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明穿着等会儿拍摄的服装，正跟道具人员说话，他听到有人招呼夏星程，抬起头朝他看去，露出一个惯常的温和的微笑。</p>
夏星程很想跟他说说话，但是想说的太多，周围人来人往，没有一句是能说得出口的。</p>
而且何征也不想留给他们交谈的时间，就要他们维持着状态直接开始拍摄。</p>
摄影棚内在灯光的作用下温度很高，夏星程扮演的韩柏含穿着扣得严严实实的检察制服，坐在木头椅子上。</p>
前面是看守所审讯室的木头长桌，粗糙老旧痕迹斑驳，长桌后面便是铁栏杆，将内外完全分隔起来，韩柏含坐在外面，里面的木头椅子上现在还空着。</p>
韩柏含左侧是软包的白色墙壁，已经开始发黄，上面有手指印还有签字笔划过的痕迹，他右侧坐着他的助理小卫，这时候正在抖着腿用手机打游戏。</p>
从审讯室内侧的铁门后面传来了拖着铁链子的脚步声。</p>
韩柏含微微抬起下颌，朝着铁门看去。小卫连忙关掉了游戏，低头整理桌面的文书。</p>
铁门咔嚓一声从内侧打开了门锁，一个警察探头问道：＂什么名字？＂</p>
小卫大声应道：＂孙耀！＂</p>
警察退了回去，他说：＂你，进去！＂</p>
接着，便见到一个穿着囚服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手脚都戴着镣铐，行动缓慢，在讯问室中间的木头椅子上坐下来，让警察把手铐和座椅上的手铐铐在一起。</p>
然后警察退了出去，关上内侧的铁门，又是咔哒一声落了锁。</p>
韩柏含打量对面的男人，发现他虽然骨架高大但是瘦，皮肤不算很黑但是十分暗淡，他的脸颊是凹陷的，眼睛与韩柏含对视却没有神采，偶尔闭一闭眼睛，显得十分疲惫。</p>
韩柏含靠在椅背上，坐得很端正，双臂抱在胸前，垂下目光语气平稳，程序化地说道：＂我们是崇丰市人民检察院的检察人员，现在依法对你进行讯问，你应当如实回答我们的提问，与案件无关的问题可以拒绝回答，听清楚了吗？＂</p>
男人很轻地＂嗯＂一声，嗓子低沉暗哑。</p>
小卫正在拿笔记录，这时候突然提高了声音喝道：＂问你听清楚了吗？＂</p>
男人闻言看向韩柏含，提高了声音，语气倒是没什么起伏，回答道：＂听清楚了。＂</p>
韩柏含没有急于开口说话，他伸出一只手翻看桌上的案卷。</p>
男人手上的镣铐突然发出＂哗哗＂的响动，他喊：＂检察官。＂</p>
韩柏含朝他看去。</p>
男人呼吸很沉重，他问道：＂请问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p>
小卫吼他：＂我们问你还是你问我们啊？＂</p>
男人并不畏惧，他直直盯着韩柏含：＂我只想知道我女儿怎么样了？求求你们告诉我。＂</p>
韩柏含问他：＂你委托律师了吗？＂</p>
男人缓缓摇头。</p>
韩柏含对他说道：＂现在你先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你女儿的事等会儿再说。＂</p>
男人舔舔干涸的嘴唇，再点一点头。</p>
韩柏含缓缓开口：＂名字？＂</p>
男人说：＂孙耀。＂</p>
＂出生日期？＂</p>
＂1977年，5月15日。＂</p>
＂工作？＂</p>
＂现在已经没有了，＂孙耀很冷静，或者不该说冷静，应该说麻木更合适，＂以前是个电工。＂</p>
＂电工？＂韩柏含下意识重复了一遍。</p>
孙耀闭着嘴唇，＂嗯＂一声，喉结颤动一下。</p>
韩柏含说：＂你把案发经过再说一遍。＂</p>
孙耀胸口剧烈起伏一下，说：＂十七号那天下午，我跟平时一样按时下班，回去家里给我女儿准备晚饭……＂</p>
夏星程很想跟他说说话，但是想说的太多，周围人来人往，没有一句是能说得出口的。</p>
而且何征也不想留给他们交谈的时间，就要他们维持着状态直接开始拍摄。</p>
摄影棚内在灯光的作用下温度很高，夏星程扮演的韩柏含穿着扣得严严实实的检察制服，坐在木头椅子上。</p>
前面是看守所审讯室的木头长桌，粗糙老旧痕迹斑驳，长桌后面便是铁栏杆，将内外完全分隔起来，韩柏含坐在外面，里面的木头椅子上现在还空着。</p>
韩柏含左侧是软包的白色墙壁，已经开始发黄，上面有手指印还有签字笔划过的痕迹，他右侧坐着他的助理小卫，这时候正在抖着腿用手机打游戏。</p>
从审讯室内侧的铁门后面传来了拖着铁链子的脚步声。</p>
韩柏含微微抬起下颌，朝着铁门看去。小卫连忙关掉了游戏，低头整理桌面的文书。</p>
铁门咔嚓一声从内侧打开了门锁，一个警察探头问道：＂什么名字？＂</p>
小卫大声应道：＂孙耀！＂</p>
警察退了回去，他说：＂你，进去！＂</p>
接着，便见到一个穿着囚服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手脚都戴着镣铐，行动缓慢，在讯问室中间的木头椅子上坐下来，让警察把手铐和座椅上的手铐铐在一起。</p>
然后警察退了出去，关上内侧的铁门，又是咔哒一声落了锁。</p>
韩柏含打量对面的男人，发现他虽然骨架高大但是瘦，皮肤不算很黑但是十分暗淡，他的脸颊是凹陷的，眼睛与韩柏含对视却没有神采，偶尔闭一闭眼睛，显得十分疲惫。</p>
韩柏含靠在椅背上，坐得很端正，双臂抱在胸前，垂下目光语气平稳，程序化地说道：＂我们是崇丰市人民检察院的检察人员，现在依法对你进行讯问，你应当如实回答我们的提问，与案件无关的问题可以拒绝回答，听清楚了吗？＂</p>
男人很轻地＂嗯＂一声，嗓子低沉暗哑。</p>
小卫正在拿笔记录，这时候突然提高了声音喝道：＂问你听清楚了吗？＂</p>
男人闻言看向韩柏含，提高了声音，语气倒是没什么起伏，回答道：＂听清楚了。＂</p>
韩柏含没有急于开口说话，他伸出一只手翻看桌上的案卷。</p>
男人手上的镣铐突然发出＂哗哗＂的响动，他喊：＂检察官。＂</p>
韩柏含朝他看去。</p>
男人呼吸很沉重，他问道：＂请问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p>
小卫吼他：＂我们问你还是你问我们啊？＂</p>
男人并不畏惧，他直直盯着韩柏含：＂我只想知道我女儿怎么样了？求求你们告诉我。＂</p>
韩柏含问他：＂你委托律师了吗？＂</p>
男人缓缓摇头。</p>
韩柏含对他说道：＂现在你先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你女儿的事等会儿再说。＂</p>
男人舔舔干涸的嘴唇，再点一点头。</p>
韩柏含缓缓开口：＂名字？＂</p>
男人说：＂孙耀。＂</p>
＂出生日期？＂</p>
＂1977年，5月15日。＂</p>
＂工作？＂</p>
＂现在已经没有了，＂孙耀很冷静，或者不该说冷静，应该说麻木更合适，＂以前是个电工。＂</p>
＂电工？＂韩柏含下意识重复了一遍。</p>
孙耀闭着嘴唇，＂嗯＂一声，喉结颤动一下。</p>
韩柏含说：＂你把案发经过再说一遍。＂</p>
孙耀胸口剧烈起伏一下，说：＂十七号那天下午，我跟平时一样按时下班，回去家里给我女儿准备晚饭……＂</p>