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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未一边说,一边急的翘起小脚晃悠,眼泪豆子一般从那双纯粹漂亮的眸子里滚出来,可怜巴巴又委屈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晏凉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心揪得生疼,他咬咬牙,叹了口气:我没有。
  沉默了下,他想想还是算了,把事情都说出来吧。
  不然小家伙以后还得多想,本来身子就弱,再这么哭一次怄了气怎么办,他看着难过得要死。
  上次我去你家,咱爸说,你身体不好,性格又纯善,不适合经营公司,但你家的公司总得有人来做,所以他选中了我。但对我的能力,咱爸说还得再考量一下。
  如果,我能在今年年底做出一番成就,他就同意我们结婚。以后公司也给我管。
  晏凉一边说,一边轻抚着宋未的头,爱怜的吻着他的双眸,想要安抚他的情绪。
  这话让宋未愣了下,哭声也渐止,那双琥珀般的眸子此刻亮着水珠,巴巴地望着晏凉。
  真、真的?
  晏凉轻叹一声,笑他傻乎乎的,又觉得可爱:真的。所以为了能今年就结婚,我得加把劲儿,季寒都结婚了,你不想吗?
  宋未眸子立刻亮了起来,小手拽着他衣领,猛地点了点头:想!
  话音刚落,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吸溜着泛红的鼻子,声音也带上了鼻音:那你身上怎么有别的味道。
  晏凉有些无奈:我这到处奔波,一身臭汗,每天回家你都冲上来又抱又蹭我想在你面前呈现出最完美的一面,所以在公司洗完澡才回来的。
  宋未垂眸撅着小嘴,想着晏凉那么辛苦,还因为这一点小事儿
  他越发觉得自己不懂事,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开始哭哭啼啼,一点都不乖。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好困,先发一点,明天尽量更完所有番外
  宝子们尽快看完这本哦,它马上要入v了,有没看完的,可以下载下来,后面放着慢慢看也行。
  多亏宝子们让我知道它是个有人气的崽儿,不然可能撑不到签约,我就笔名自杀删文了,可能也写不到完本。感谢宝子们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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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番外:宋未x晏凉
  对不起我是不是特别烦人啊宋未小脑袋垂了下去,尾音软软的,落在耳边撩的人心痒。
  怎么会,,晏凉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们家宋未是最乖的,以后老公赚钱养你。
  一听这话,宋未耳根子羞得通红,抓着衣领的小指头缓缓蜷缩在一块,抬头柔柔地看了他一眼,眸子里还夹杂着水光:谁是老公,你才不是
  晏凉轻笑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点魅惑:那谁是老公?你是?你有那个体力吗?
  有我就叫你老公,没有你就得叫我老公。他唇瓣凑过去,在小家伙的耳根旁暧昧厮磨。
  宋未眨巴着漂亮的眸子想了想,那算了。
  上面那个还费劲儿呢,算了算了。
  晏凉看他表情,想着哄也哄得差不多了:走,吃饭吧。
  别把小家伙饿坏了。
  他正要起身,宋未忽然挪了下身子,眸光含□□说还休的看着他。
  我、我不想吃饭。
  晏凉被他看得口干舌燥。
  不想吃饭?那你想做什么?
  宋未白皙的小脸慢慢被染得绯红,耳根热辣一片,他低着头解开围裙放在一旁,膝盖动了动。
  晏凉头皮一麻,浑身僵硬:先吃饭。他强忍着冲动,柔声轻哄。
  宋未垂头摇了摇脑袋,撅起小嘴不依他:好久没有了,我有点想
  晏凉手动了动,舔了下干燥的唇,眼神闪烁:先、先吃饭好吗?家里也没有那个了,我出去买。
  宋未仍旧摇头,抬眸看他,眼里因为羞涩带着一点泪光,晏凉顿时心下一沉,觉得不妙。
  不要那个,不要嘛他说着,声气软了下去,可怜巴巴地带着点乞求。
  晏凉想了想那种触感,顿时喉结滚动,眸子逐渐充血:会生病。
  不会,你会帮我洗的宋未揪着他领口摇晃了几下,忽然凑上去吻住晏凉的唇,带着颤音呢喃了句:
  好不好,老公
  那句老公让晏凉的理智瞬间炸开,他咬咬牙,一狠心直接就把人压了。
  后面晏凉想再让他叫老公,但小家伙怎么都不愿意,被弄哭了也咬着唇忍着。
  晏凉心疼得揉着他小脑袋,直到快结束,宋未才从嗓子里挤出一抹哭音:老、老公
  霎时间晏凉脑子一片空白。
  宋未满足地搂住他脖子,觉得自己也太幸福了,他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崽。
  以后肯定也会幸福的。
  毕竟他有个这么好的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啵啵宝子们
  还有最后一个番外,是陆清和丁玉的
  今天会赶出来qwq嘤
  第75章
  番外:陆清x丁玉,陆不洁慎入
  综艺的事情结束后,陆清在国内待了几天,然后就去了国外拍戏,估计短时期内不会回来。
  不过在走之前,他特意去监狱看望了一下方林。
  那个毁了好几个人幸福的恶魔。
  如果不能亲手把方林送进地狱,他走也走得不安心。
  探监室外,陆清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男人。
  进去还没两天,方林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深陷的眼窝,邋遢的胡碴,都在彰显着他的落魄。
  看到陆清的那一瞬,方林笑了,抬起胳膊优雅地推了推眼镜:哟,你竟然会来看我,是忘不了我?
  陆清被膈应地眉头一蹙,看向他的眸光冰冷:我已经把你走私以及其他违法犯罪的证据都提交了,你就准备在牢里蹲一辈子吧。
  听到这话,方林脸上的笑容一僵,盯着陆清的那双眼逐渐染上猩红。
  两人对峙半晌,方林的表情逐渐失控: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
  陆清冷漠地扫了他一眼:因为你的喜欢,我每晚都恶心得睡不着。每次进/入你的身体,我都觉得恶心死了。
  空气中静默了一瞬,方林忽然笑了,原本就憔悴的脸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那又怎样?你还不是被我睡过了。
  他忽然绽开温柔的笑,白色的眼球漫着血红的丝:我就算得不到你的感情,至少我得到过你这个人。
  你呢?你幸福过吗?你天天想着我哥,却在我床上卖力,开心吗?
  你什么也没有,这辈子你都不可能跟我哥在一起了。你念了他这么些年,有用吗?你甚至都没上过他,现在他已经睡在了别人的身边。
  这些话像是刀子一般刺进陆清的心里,他脸色逐渐变得惨白。
  脑子里想起从高中时,他就产生的那份单纯的爱恋,最后却被这个人弄得这么恶心。
  他的眼里不甘和恨意浮现了出来:你闭嘴。
  哈哈哈,我过得不幸福,你们都别想幸福。我哥,永远都忘不了他恶魔般的童年,而你,以后永远也做不到跟别人肌肤相亲。
  方林也失控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说出的话越来越恶毒。
  每次在床上翻滚,你就能想起,你曾经本该得到却没得到的,也会想起我这个让你很恶心的人。
  闭嘴!陆清砰地一下砸在玻璃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一旁的狱警觉得两人的状态都不太适合继续交谈,便强行押着方林走了。
  另一个狱警看陆清神色不对,劝他说:你跟一个犯人较什么劲儿,他这种情况基本就是死刑了
  后面的话陆清没听清了,他浑浑噩噩地走出警察局,看着外面下起的大雨,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
  行尸走肉一般在大街上游荡着,雨水打湿了帽子和口罩,顺着领口滑进去,衣衫都湿透了他也全然不在意。
  不知走了多久,头上忽然落下一片阴暗,陆清抬眸就对上一双清澈漂亮的小鹿眼。
  下雨天怎么不打伞呢,淋坏了怎么办。丁玉清越好听的嗓音混着沉闷的雨声落入耳中。
  陆清怔了一瞬,随即把口罩往下拉了拉:是我。
  丁玉在看清他的脸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笑得眉眼弯弯:是你啊,好巧。
  你怎么不打伞呢,雨水这么凉,回头会生病的。他皱起秀气的小眉头,又开始嘟囔。
  陆清没有回答,只是放慢了脚步跟他走在一起。
  原本满是恨意的情绪稍微散去了些,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这个人在一起,他都会有种莫名的平静,好像心里空缺的一块被填满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后,丁玉忽然把伞往他手里一塞:我到了,你要好好打着回家哦,下次见面记得还我伞。
  他弯起一双小鹿眼,滴水的屋檐下是他纯粹灿烂的笑,像是一颗明亮的星星坠入了深渊,虽然渺小,但却在陆清心里点起了一盏指明灯。
  他瞳孔微缩,心莫名颤了下。
  随即点了点头:嗯。
  丁玉这才笑着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后还回头冲他挥挥手,然后再接着往前走,直到看不见人。
  陆清撑着伞,有些迷茫地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机械地迈动脚步。
  *
  一个月后,法国街头。
  陆清拍完戏换了衣服,戴上帽子口罩准备在这异国的街头转一转。
  他已经来法国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近乎是封闭式的拍戏,都没怎么出来过。
  正好趁着剧组阶段性放假,他到处走走看,就当是旅游了。
  眼下是晚上九点,四处都是斑斓的灯光,街头呼啸着寒风,还飘着细密漂亮的雪花儿,正是人少的时候。
  陆清逛了好一会儿了,本想就此打住回去喝一杯热水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了他。
  他脚步顿住,身子一僵,回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白皙的肌肤被冻得透红,精巧的小鼻子也泛着粉色,那双小鹿眼在灯光下显得尤为漂亮澄澈。
  丁玉小小的身子裹着一件大棉衣,脖子和下巴都埋在围巾里。
  他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跟人比划着手势,像是要问路。
  不过路过的人都一脸为难地冲他摆手,表示听不懂。
  丁玉有些失落地叹气,他已经在这里转悠半小时了,手机也被冻关机了,要再找不到回学校的路,他可能今晚得住外面的宾馆。
  但是他又不会法语,英语口语又烂的很,去住宾馆又该怎么跟人交流啊。
  丁玉垂着眸子,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小手。
  正发愁该怎么办时,肩上忽然一沉。
  迷路了?一个悦耳好听的声音响起,最关键的是,讲的是中文!
  他有救了!
  丁玉漂亮的眸子里漫起欢喜,抬头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他眨巴着了两下眼睛,随后绽开了一个笑:你怎么在这儿。
  陆清扫了一眼他的手,摘下一只手套递了过去:我接了个国外的戏。带上吧,别冻坏了。
  丁玉也不客气,拿过来就直接套在手上,手套里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他心头顿时一暖。
  这附近没宾馆,你住的地方远吗?陆清望了一眼周围。
  丁玉又皱起小眉头:有点远,我打车过来的,结果在半路把钱包丢了,手机也没电了
  陆清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是还那把伞的人情。
  走吧,我家就在前面。
  丁玉眨了眨小鹿眼,满脸欣喜:真的!谢谢你!你真好!他蹦蹦跳跳地跟上陆清的步伐。
  看着男人冻得通红的手,衣服上连个外兜都没有,他撅起小嘴思考了下,用那只没带手套的手拉住了陆清。
  男人的手掌很宽大,沾了风雪有点冰冷,他轻轻握住,往自己兜里一揣,抬头露出个灿烂的笑:这样我们就都不冷了。
  陆清身子僵硬了一瞬,被丁玉握着揣在兜里的那只手在逐渐回暖,他微微垂着眸子,心头一股莫名的情愫在蔓延开来。
  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回家,但是气氛很好。
  后来陆清才知道,丁玉是到法国来留学的,因为不会法语,英语也很烂,又是个路痴,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不知处于什么心理,他总觉得放任小孩儿一个人在学校不太安全,便让丁玉搬到了他的小屋来一起住。
  两人相处也十分融洽,丁玉大多数时候是很乖的,喜欢安安静静地坐在窗前看书。
  偶尔的烦人也只是会管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渐渐地,陆清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自从方林过后,他跟别人的肢体接触也仅限于牵手,再深一点就会觉得反感恶心,那像一个诅咒一般跟随着他,让他没办法再谈恋爱。
  但是在圣诞节那天,丁玉偷偷亲了他。
  他知道的。
  他那时只是躺在沙发上闭着眼默剧本,猝不及防唇上落下一个柔软,直软到了他的心里。
  出乎意料的是,他不反感,他甚至有点贪恋。
  那股好闻的草莓奶香从唇上传来时,他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小孩儿也许就是不懂事,想要捉弄他一下,陆清这么想着,索性装睡到底。
  但是后面的事越来越失控。
  小孩儿每次见到他都红着脸,一副想看他又不敢看的样子,说话也支支吾吾的。
  陆清被他带得也经常面红耳赤,两人红着脸面对面坐着,说话很多时候说不到两句就觉得不自在。
  看着对面红得都快要熟透的小孩儿,陆清有些无奈,这到底怎么了。
  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被一个小孩儿给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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