开厢房的门, 他抱着沈亦槿进了屋, 惊扰了正打盹的芷宁。
  看见李彦逐抱着沈亦槿进门,芷宁忙迎上去,焦急问道:“陛下, 姑娘这是怎么了?”
  “无妨,喝醉了。”将沈亦槿放在床榻上,李彦逐给她盖好锦被, 交代芷宁, “好好照顾亦槿,明日清醒后告诉她, 这两天朕会解决召国和亲之事, 可能有几日不能来看她,等送走了召国一众人, 朕接她入宫。”
  他转身看着女子因为酒醉娇艳欲滴的脸庞和红唇, 喉结动了动, 从方才她说想他开始, 他的心就乱了,这似乎是头一次,沈亦槿主动说想他。
  只可惜是在她不清醒的时候。
  李彦逐转身要走,刚抬步,衣袖却被拽住,“别走……陪我……”
  软软糯糯带着撒娇的语调直入耳中,一股酥麻之感直冲头顶,李彦逐的腿不由软了一下。
  心跳得厉害,好像要冲出胸腔,他回头看去,只见女子迷迷糊糊并未睁眼,只是下意识牢牢拽着他的衣摆。
  芷宁一看这情景,忙退了出去。
  李彦逐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地重新坐回了床边,柔声细语安抚,“亦槿,我该回去了。”
  沈亦槿眯缝着眼攀上了他的脖颈,“可是我不想一个人待着,别走,好吗?”
  看着那双可怜巴巴晶莹明亮的眼睛,李彦逐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水,还没等他说不走,沈亦槿就吻了上来。
  无忧酒的滋味还留存在口中,带着淡雅的酒香,随着唇齿间的摩擦刺激着李彦逐的味蕾,也冲击着他全身的神经。
  额角青筋暴起,整个头皮好似都被拉扯,让他的身体忍不住燥热了起来。
  他轻轻推开沈亦槿,强压着气息道:“亦槿,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沈亦槿微微笑着,冰凉的手掌托着他的脸颊,拇指指腹轻轻摩擦着他的唇,“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
  话音刚落,唇又落了下来。
  胸中的热流直冲头顶,李彦逐重重呼一口气,不再被动接受,大手将沈亦槿揉进怀中,心中所有的思念和情感全都喷涌而出,任由其疯狂滋长蔓延。
  心好似要跳出来,真想把她吞进去,一刻也不分离。
  摇曳的烛火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颤颤巍巍地好似要灭了,忽明忽暗映照在两人身上。
  唇齿纠缠间的窒息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只由着这番狂风暴雨将她淹没,沉溺其中,即便是溺死了,她也甘之如饴。
  身体的每一道筋脉都叫嚣着,每一股血脉都热流涌动,李彦逐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的小人儿醉着,并不清醒,他不能……
  微微侧脸,靠在沈亦槿肩头,他想控制自己的气息,却依旧粗重,额上已是细细密密的汗珠,脖颈的血脉膨胀,吞咽间,喉结上下走动。
  沈亦槿的意识清醒了一大半,但脑子依旧昏昏沉沉,她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吻。
  李彦逐身上的梅香好像有种魔力,让她根本不想离开。
  她侧头轻轻蹭着李彦逐的耳畔,柔声道:“陛下,我头疼。”
  李彦逐极力平顺着呼吸,抬头看她,“小酌怡情,醉酒伤身,今日怎么喝这么多?”
  沈亦槿低头嘟嘴,“都怪那梁将军非要回忆往昔,尽说一些如何爱慕长公主心中苦闷的话,我为了安慰他,就说了三年前陛下是如何对我的,越说我就越伤心,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之前从不这般矫情,怎么如今一靠近李彦逐就不自觉矫情起来。
  就如同那日,说留宿的是她,赶人走的也是她,想一出是一出,没个章法。
  李彦逐两手捧住她的脑袋,用拇指为她按摩太阳穴,“我知道那些事在你心中总是伤情的,今后我一定加倍还给你。”
  沈亦槿鬼使神差脱口而出道:“是像方才那般加倍还给我吗?”
  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愣,沈亦槿红了脸,她这脑子里都想着什么呀。
  李彦逐轻笑出声,“你喜欢我怎么还给你?金雀钗新的旧的都有了,上元节的花灯也再去猜过了……”
  他从怀中拿出一支花胜,沈亦槿打眼一看就知道是那日上元节的彩头,因那时她身着男装,不方便佩戴,李彦逐便先放进了怀中,没想到他竟一直都随身带着。
  将花胜戴在她的发髻上,李彦逐继续为她揉太阳穴,“这么多天倒忘了给你戴上。虽说宫中比这贵重的花胜很多,但这是我因三年前上元节再次给你的歉礼,你若接受了,往后别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
  沈亦槿有些犯困,钻进李彦逐的怀里,抱住他的腰,“今后都不想了,陛下,我困了,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李彦逐腰间一颤,头皮发麻,刚刚压下去的燥热又攀爬上来,他想去拉开沈亦槿抱着他的手,却不知是怎么的,扯开了腰间的系带。
  沈亦槿愣愣看着松散开来的系带,想着是不是方才自己说的话让李彦逐误会了,刚要解释,却又哑了声。
  她扯住了系带的一头,彻底将它拉开,抬头看向李彦逐,红着脸不说话。
  彼此眼中荡漾着缠缠绕绕的绵绵情意,询问着,渴求着,似是清澈的泉水,又如炙热的烈火,表达着最纯净的爱意,诉说着最动人的语言。
  他们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李彦逐一把捞过沈亦槿,抵住她的额头,“亦槿,可以吗?”
  沈亦槿却不回答,轻碰了一下他的唇瓣,脸颊通红,目光娇羞。
  这就是她给他的回应。
  李彦逐得了允许,心中爱意翻滚,他刚一俯身,才发现后背早就在方才的隐忍中汗透了。
  他轻抚上她的额角,缓缓说道:“亦槿,我爱你。”
  ……
  屋外飘起了小雪,屋内缠绵缱倦。
  红烛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熄灭,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浅浅映照下的身影,因太过疲累相拥而眠。
  天空泛起了青色,厢房门口卫安和江峰焦急地等待着。
  自从上元节之后,陛下每天傍晚批阅完奏折都会到无忧斋看望沈姑娘,前几日卫安还跟着,后来李彦逐便不让跟了。
  昨日因有大臣觐见晚了些,主子动身前去时天色已暗,他以为主子会很快回来,其实李彦逐也是那么想的,可卫安一直等到二更天都没见人回来。
  卫安似有所感,但主子走之前也没说今日早朝上还是不上,他也不能随意就打发了那些即将上朝的大臣,只得拉着江峰一同到无忧斋来。
  江峰一副终于等到这一天的表情说道:“你别走来走去了,急什么急,陛下忍这么久已经不容易了,你别去打扰,我们安静等着陛下出来。”
  卫安道:“不是我想去打扰,是到了该上朝的时候了,总得请示陛下让朝臣们等着还是退下吧,陛下若是整个早晨不出来,文武百官莫不是还得等到晌午?”
  “问句话你去问啊,怎么总在着转圈圈。”江峰抱着剑靠在房门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卫安有点为难,这种时候,若是惊扰到了两人,他罪过可就大了。
  他转身问一旁的芷宁,“昨夜烛火什么时候熄灭的?”
  芷宁想起昨晚就脸红,低着头道,“我没注意,但就算是熄了烛火,里面似乎还有动静,我太困了,靠在门边睡着了。”
  卫安贴着耳朵听,里面安安静静,他尝试着小声喊了一声,“陛下。”
  过了许久里面都没动静,江峰道:“别喊了,我听那些家中娶了娘子的护卫说,那件事极为耗费体力,大不了就让那些朝臣多等一会。”
  说话间,江峰也红了脸,手中抱着的剑都不知道怎么放了,从左边换到了右边。
  芷宁更是一张脸通红,她道:“麻烦两位先在这里守着,我去小厨房准备早膳。”
  卫安的手放在门上不敢叩,嘴想张又不敢张。
  他心疼自家主子,爱慕一个人这么久了,总算是情投意合春宵一度,他打心底不想去打扰,可今日的早朝没说取消,他需得问陛下的意思才行呀。
  那些朝臣等着便等着了,一半个时辰也就罢了,等久了难免胡乱猜测,这样的事还是尽量避免为好。
  想到此,他大着胆子叩响了门,心道,等沈姑娘入了宫,他一定要在前一夜就问清楚翌日早朝之事。
  沈亦槿比李彦逐醒得早,这几日她吃得好睡得饱,不像李彦逐总是批阅奏折到深夜,昨日那般,他心中踏实安稳,竟是比在紫宸殿时睡得沉了许多。
  半撑着身子低头看还在睡梦中的男子,心中爱意翻涌,不由轻抚男子面颊,又怕吵醒他,手停留在脸颊上方,模拟着抚摸的样子,却还是没防住碰触到了。
  李彦逐握住她的手,并不睁眼,一把将她拉下来,侧个身紧紧圈在怀中。
  热气喷在她的脖颈处,有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沈亦槿浑身颤栗转身看去,刚要说话,下一刻都被吞进了李彦逐落下的吻里。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个吻极为温柔, 就像是品尝一道珍贵的美味,柔柔地撬开微张的贝齿,不断索取着其中的芳泽, 吻的沈亦槿骨头都酥软了。
  她娇|喘着推开李彦逐,“陛下,方才我好像听见有人……”
  “唔……”话还没说完, 又被吞了下去,直到她的唇瓣都被亲肿了,李彦逐才喘着粗重的气息, 双手支撑俯着身子看她, “我不想去。”
  就像是不愿去学堂, 撒娇的小孩子一样, “今日不想去早朝,只想一直一直这样抱着你。”
  门外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虽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但也能知道是因为何事。
  “身子都是汗,很不舒服,陛下今日……”
  话还没说完, 就听见比刚才重一些的叩门声音, “陛下,该早朝了。”
  沈亦槿道:“陛下, 别耽误了国事。”
  李彦逐却还是将她圈在枕头上, 丝毫没有从她身上起来的意思,“从此君王不早朝, 今日总算是深有体会了。”
  他大声喊道:“卫安, 今日不早朝。”说完身子又沉了下来……
  沈亦槿再次睡过去是什么时候她忘了, 只记得李彦逐一遍遍地要她, 最后还是她求饶,李彦逐才罢休。
  如今清醒之后身旁已经没有了人,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虽满身都是汗,很想清洗一番,却一下都不愿再动。
  躺了一会,还是觉得浑身黏腻不舒服,起身喊道:“芷宁。”
  芷宁进来看见沈亦槿脸庞还未消散的潮红,脖颈处明显的紫色,有些害羞,低头道:“姑娘,方才卫公公说户部尚书有要事禀告,陛下走之前交代这几日要处理和亲一事,等送走召国长公主,会来接姑娘入宫。”
  昨晚李彦逐交代芷宁时,她都听见了,原本交代完他是要走的,是自己拽着他的衣摆不让他走,这才……
  她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在李彦逐的气息。
  “芷宁,准备沐浴。”
  三日后的清早,李彦逐和陈言时送走了马青荔和梁必成。
  这三日,马青荔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知道了沈亦槿根本没有死,但她看着身边的梁必成,却觉得死不死,似乎都不重要了。
  自己这一路孤独的走来,习惯了利益交换,鲜少有人能这般诚挚对她,虽说如今还未搞清楚心中究竟对梁必成是何情感,但她真的太需要这份爱给予的养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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